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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吴笛虽然是新新人类,也还没有交过男朋友。属于胆壮身怂的货!
她努力把手臂伸到两人胸前,试图推开陆慕容。“陆大哥!你……你有话好好说……”
陆慕容手臂松了松,全吴笛趁机使劲推开了他!
全吴笛噔噔噔的退了好几步,又羞又恼的怒瞪着陆慕容。
看到陆慕容失魂落魄,神思不属的神态,心里又有些不忍。
总起来说被帅哥喜欢还是令人高兴的。
自己没穿越之前要是有个这么帅的男朋友,睡觉都得乐醒。
何况还是个什么无敌宗主,这搁到现代就是高富帅啊!
想到这,对陆慕容“情难自禁”的举动也就没那么生气了。
但心里有个声音冒出来提醒她,保持谦卑,不管是尊贵如皇帝的儿子,还是武林的宗主,还是寻常的侍卫,奴仆,平头百姓。
想到这,被帅哥疯狂爱慕,有些沉醉酣然的心就又警醒起来。
所谓“谦卑不醉”!
谦卑于世,不醉于心。
方能使初来乍到此间的外来者,相对安全些。
想到这,全吴笛主动解除二人之间的尴尬,“陆大哥,虽然我忘了以前咱们在无敌宗共事的时日,不过想来陆大哥一定是对全无敌非常好,无敌要好好谢谢陆大哥的。”
陆慕容脸色微红,神色很是不自在,好像还有点沮丧。“宗主不生陆某的气吗?”
“自然不会!陆大哥一片赤诚,我怎么会怪罪。只是我没有思想准备,容我考虑考虑……
还有,陆大哥才是无敌宗的宗主,叫我吴笛就好。”
“啊?”陆慕容好像没听懂什么意思,须臾反应过来,“哦,陆某其实有件事一直想告诉全姑娘。”陆慕容只好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反正得让宗主大人恨自己。“你之所以受伤失忆,失去内力,成为废人,都是陆某一手策划的。
而且……”陆慕容想着还有什么重击。“宗主之位根本不是你传给我的,是我篡了你的宗主之位。”
啊?!!
全吴笛被轰了个外焦里嫩!果然上位者没有一个是清白的吗?!
只听说皇子篡老子的皇位,这么个武林帮派的头头之位,竞争也这么不择手段吗?
可是,这个病美人帅哥是不是傻?!
你干了丧良心,见不得光的事,就偷摸藏好就得了,你对被害人说是几个意思?
刚还以为你喜欢我呢,转眼就成了我的仇人,还明目张胆的告诉当事人,一般这种剧情是要灭口的节奏吧?
想到这个可能,全吴笛全身血液都凝固了!
她吃惊的瞪圆了眼睛看着他,完全做不出别的什么反应。心里的恐惧漫延到眼底。
所以眼前这个陆宗主是杀死原主的杀手!
如果这个人不杀死那个全无敌宗主,篡了她的位,自己又怎么会穿越到这来呢?
他是全无敌的仇人,却是我全吴笛穿越重生的恩人,要不我现在不知道在阴曹地府还是忘河之畔,还是个孤魂野鬼呢吧。
但恐惧还是让全吴笛连连后退,只想离这个杀人凶手远远的。
他以为她没有死,一定会杀第二回吧?
全吴笛后退的同时紧紧盯着陆慕容,犹豫自己要不要喊夜鸣。
夜鸣一定会听到过来,但不知道在他过来之前,会不会被陆慕容瞬间杀死。
看着强装镇定却明显已成惊弓之鸟的宗主大人,陆慕容五味杂陈,这是自己要的效果,但心里痛闷的难受。
全吴笛边退边极速的从半停工的脑子里组织话语,先稳住杀人凶手,求一线生机!“陆大哥……,这,这,这怎么,能怪你呢?宗主之位,有能力者居之。
你……你看我,这么年轻,资历浅,又什么也不懂,怎么能管好无敌什么宗呢……
你才是宗派……呃,呃,天选之人!对对,就是这样的!
我当不了宗主的,你当吧……你当吧……我举双手双脚……赞成!”
全吴笛一面奉承一面后退……
忽然后背就撞上了某人,惊慌回头!
夜鸣!
如见了救星!哧溜一下,藏到夜鸣身后,紧紧抓着夜鸣后面的衣衫。再不敢把头探出去看陆慕容一眼。
夜鸣看到陆慕容突然抱住全吴笛,就很是奇怪吃惊了。
要是主子看到了会不会发疯啊?
又看到全吴笛推开陆慕容开始逐渐后退,看神态很是惊恐。
赶紧向着二人走去。
此时见全吴笛害怕的都躲到自己身后去了,抓的自己后背怪异感十足,甚至感觉其指甲有点刺入皮肤的微痛。更是说明发生了事情。
“怎么回事?”眼神盯着陆慕容。
陆慕容此时神情淡然,好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刚才冒犯了全姑娘,陆某想请全姑娘和越王殿下明日去天歌楼,一来想给全姑娘赔罪,二来也想请殿下做个见证。
那现在陆某就同全姑娘一起去见殿下吧?”
夜鸣不相信的看了看二人。
全吴笛听了陆慕容竟然敢当面颠倒是非,混淆黑白,就想要直斥其非。
可突然心里一个转念,生生压下冲口而出的冲动。
这么蹊跷的事,还是沉沉气,看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夜鸣看全吴笛不作声,点头,“那就一同去吧。”
陆慕容没有料到宗主大人竟然没有闹起来,而是选择沉默。
心里思索着,三人来到令狐越书房。
夜鸣进入禀明情况,当然不敢隐瞒陆慕容拥抱全吴笛之事。
令狐越脸部神经抽动一下,立即恢复如常,“让他们进来吧。”
全吴笛尽量远离陆慕容,生怕他像武侠片行刺的杀手一样,不顾场合杀人于无形。
陆慕容故意敌意满满的将目光钉在她身上。
全吴笛芒刺在背,感觉对方目光犹如实质的小箭,纷纷射向自己。
夜鸣请二人进入,全吴笛远在一侧不动,等陆慕容迈步进入后,才慢腾腾缀着进去。
只见陆慕容跪在地上行礼,嗯?他作为宗主怎么行如此大礼?
但也无暇多想,自己也俯身行了一礼。
谦卑谨慎没有说话。
令狐越既没有给二人赐座,也没有说起身的话。
一时,一跪一附一立一坐,落针可闻的寂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