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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饭后余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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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越扭头看了看跪了一地的丫鬟奴婢。

    挥手让她们去做事。

    夜鸣暗暗松了口气,任务完成。

    新上任的红苕,幽语果然身经百战,刚一上任,就诸事料理起来。

    吩咐下面丫头去熬药的熬药——其实没必要吃药的,顶多算是个轻微脑震荡。

    可见古代很多缠绵病榻的人,嗯……,可能是小病吃成大病,大病吃成重病,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不过这貌似是富贵人家的某些人的意外死法,或许也有被人利用这些来害人也说不定。

    呃,某作者菌脑洞好大——

    又吩咐其他人端水洗漱的,去做清谈饮食的,去准备干净床榻被褥的,替换衣衫的……

    某人表示,这时候讲卫生完全没必要好嘛,脑震荡会被折腾疯的。

    但令狐越在一旁看着貌似很满意……,神色恢复慵懒姿态,在一旁品着茶水。

    换铺盖您不出去也就算了,换衣服也毫无尬色。

    红苕和幽语对望一眼,深知这位越王七殿下从小脑回路清奇的很。

    从小到大没有接受过这方面的“培训”,皇后,公主房中也是想进就进。

    不管是由于宠爱还是尊重惧怕吧,反正是没有一个人提出过异议。

    最主要的,令狐越漫长成长生涯,很少机会接近异性,除了自己家人,全无敌可以算是第一个了。

    看着自家主子四平八稳的喝着茶水,毫无避嫌的意思,红苕,幽语眼神交流,决定只给全无敌换脏了的外衫。

    脏了吗?即使背部扑街,屋里地板也是明亮如镜,一尘不染的好吗?

    令狐越并没有注意她们在做什么,更不可能注意她们的那些小心思。

    他只是在品着香茗回味自己留恋的那个感受。

    殿下您是自虐吗?

    每回都hold不住晕过去,这是打算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在学习中不断进步吗?

    待了多时,直到有暗卫在外面发了紧急禀报的暗语——殿下您日理万机好嘛!错过战机身为一个搜集情报的暗卫是要被您砍头的!——令狐越才一整面容,站起来,走了出去。

    夜鸣偷抹一把冷汗跟上。怎么感觉越王殿下越来越奇怪。

    突然发现伺候了N年的主子,又突然完全摸不到脾性了。

    夜鸣表示好害怕……

    令狐越走出全吴笛房门,就有暗卫上来禀事。

    令狐越一边听着,一边自顾淡定的走着。

    “嗯,下去吧。”

    令狐越听完今日外事奏报,微不可察的眯了眯眼。

    看来果然有人急眼了。

    很好。

    这就对了!

    回到书房,看着退守在旁的夜鸣,“今日做了什么让本王开心的事啊?”

    夜鸣脸崩。咽了咽被惊吓的干涩的唾沫,“回主子,属下只是伺候了主子半日,什么都没干……”

    令狐越看着夜鸣大难临头的眼神,正要说话。

    门外,远翠轻唤,“主子,该用晚膳了。”

    令狐越目光一瞥,夜鸣赶紧出去传膳。

    等晚膳吃完撤下,被令狐越眼光扫到,夜鸣浑身寒毛又根根直立起来……

    “去传陆慕容。”令狐越平静道。

    陆慕容跟着宗主大人回府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他被安排在和奴才们一排的偏院厢房。

    等他随夜鸣来到令狐越书房,已过了一刻钟。

    看着跪伏在地时,由于膝盖红肿未消,疼得抖了一下的陆慕容。

    令狐越道,“本王今早说的话还记得吧?”

    陆慕容没有抬头,努力恭敬回道,“奴才陆慕容不敢稍忘。”

    见令狐越没了声音,连忙回复,“奴才保护……全姑娘一天,没有发现敌情。”

    “这就是让本王高兴的事吗?”

    ……

    陆慕容伏地不起。

    令狐越冷笑一声,“看来陆宗主也觉得没有做什么令本王高兴的事。那就是认罚了?”

    陆慕容声音发涩,连自己都觉察不到其中泄出的一丝恐惧之意。疼痛的记忆入骨,不由他控制。“奴才没有令……主子满意,愿意领罚。”

    “那就好。”令狐越看他不提拒绝出借匕首的事,自己当然更不会提。

    把藏于袖中的激发五日醉相思骨的无色无味的透明药粉,罩着趴伏在地的陆慕容头部弹去——

    于是,昨日的戏码很快再次上演。

    在外人看来不过是每日的疼痛难忍,但只有发作者本人知道,一次比一次难以忍受,恐惧在飞快的根植入骨髓……

    看着不久就疼得陷在水洼里无力抽搐的陆慕容,令狐越心中恼怒,陆慕容宁肯疼死,也不说出拒绝借匕首给全吴笛的事,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对全吴笛真有什么非分之想吗?

    想到自己的东西被别人觊觎,心中有着被烧灼的感觉。

    令狐越以前从来没有什么恼怒等无谓的情绪,无非是家人和敌人,再就是不相干的人——其实,令狐越从来没有把这些当人的。

    觉察自己情绪不对,令狐越平复一下心境,慢慢拿起茶盏来轻啜……

    这只能说陆慕容落在令狐越手中,耳塞目闭。

    越王府严禁私传闲话,轻者革除,重者毙命。

    所以,陆慕容一点不知道,今天宗主大人回房后,那个激烈的“报复之吻”。

    若是知道,就不会为宗主大人的安危这么抓耳挠腮了。

    当然,如果知道了是令狐越主动强吻的,陆慕容怕是更受不了!

    人面兽心的令狐越,玷污超越一切美好的宗主大人,光是想想就要发疯!

    到时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

    但现在的陆慕容呼吸的力气都要断绝了,哪还有力气想东想西?

    他每每陷入昏迷,令狐越就弹出药粉,刺激其神经。

    这种酷刑持续了大半夜,直到令狐越觉得自己心内的那点无名火消了,才去就寝。

    徒留下陆慕容疼得最后一次陷入昏迷……

    远翠,轻黛伺候令狐越就寝。

    夜鸣默默不响,轻手轻脚,规规矩矩跪在一旁,把点燃红烛的灯盘放在了自己头上……

    令狐越转身瞥到,“去做事,以后别在这碍眼。”

    夜鸣赶紧心里千恩万谢的,跪地施礼,退出去守夜了。

    知道护主不力这件事的惩罚到此结束了。

    忽然,越王殿下想到了什么,莞尔一笑。

    远翠,轻黛看着宽衣解带的越王殿下如此一笑,七魂丢了六魄。

    但知道,自己虽赏了无限“春光”,可是一定有人要倒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