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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金宝三等人见到陈天铭手中的阿瑞斯之手后,先是呆滞了几秒,随即大声惊叫,眼神满是恐惧。
“啊~”
记忆力极佳的爱恨一只手捂着脸上隐隐作痛的伤痕,另一只手不停发抖,指着阿瑞斯之手,结结巴巴道:“这……这就是昨天打我们那个人用的武器!”
此话一出,顿时全场沸腾。
“好啊,投案自首来的。”
“我就说这个新来的不是好人吧!”
除去少部分人觉得事情明显不对劲外,大多数听风就是雨,丝毫不经过大脑就断定陈天铭就是昨天偷袭金宝三、爱恨、撑吃的凶手。
金宝三上前连哭带嚎道:“天铭哥,人家最近也没招惹你吧,干嘛打人家啦!”
汪大东今天心情好,学着一休哥的经典姿势,笑着开口道:
“金宝三,拜托你用这里想一想,天铭要想揍你,完全可以光天化日的,何必裹得跟麻薯一样见不得人。”
“是光明正大。”陈天铭纠正道。
“也是哦……”金宝三点了点头,嘟着嘴,满脸委屈,“可是明明只有阿瑞斯之手才会有这样的威力嘛。”
接着画风一转,拉住陈天铭的衣角,用极不符合自己身材的语气撒娇道:“不管啦,你要对人家负责嘛~”
“咦~”
众人心中一阵恶寒。
而陈天铭正想问他们三个是不是看错了,毕竟也有可能是形状像阿瑞斯之手的武器。
可是又转念一想,金宝三早在十年前就见过并且被雷克斯用这武器教育过,记忆深刻,没理由会认错。
“爱恨,你确定他手里的就是昨天那个么?”雷婷开口试探道。
只见爱恨坚定地点了点头。
雷婷秀眉微蹙,沉默片刻后,看向陈天铭缓缓说道:“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是你,但也没证据证明不是你。
不过不管怎样,这件事不可能就这样结束,必须要找到挑衅我们终极一班的人……至于究竟是谁,我会调查清楚!”
说罢,还恶狠狠地瞪了陈天铭一眼。
陈天铭耸了耸肩,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下一秒,存在感极低的那个谁突然出现在他的右侧,吓得他不由打了个踉跄。
陈天铭不停拍着胸膛,深呼吸几口气,心中暗道:“看来以后一踏进终极一班的门就要时刻保持战斗姿态。”
另一旁,那个谁表情奇怪,仿佛幸灾乐祸般,手指着上面笑道:“King,有好戏看咯,快去顶楼。”
雷婷闻言,站起身,双手交叉抱臂向外走去。
众人忙不迭跟了过去。
…………
芭乐高中顶楼。
顺着那个谁的指引,趴在护栏上往下望,能看见学校操场。
而在操场中间那片绿油油的草地上,赫然写着一句大字“GetOut汪大东、陈天铭!!”
这一幕对两人来说还不至于大动肝火,毕竟之前他们还意外撞见过“让终极一班滚出芭乐高中”的后援会。
至于该后援会的会长,好像就是现今芭乐高中校长贾勇。
陈天铭双手抱胸,指指点点道::“不错嘛,这字写得还挺像一回事。”
汪大东连连点头表示赞同,随即又夸道:“旁边画得那个图案也蛮不错的诶。”
然而当众人见到这个图案后却惊呼连连。
“是学生会长!”
“看来是昨天的事被学生会长知道了。”中万钧说道。
金宝三又凑上前,惊喊道:“东哥,铭哥,你俩要惨了,竟然惹上了学生会长。”
还不等两人纳闷芭乐高中竟然有学生会时。
只听“咻”的一声,一架纸飞机向着陈天铭侧耳袭来。
陈天铭下意识伸出手抓住这架纸飞机,随即目光变得无比凌厉,向离这里较远的一栋教学楼看去。
透过那栋教学楼的二楼窗户,能隐约看见一道人影站着,只不过室内光线昏暗,看不真切面容。
“糟糕,该不会给发现了吧?”
而那位神秘人猛地感觉自己浑身发寒,条件反射下,迅速转身躲藏在墙后,接着竟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另一边,金宝三大喊道:“这是学生会长的去死去死纸飞机!这回你们死定了啦!”
陈天铭打开纸飞机,众人凑上前,只见里面写着一段话:“欺凌本校学生者的人及朋友,就是敌人。想要避免制裁,就献上阿瑞斯之手并主动离开芭乐高中。”
“这学生会长到底什么来头?”陈天铭嘟囔道,“好家伙,难不成是馋这个阿瑞斯之手来的?”
金宝三果然不负众望,作为一个专业的“业余”解说,为两人讲述起了关于“不存在的学生会长”这一事。
“所以芭乐高中有句话大家都知道,如果说King是白天的王者的话,那么不存在的学生会长就是夜晚的King!”
“真的有这么神气吗?”汪大东挠着头吐槽道,“奇怪,我以前怎么没想到过弄一个?”
陈天铭听完,缓缓走到顶楼的护栏边缘,问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金宝三,你刚刚是不是有说,只要从这里跳下去,那什么不存在的学生会长就会主动出现?”
“啊?”
金宝三愣住了,然后傻傻地点了点头。
然后一群人呆住了,“等等!你该不会想要……”
陈天铭不说话,开始用实际行动来证测他们的猜想。
他先是抬起右腿,踩在护栏之上,再以右腿为发力点,抬起另一条腿,便站在了护栏之上。
雷婷见状急忙惊呼道:“陈天铭,你疯了!这可是六楼!”
原本想看戏的众人也站不住了,哪怕关系再差,他们也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坠楼而亡。
那栋教学楼。
“不对,刚刚一定是我的错觉!”
神秘人自我安慰着,也许那个陈天铭根本就没有发现她。
于是又抱着侥幸心理,像做贼一样从窗边探出个头,远远眺望着远处楼顶。
她看见了足以令她心惊胆跳的一幕。
远处楼顶,青年站在两米高的护栏之上,底下是近二十米的高空。
这个高度,足以让恐高症患者双腿发软。
青年却闭上眼,神情平淡自若。
他撑开双臂,衣袖被拂面而来的夏风吹得有些摇摆,身后是一群满脸惊慌向他扑来的人。
神秘人也慌了,自责懊恼的情绪涌上心头,一切都迟了。
青年以一种平躺的姿势向下倒去,仿佛下面不是二十米高空,而是一张大软床一般。
“O、M、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