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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个苹果”张章接住了团长扔过来的苹果。
“谢了，暂时还不饿。”将苹果收起来。
“不是让你现在吃的，今天是平安夜”团长坐到了张章的对面。
“我知道，但是我对这些节日没什么兴趣。”张章趴在桌子上。
“难得看到你这么没有干劲。”团长对这样的张章很好奇。
“有什么好说的，昨天都快累死了，算了，这个话题不要继续下去了。”张章没有想过让眼前的人知道自己的生活。
“好，唉，今天街上人很多啊，原本准备和他去逛街的，看了一下人流，他估计不会愿意的，所以就算了。”
“呀，他也太幸福了吧，有这么一个善解人意的女友，现在街上那些拎着包的男性同胞会羡慕的。”
“你皮痒了？”
“？？？怎么回事。”被这一句话惊了一下。
“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忘了我之前的样子？”
“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你的男友是开关。”
“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她捂住嘴。
“果然，上次见面后，你就变成这个样子，我一提你就又变了，只要简单的串联一下就很容易明白了。”
“那你不要说出去啊。”
“安啦，我又不是大嘴巴。”
她突然笑了起来，让张章有些摸不着头脑。
“你笑什么？”
“张章是个很可爱的人呢。”
“哈~你在说什么啊？”
“这一点你不会明白的，但是我很期待你的女友发现你这一面时的表情。”
“莫名其妙，我有点无法理解你这个年纪的大姐的脑回路了。”
“张章！~~”
“好可怕，团长的第三重面孔？”
“说女性年纪大可是不行的。”
“好的。”认怂是张章对熟悉的女性的惯用艺能。
“哈哈哈，小家伙真的从心呢。”
“算了，不和你聊了。”感觉自己好像有点吃亏的张章扭头就走，身后是团长的大笑。
“团长不要笑成这样，他会害怕的。”这是张章最后的反攻。
“滚啊。”
走出校园，真的是和团长说的一样，中午的大街上就人潮涌动，里面多半是情侣，可惜张章是狗粮绝缘体，再多的狗粮他都不会吃。
明天是圣诞节，这个节RB身而言对张章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前两年无非就是宿舍里其他几个人都不在，有一天安静的写作环境，能多写不少字，所以一直没有实感，但团长今天的话，让张章有点动摇了，虽然她是那样说的，但是张章能清楚的感受到她内心的想法，现在就是在犹豫。
陷入苦思，随便进了个商场，找了个角落的凳子，坐在那天人交战。
旁边是厕所，厕所里走出来一个人。
“小哥，又见面了。”张章瞄了他一眼，确定是不熟悉的人，理都没有理。
“不要这么冷淡吗，还是已经忘记了？”闭目养神，顺带拒绝对话。
“真是冷淡的家伙呢，不过你这种人的本性是掩藏不了的，前两次出手已经暴露了你是个正义的热心人，不是吗？”
“在这里说真的没问题？”张章不是很想理他，但是他说出来的话，让张章有些在意。
“你没有发现，没有人靠近这里吗？你看他们宁愿多跑一层楼，也要去其他楼层上厕所，也不会来我们的。”张章认真感知了一下，耳边的杂波，鼻子闻到了一种微微令人难受的味道，到厕所这段路上的几个遮挡物，都是让人不自觉远离这里的条件。
“看来你发现了，发现了几个？”
“眼耳鼻”
“观察的很仔细，不过漏了几个，但只要你加入我们，我就告诉你。”他在试图让张章产生好奇心。
“没兴趣。”这种方法他很清楚，所以他选择拒绝。
“好吧，我放弃了，但是你可以和我一起看看。”
沉默。
“这都没用吗？来吧，我都放弃让你加入了，做个好人也行的，你就过来看看，如果没有成功阻断危险的话，会发生什么。”
“好。”这样的没有需求的要求，张章知道这是毒药，但他没有压制心中的好奇。
“千万别出手啊，路人张章。”他在试图压迫张章？
“我知道。”无视了压迫感。
“噗，有趣的家伙。”
“你倒是有些变态。”
“你看，开始了。”
事先说明，此时张章现在一个8层的购物商场的4层，他们看的是2层的走廊。
逃跑的是三个人，长得很像，一开始三人冲进人群，然后在人群中散开，但是四周的人好像看不见一样，就算被推了一个踉跄，也只是认为自己绊了一下。
“很奇怪？没有什么可说的，他们是常人无法观测的，但是你能，而且能打，所以我们说你有才能。”他化身为一个解说员。
张章没有理睬，继续看。
“冷漠对待，看起来你已经很在意了呀。”还在说。
负责追捕他们的是四个人，都是没见过的。
“他们是普通队的，你之前见到的那个女生是单独作战的。”
没有回应
“普通队员必须在人数多于对方的情况下才能出手，单独作战则不需要。”
“所以那个人才会不断的出纰漏，因为没人兜底。”张章想起了之前的事件。
“不是没人兜底，是来不及，他们是单独巡逻，发现事件就要处理，虽然都是精英，但难免会出意外。”
“没有统计人数吗？”
“魔都这么大，人流量又那么多，没有办法处理。”
正说着呢，底下的情况开始发生转折，逃跑的人开始攻击路人了。
“压迫后的反抗吗？”提问。
“你搞错顺序了，是他们本来就是有极强攻击性的，只不过被我们压制住了，现在只是暴露本性而已。”
是的，眼前的事实告诉张章，那种熟练的攻击手法，不是突然的狂暴可以解释的，他们在本能的攻击人体的要害，是天生的施暴者。
“看起来是这样的。”张章有意抓住了自己的双臂。
“不要这么辛苦忍耐，习惯就好了。”他可能是误会了。
“什么意思？”
“其实从整体来看，其实这种事情并不多见，只不过这座城市太大了，也太年轻了，所有的妖魔鬼怪都往这里富集，看起来频率高一点，所以这里叫做魔都啊。”
“魔都是这样解释的嘛，很老套的思路，对了，被攻击的人怎么办？”
“很有同情心吗，死了的就这样放着，没有多余的资源来管，人们会自动脑补他们是猝死的，活着的，在被攻击时会留下袭击者的映像，所以要先记忆删除，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自己负责。”
“你们经费缺到这个程度？”
“经费是很充足的，就是人手不够，看不见的人只会脑补是闹剧，不会认真只会坏事，不如不招。”
“所以才要找我进来？”
“看起来，你有一点动摇了~但不要着急，你一定要下定决心才行，不然，我们是不能让你进来的。”他开始打太极了。
“让我进是你们，我被你说的动摇，现在又有新的要求了？”张章这样说着，他现在莫名的想笑，虽然知道场景不合适，但他的话里还是有些笑意。
“之前找你是准备让你做储备人员，你有潜能成为高级战斗专员，现在不一样了，你会有更好的发展，所以我们要有更高的要求。”他很高兴，看起来像是吃定张章了。
“没事，有要求尽管提，反正我也不会加入。”张章其实一直能感觉到，他在往坑里带自己，就顺着他的话，套情报，没想到他越来越自嗨，所以他现在不想和他在扯了，反正他也不关心和他无关的家伙，干脆现在转身就走。
“啊？”他没有想到张章会这样，现在尬住了，按了一下耳麦“局长，我失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