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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很多东西我们都会讲到重心,比如我们所说的三角形的几何重心就是指三角形的三条中线的交点。”徐俊才说这些时语速极快。
“而这次我讲的重心是说人的重心,重心整个人体所受重力的合力的作用点就叫做人体重心或人体总重心。自然站立时,男子重心高度大约是身高的56%,女子大约是身高的55%。”徐俊才担心我听不懂,为我解释着这些比较冷门的东西。
“好吧,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典型的理工男吧,一扯到什么,这些什么事情都会按照逻辑步骤来讲清楚吧。还好我平时对理科有点研究,不然真的向在对牛弹琴,白费工夫啊。不过,这也确实有点枯燥啊。”我在心底觉得有点叫苦连天。
我在心里想着:“其实,徐俊才你不用讲什么东西都一套又一套的,人家看你长得这么严谨,也都知道你是理工男吧。”
“哦,这个我明白啊。哦,徐俊才,我告诉你啊,我今天有赚到……”我原本想和徐俊才分享在他们打篮球的时候,我在淘宝上卖衣服有赚了一笔钱这事的,可我话还没有说完,徐俊才又继续了他刚刚的话题。
“稳住重心呢,还要注意手臂伸直。手臂投出篮球要柔和,尽量把抛物线提高,以便增加投篮的命中率。此外,还要把手臂伸直了,这样能保证手感。”徐俊才边说着边把他的手臂伸了出来,做了一个示范性的动作给我看。
“你看,就好像是这个样子。哎呦。”可能由于手臂摆动的幅度太大了,动一下而触全身,徐俊才又弄到他的痛脚了,又疼出了叫声。
“好吧,你不用太激动啊,小心你的脚啊,我看清了,就是这样子的动作,对吧?”我赶紧伸出手扶了下,因为脚痛而有点摇摇颤颤的徐俊才。
“嘿,没事,这点不碍事。”徐俊才又一次坐稳在车椅子上时,憨厚地笑着说道。
“然后要把握好投篮距离。后撤步跳投要在自己比较适合的投篮距离内进行,不要离着篮筐过远,那样投出的篮球往往沾不到篮筐了……”没过一会,徐俊才开始说着他对篮球的研究,这一路上,他都没说完。
好吧,这铁证般的事实表明,他对篮球的研究绝对是货真价实的。
不过也确实是这样,以前上学那会,别人用来打游戏或是做其他什么别的事情的业余时间,徐俊才都用来打篮球了,他这些小论文也真的是妥妥的干货了。
“好吧,我还是等他把这些讲完再给他分享我这天遇到的喜悦之事吧。好吧,我还是等他把这热情劲用完了,才跟他聊吧。”看到徐俊才讲得那么认真的模样,我把想说的话又忍住了,不忍打扰。
“这个你知道吗?就是这样,你看,就是这样的手势?”
“哦,原来是这样子的啊,挺厉害的!”
“这个篮球名词,你听说过了吗?”
“请赐教!”
之后,我和徐俊才就是这样重复着这些对话,徐俊才解说,我捧场,这些对话模式的不断循环。
到后来,我的回答声渐渐由小声变得不回答了,只是在点头或摇头回应。
后来实在憋不住了,我便打了个哈欠。我已经很忍着打了,但还是没有忍住,眼眶立马泛出了泪花。
这会,徐俊才看到了我这窘样,才笑着放过我:“哎呀,我也有点累了,瘫一会!”
语毕,徐俊才的背便靠得更后了,一只手放在椅子背,头往手心那枕着,双脚没有怎么敢动。
“嗯!”我轻声点头应答着
徬晚六七点的城市,不知具体什么时候,周围的车辆或行人都变得多了起来。
花园路这路段本来就是商业集中地,车流量和人流量都很多,这到了饭点的时候,人不多那就奇了怪了。
“早知道就该吃完饭再回去的,这来来回回都要用这么长的时间,肚子还是空空的,不然,还是能有点东西垫着肚子的”我在心里懊恼着。
这会终于停止了聊篮球的徐俊才,瘫在椅子上,一个老大爷般的舒服坐姿。
先前他是闭目养神了会,而后他又把头侧过了车窗的那边,正望着车窗外的风景出神呢,好一会没侧过脸来。
“好吧,要不是看到这张脸好看的份上,我才不愿意没吃饱东西就回去啊。”我在心里嘀咕着。
徐俊才透过车窗到底看到了些什么呢?我在心里好奇地猜想。为了知道这个答案,我也顺着他望向的方向望去了。
车窗外,霓虹灯如好天气时天上的星星,只不过我们看到的星星的颜色比较单一,或者是虽然不见得是单一的颜色的,但我们对它具体可见的颜色看不清楚,或者说描述不上来。
而霓虹灯就不一样了,那红的,紫的,蓝的,黄的,能容易地辨认,至少在我的眼中是比星辰容易辨认的。
远处的绿化带的花的颜色也是多彩的,橘黄色的路灯把影子留在了绿化带的草坪上,那本还是有点绿色的草,竟然也反射着有点黑色的颜色。
这城市的绿化工可真的是够厉害啊,就算还是有点冷的季节,这路旁的绿化还是让人觉得是在春天。我在心里不禁赞叹着。
本来这个时候,我是想和徐俊才分享一下今天自己的喜悦的,但见他此刻该是累了吧,便又想着,还是等等再说吧。
我能清楚地看到车窗外的东西,可不能清楚看到同样在看着车窗外的徐俊才脸上的表情。
我在看徐俊才的时候,大概他是知道的吧,因为我注意到他的双肩有点微微耸起,应该是在偷笑吧。我在心里面猜测着。
“咕噜咕噜……”这会,在徐俊才那边发出了不合场合的声音。
“咳咳……”徐俊才咳了两声,想掩盖住这不听指挥的声音。
“咕噜咕噜……”可这声音只是在徐俊才咳嗽的时候才听了下指挥,过会,又出来搞事情了。
“咳咳……”徐俊才还是不心死,还是装模作样地认真地咳了几下。
但那肚子的“饿气”始终还是和他在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