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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在女仆的带领下,走上了汉白玉的楼梯,来到了二楼。
刚要进入处转角。
“你就是季白?看着也不怎么样?”
面前的这位穿着白色的小洋裙的女孩子,一脸高傲瞧不起的眼神看着季白,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头微微抬起,仿佛在看什么垃圾一般,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喂,你怎么不说话?哑巴?就你这样子的货色,警察局的局长会看的上你?当个妾,当个妓女都高抬你了。”
季白脸色微沉,眯着眼睛,危险的看着面前目无中人的女孩。
“想必你是四小姐?”
“哼,眼神还挺好的。我告诉你你别以为进了季府的门就是季家三小姐,奴仆样的还是奴仆,父亲不要的就是不要的。
别以为是带你回来享福的。你就是来给季家换利益的物品。”
四小姐季玲一边说着一边踩着她的那双5公分的粉色洋高跟鞋来到季白的面前。
季白耻笑了一声,眼神蔑视的看着季玲。
“既然知道我是有用处的,那还不赶紧说一些好话,万一我不配合了,那就是你的错了,季四小姐。”
季白闪烁着危险的目光,手慢慢抚摸上季玲的脸颊,宛如眼镜王蛇盯着猎物准备在她放松警惕的时候给她致命的一击。
季玲吓了往后退了一步,全身的鸡皮疙瘩还在提醒着她刚刚看到的危险的季白。
但是还是依旧高傲的,看不起人的样子看着季白。
“哼,现在也就给你口头上逞一逞能,看到时候父亲把你献给警察局的局长,你还能不能逞出这般的威风。”
季玲就往季白的旁边走了过去。
原来是要用我的身体所以才把我接回来的。算盘打的真响亮,有用就是季府三小姐,没有用就是乡下老奴仆养的。
那我是不是还要感谢他们有用的到我的地方,所以才可以享受一下这个季府三小姐的生活。
季白一边抚摸着自己房间里的宽大又柔软的大床,看着这间房间的奢华的陈设,不禁觉得更加的讽刺,原本就应该拥有的,却变成身体的价值结果。
不过这里面有父亲的手笔在,还有谁呢?不然以父亲刚刚那样的神情,没有人提醒我的存在是绝对不可能想起还有在乡下的女儿的。
大夫人?或者是其他还未见过面的人呢?哼,我的人生我做主,谁也干预不了,想拿我做交易,做梦!
突然门轻轻的被打开了,一个穿着公主蓬蓬裙,手里抱着一个洋娃娃,头上扎着两个羊角辫的六岁小女孩。
她在门边探出头,一双圆溜溜的小眼睛瞧瞧的往房间里面瞧着。
季白被这个模样萌了一脸。
“你是谁呀?”
小女孩从门后面进来了,看着季白。
“我叫季盼是五小姐,我母亲是六姨太胡郁莲。我知道你,四姐姐口中的讨人厌的季白。”季盼一脸傲娇,一副小大人的模样。
“嗯,我就是季白,季盼真聪明。”
“那当然啦,父亲母亲也说我聪明。”季盼一脸骄傲的抬起袋。“你也没有四姐姐那样说的那么讨人厌。”
“是吗?”季白装作惊讶的表情,实则眼里的笑意已经快隐藏不住了。这小丫头片子太可爱了。
“把手伸出来。”
季白把手伸到季盼面前。季盼在季白的手里放了一颗奶糖。
“见面礼,听说乡下没有糖,我就大方的给你一颗尝尝。等会就要晚餐了,大夫人说是欢迎你的到来,要全家一起吃一顿饭呢。”
“好,我等会就去。谢谢小丫头来告诉我。”
“哼,我走了。”季盼一脸傲娇的模样走了出去。
季白一脸好笑的看着她关上了门。
季白开始整理女仆刚刚送上来的行李箱。
说是整理,其实也没有几件可以看的衣服,行李箱里包括季白整个人,最值钱的估计就是季白脖子里的一块雕刻着一朵虞美人的羊脂玉。
根据记忆里的扶养她长大的奴仆说这块玉是她的亲生母亲郑黎留给她的遗物。
还交代不可以取下来。
所以季白一直挂在脖子里没有摘下来过。
季白换了一件前朝的浅蓝色的罗裙,是奴仆亲自缝的绣的,里面的所有衣服里唯一一件好看的衣服下去餐厅了。
餐桌已经坐满了人,四位姨太太也来了,好像就差出去国外出差的季大少爷季维,其他所有人都来了。
父亲面无表情的坐在了主位上,旁边落座的是大夫人,接下去就是几位穿着各式各样旗袍的姨太太们,主位的另一边则是个个小姐的座位。
“快来坐下,今天就是欢迎你回家的晚宴,不要拘束。”大夫人一脸祥和的看着我。
其他的姨太太也都在细细的打量着我。
“来我旁边坐,在这里给你留了位置。”二小姐季静转过头温婉的对我说到。
季白高雅的走到那个位置,旁边的女仆立马拉出座位,季白抚了一下裙子,坐了上去。
仆人开始从厨房里端出一盘盘的精美的菜,开始了这一勾心斗角的欢迎晚宴。
这边的勾心斗角,在陆临渊这边就不见得。
在一栋精美且奢侈的花园洋房里,传来了【砰砰砰】的声音。
一条常常的欧式餐桌,面目全非,盘子被一个个的打碎。
桌面上的那一盘盘精美的美食被杂碎在地上,被杂碎在桌上,椅子上。
旁边的女仆一个个的都吓得跪倒在地上,面容失色的,身体仿佛筛子一般的一直抖个不停,害怕下一秒就可以去面见阎王爷,过奈何桥了。
然而造成这一切的陆临渊站在椅子旁,身上穿着西装,一脸暴虐的看着匍匐在地板不停的抖的女仆身上,目光阴冷的,仿佛面前的不是人而是一个令人厌恶的脏东西。
“梅青。”
“在,主子。”管家梅青从门外进来,恭敬的向陆临渊鞠躬请示下一步的命令。
“把这个背叛主子的贱仆扔进军妓处。”
“是。”梅青立马抬手招人进来把这个女仆给拖下去处理。
“主子,不要,主子你放过我吧,我不要去那个地方,主子,我错了。”女仆惊慌失措的一边喊着一边挣扎。
但是还是被下人给拖出去了,只留下了渐行渐远的凄厉声音。
梅青招手把剩下也吓得不轻的女仆都叫走。她们一个个都一脸劫后余生的退了出去。
“这次还有谁泄露了我的行踪?”
“还有军里的两个小兵,已经招了,是您的父亲派来的人,抓您的也是您的父亲。”
陆临渊一听踹了一脚旁边的椅子,眼神怒火丛生,似野兽一般要把人撕咬掉。
“老不死的。把那两个小兵的头和四肢都卸了,包装好送过去回个礼。”
“是,主子。”梅青向陆临渊鞠了一躬。
“还有一事,主子。派去深州火车站没有见到您说的那个小姐。但是在申城的火车站倒是查到像是您说的那个小姐,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叫您说的木子白小姐。”
“没见到?呵,呵呵,呵呵呵。”陆临渊突然爆笑起来,整个人身心都愉悦了。
梅青惊讶的看了一眼陆临渊,在他的记忆中主子这么愉快的大笑还是在夫人在世的时候,他突然有些好气这位木子白小姐是何人物了。
“这个小骗子,居然敢骗我。梅青,你去查这个人是不是叫木子白。”
“是。”
“不,你去查查这个人叫什么,家住哪里,所有的一切资料都查找齐。”陆临渊露出了一种猫戏老鼠的眼神,露出邪魅的笑容。
“是。”梅青又鞠了一躬,退下去办事情了。
又一批女佣鱼贯而入,收拾着一地残渣,重新上新的菜式。
陆临渊仿佛贵族般重新落座,优雅的吃着食物,和周围的奢侈的陈设构成一副唯美而又奢靡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