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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慕容从昏迷中醒来,入眼是满室清晨熹微阳光。
昨天被折腾的太狠了,又没有人唤醒,他竟然在令狐越书房地上躺了一夜。
身下的水洼早已被夜风吹干,除了骨头里深深埋下的恐惧,还有这浑身被冷汗打湿的未干黏腻。
让宗主当众杀死自己,逼令狐越遵守承诺的计划再不实行,怕是自己就要彻底惧怕令狐越,没有勇气去守护宗主大人了。
陆慕容勉力坐起,振作一下精神,准备去看看宗主大人起来没有,既然得了保护宗主大人的命令,令狐越不会理会他任何保护不力的理由的。哪怕知道他连续两夜被折磨,没有休息。
始作俑者只会寻这个因由更加残酷的折磨自己而已。
擦干净书房地上自己痛苦的印记,赶往宗主闺房所在的后院。
好在宗主大人还未醒。
陆慕容急忙回房简单擦洗身体,换了干爽的衣服。
穿上最后一身干爽衣服——从宗主府来禀事,陆慕容只准备了一身换洗衣物。
想着要多准备几身了。如果令狐越每天晚上以折磨自己为乐,自己不知道能抗几日,衣服也不知道几身才够折腾。
怕宗主大人出门,又匆匆去厨房拿了两个馒头充饥。喝了冷灶中几口凉水,就远远的守在宗主大人门外。
其实全吴笛在被令狐越推运内力时就醒了。
从眯着的眼缝看到令狐越就在自己身畔,只是当时场景太尴尬,又留恋超级帅哥的亲自按摩服务,只好挺尸。
被丫头们折腾来折腾去的换衣铺被,脑袋被晃得晕头涨脑,但知道令狐越还没走,只有强忍!
等听到令狐越终于出去了,她才放心睡去。
等好睡一夜,睁开眼睛。
嗯?怎么满屋子的丫头一个也不认识?
“你们——?”全吴笛吃惊。
红苕,幽语退后两步,端正跪倒行了大礼后,才回道,
“奴婢红苕。”
“奴婢幽语。”
“是越王殿下指派来服侍全姑娘的贴身奴婢。全姑娘以后有什么事,就吩咐奴婢。”
啊?!
“那秋月春花她们几个呢?”
红苕,幽语互望一眼,低头回道,“奴婢不是很清楚。”
全吴笛懵逼。
这都是什么事?
自己为凉皮的创业大计辛苦一天,好不容易说要休息休息,又遇上令狐越在自己房里等着“报复自己”,虽然说自己很享受这个惩罚吧。
接着就是受伤昏迷,被超级帅哥按摩“轻薄”。
这些就够狗血不堪了,怎么脑袋摔的迷糊,睡一觉起来,屋子里全是陌生人!
这世界变化快,真不是我不明白!
别的事还好,但秋月四人好赖是自己穿到这个世界,对自己最好的人,卖凉皮的钱还没给人家呢。自己一定要问清楚。
但不管她怎么问,红苕二人都是一副奴婢也很想告诉您,但真的不知道的神情。
算了,找夜鸣或夏管家问问吧。
全吴笛起来,后脑勺还是疼的厉害。
脑子也有点晕晕的。
好在晕的不太严重。
她决定吃过饭先去找夏管家问问。
古代丫鬟奴仆也是轮岗吗?想起上学的时候的轮桌制。
早饭也吃的痛苦无比,居然就是孤零零一碗肉沫粥,全吴笛这种重量级口味者根本食难下咽好嘛。
果然还是秋月她们最懂我,做的饭菜和我口味。
她不知道是因为太医有此吩咐,错怪了红苕,幽语。
边吃边想着何去何从,今天的日程,未来的规划。
今天最好是把秋月春花她们要回来,再把凉皮钱按承诺给了秋月春花二人。在床上养养伤,同时赶紧研究一下随身空间的召唤之法。
空间啊!
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要归位了!
越王殿下这睚眦必报的个性,能让我活到召唤出你的那一天吗?
同时心中疑惑,令狐越连自己睡梦中无心的一个错误都要报复,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按摩?
啊啊啊!!!
明白了!
这个人太可恶了!
白长这么帅,心眼小的跟针一样!
这不就是报复1+1嘛!!
简称“加倍报复”。
因为自己梦中“无心轻薄”了他。
令狐越就要加倍的“轻薄”回来。
呃,全吴笛大小姐,你这是按常人的情理推测的,可惜,越王殿下不是常人。
吃罢饭,全吴笛努力保持头部晃动幅度接近静止,慢慢走着去前院账房找夏管家。
夏管家正好在。
一听全吴笛来意,心里犯难。虽然不知道昨天主子和这位全姑娘在其闺房发生了什么事,但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么大一个越王府的管家也不是白当的,怎么也得有两把刷子。“回全姑娘的话,是夜鸣侍卫吩咐的,在下也不清楚,你可以去问问夜侍卫。”
烫手山芋甩给越王殿下肯定不妥,还是甩给夜鸣吧。
全吴笛倒是没有多想,她打听夜鸣在何处。
夏管家恭敬回道,“夜侍卫很忙,每日行踪不定,在下还真不清楚现在他在何处。”
夜鸣是令狐越贴身侍卫,还能在哪?
只是万一是个雷,夏管家可不想自己先踩上。
全吴笛只好逢人就打听。
下人们都回复,“如果没有什么事,应该是在主子书房伺候吧。”
全吴笛在红苕等人引领下,来到令狐越书房。
陆慕容远远看着宗主大人去到这个恶魔之地,心里打了个突。
好在夏日闷热,书房门窗都敞开着,走到门前,就见夜鸣和令狐越都在屋内。
全吴笛看到令狐越坐在书桌后,批阅什么东西。
夜鸣则立于其身后。
全吴笛看到夜鸣看到了自己,忙向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出来。
夜鸣心里苦笑,姑奶奶,你以为这是百姓人家吗?不请示我敢擅离职守?
但看全吴笛见他不动,又焦急的招了招手。
夜鸣只好躬身,轻声禀道,“全姑娘似乎有事找属下。”
令狐越闻言抬头,看到窗外远处的全吴笛。
门外阳光正亮,全吴笛穿着一身浅粉色的纱裙,裙摆无风轻摆,整个人好似异界下来的漂亮精灵,璀璨夺目。
咳……,确实是异界穿来的,竟被越王殿下猜中。
夜鸣看主子看着门外没有表示,也不敢动啊。
令狐越看了良久,直到看到画中精灵等的着急,变成了扶着脑袋,上蹿下跳的猴子,才回过神,忽然就俊面一红……
又想到了两次的激烈——之吻。
殿下您是不是也该回想回想,您每次都是被人家“欺负”的手软骨软啊?
忽然,眼中目光不善。口气也咄咄逼人,“全姑娘何事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