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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白越想着便越来越心酸,她泪眼婆娑的看着范云梁。
“最初的最初是不是打你了?”
“……”范云梁继续吃着手中的饭菜,没有抬头看季白。
但是季白看着范云梁这副模样,他便已经知道了,范云梁在最初的最初是被鞭打过的。陆临渊他撒谎了……
“你被打了多久?说话啊!范云梁!给我说实话!不然我就……就……”季白气的火冒三丈,一时之间想不起什么话来威胁他。
“你不说那我便呆在这儿陪着你,不吃不喝,被陆临渊发现了,和你同甘共苦!”
范云梁一听便着急了。他觉得他自己怎么样,身处什么样的环境都没有问题,但是季白不可以,他会心疼她的……
“你别生气,没有多久,就几天,每天一次的。后来啊,我和那位仆人熟悉了,他看我这样不忍心,便天天这般的假装了。那之后便再也没有被鞭打过了。”
季白听着更加的心酸了,他范云梁到现在还是如此的这般为着自己着想着,把自己放在他自个之上,叫她如何来报答他的有情和有义……
“范云梁,等我,我会带着你出去,让你离开的。”
“那你呢?不离开了吗?还是喜欢着他吗?”范云梁看着一脸的忧伤。
但是季白却一点点的话语也说不出口,因为范云梁的每一句问话就像是在扎她的心,把她的心上面被盖住或者说是季白她不想要面对的,下意识的想要遗忘的问题给揭露出来。
季白沉默了一会儿,看着认真的范云梁,她刚想要为自己说一两句话。但是被范云梁给抢话题了。
“季白,你不用说了,我明白了,我已经在你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你的意思了。”
这样让季白更加的哑口无言。
“我会让你安全的离开的,相信我。”季白她发现她只能说出这一些,只能做出这样的保证。
季白有点疑惑自己,她是不是被陆临渊给囚禁久了,然后变得喜欢离不开他了,她是不是有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了?其实季白更加清楚和明白,只是自己在限制自己,自己还喜欢他,她的内心在制止着她向外的出走的步伐。
“季小姐,我们该走了,不然就要被发现了。”陈玲拍了拍季白的肩膀,把沉默思考,正在出着神的季白唤回来,提示着她。
“范云梁,我走了,等我的消息。”
“好。”范云梁还是那般温柔的对着季白笑。
季白狠着心,忍着不转头的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陈玲和季白走出来,回到刚才进入地下室的卫生间之中,她去机关处捣鼓一会儿,便把地下室的口子给关上了,恢复到原来的模样了。
季白走到镜子面前,打开水龙头,给自己的脸掬了捧水,扑打在脸上,洗去刚刚哭泣的泪痕,还有冰敷一下刚刚哭红了的双眼。
整理好了之后,季白露出了微笑,和陈玲对视一眼,优雅的,高贵的走出门去。
他们走出了这条走廊,便看见了急冲冲的仆人,他们看见季白,像是看见了救星一般的。
“季小姐,在这儿!”所有的仆人也发现了站立在这儿的季小姐,纷纷停住了匆忙的脚步,个个都松了一口气,向着季白鞠躬问好之后便都下去各自干各自的活了。
这一画面好生眼熟,以前也是这般的许多仆人遍地寻找自己。
难道陆临渊回来了?
“陆临渊回来了?”季白抓住这位喊着‘季小姐,在这儿。’的仆人询问着。
“主子?主子没回来的。”
季白松了一口气。没回来,没回来,没回来……别慌别慌……
季白安慰着自己,安抚自己慌乱而跳动激烈的心脏。
“没回来,那你们找我干什么?”
“主子临走之前交代了,要每隔一个小时便看一眼季小姐你,确保季小姐你不会被累着了,不会受伤了,不会不见了。”
“什么!他是什么时候交代的!”季白气急了,这不跟提防小贼一般吗?先是像犯人一般的囚禁,现在又是像小贼一般的监视,谁受得了!
“主子……主子早上临走之前交代的,说是季小姐昨晚累着了,今天便每时一眼,确保季小姐的健康安全。”仆人用着正经的语气和脸庞说着让季白从暴怒转为害羞脸红。
那个男人,昨晚累着了这句话也好意思在仆人面前提起!还下了这样奇奇怪怪的命令,那岂不是每个仆人都知道她季白最晚很是辛苦了?
季白简直就是无地自容,都想要就地刨洞把自己给掩埋下去。更想要的就是把陆临渊给捶爆一顿,让他乱说话,让他乱下命令。幸好府中有规矩,不可以随意的议论主人家的事情。
季白不想要给他做晚餐了,她出地下室后本来还是想着给他做晚餐好圆圆自己说出的借口,现在是不可能的,她季白生气了,生气了便不给做吃的了。
“准备马匹,我要骑马。”季白打算自己把骑马给熟练熟练,好歹是一门技术,更何况在这儿乱世之中,万一用的上,那就是给自己保命增加了机会。
“是,季小姐,我这就去准备马匹,还有通知马术先生。”
“去吧。”季白挥了挥手,仆人鞠躬下去安排了。
季白便来到沙发上面坐下,拿起茶座上面的水,到了一杯水便着着口饮下了。她看了看陈玲提着的她的包包。
“小玲,你去把这包包放到藏书阁里面去,一般陆临渊不去那里,他太忙,仆人打扫也不会动我放在那儿的东西,你去把这包包放在藏书阁的沙发上面,然后去抽几本书随意的放在包包的上面。”
“是,季小姐。”陈玲也得令便出去了。
这个决定是季白突然想起来的,依照陆临渊那个神奇的脑子,不知道哪个时候便出现了什么想法,然后找到了这个图纸怎么办?或者被仆人看见了,报告给陆临渊了,那时就是一场灾难,放在自己的身边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季白看着陈玲走出了别墅大门,她依旧的赖坐在沙发上,头靠着沙发背,看着天花板那个水晶吊坠,呈现一颗倒挂的圆锥型的灯发呆。
她在想着要用什么方法把范云梁悄无声息的给放出去,还要确保范云梁安全的离开这个国家,至少要离开北方这个陆临渊掌控的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