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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后的当天，张章就和老刘见了面。
“这次你可出了大风头。”
“还好吧，我有件事想和你谈谈。”
他很高兴“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我都同意。”
“我打算念完你的硕士之后，就去霓虹留学读博士，这次任务结束后，他们给了我很好的条件。”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是哪所大学给你伸出了橄榄枝啊。”
“东大文学系，顺利的话，三年就回来了。”
“你打算在高校就职，留洋经历的确有所帮助，现在是09年，也就是说你12年去学习吗。”
“不，我想提前一年毕业。”
“这么着急吗，虽说我不会为难你，但多读一年哪里不好？”
“因为时间，我只有11年到14年，这三年时间能够安心的待在国外。”
“行，你都决定了，我也拦不住，不过你的成绩和CSSCI的数量必须要过关，不然我也帮不了你。”
“这个我知道，还有我出国以后，就不能继续担任顾问，那组长她们会不会受到牵连。”
老刘点点头“不用担心，你是去留学，这种上进的事情，我们是支持的，所以不用担心会连累到小王她们。”
“这我就放心了。”
“对了，你打算回来后，去哪所学校任职啊。”
“我的家在这里，当然是本地的大学，具体是哪一所，这得看那年的指标。”
“几年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但总要有个目标啊。”
“无非是复旦，同济，交大，五百丁。”
“就这四个？”
“就四个985啊。”
“目标高一点是好事。”
又聊了一会，张章就告辞了。
走出办公楼，随着最后一个烦恼的烟消云散，他现在可以轻装上阵了。
一小时后的公寓里。
“这就是我的五年计划。”
“不错，兼顾了学习和工作两方面，思路清晰有理有据。”
张章和大力在茶几上讨论着，他们接下来的计划。
旁边则是懵逼的众人，唯有一菲点了点头。
“一菲姐，他们在说什么啊。”
“就是张章决定过两年去出国深造，现在提前和大力说好，就这么简单。”
“提前两年？想的也太远了吧。”
“这很正常啊，张章现在处于学习阶段，对未来有个长远的规划，这是好事啊。”
“没错，这是张章第一次，单独做出这么有条理的计划，而且还是长期的。”
“大力，他可是要出国三年，你不怕他出问题。”
“当然不怕，先不说这是两年后的事情，单留学这件事，就算张章现在不去，我以后也是要去的，只不过目的地不一样罢了。”
“张章不过是提前两年，大力你这是提前了十二年啊。”
“雨墨姐，你算的很准啊，我就是打算十二年后，去我的偶像普朗克的母校，德国洪堡大学。”
“我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算。”
“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个计划，不过十二年吗，你是想读物理博士？”
“没错，我的梦想是在火星上种水稻。”
“跨学科，这可有点难。”
“槽点应该在火星吧，为什么会在跨学科上？”
“谁知道什么时候会科技大爆炸，说不定二十年后，上火星和去东京一样方便呢。”
“没错，要对未来科技抱有信心。”
“好吧，我和你们有代沟。”一菲姐退出战斗。
“我们也撤吧，将空间留给他们。”其他人退出战斗。
他们走后，空气就安静了下来，虽然有近两个月没见，但是回来的瞬间，张章就知道，她又进步了很多。
“他们都给你留空间了，你就没什么话和我说？”
“不是没话说，是想说的太多，它们抢的太急，都堵在了我的喉咙中。”
“那就让它们排队，一个个来。”
“这可不行，所有的话都迫不及待的和你见面，我控制不了它们。”
“你不说我说。”
“行啊，爱人的讲话，会使急迫者冷静。”
“刚才看了你的计划，你是打算在我高中的时候去留学吧。”
“没错，大圣和我说过，你高中将进入最好的学校，住校生活。”
“那我就没有疑问了。”
沉默，很多话无需多言，眼神的交流就能是对方明白。
“如果你实在是说不出来，那我们先回家，说不定在家你就能说出来了。”
“好。”
搬家打扫的过程略过不提。
“完成了！”
“现在情绪变得很高涨吗。”
“没错，我爱你。”
“你~刚才说了什么？”
“我爱你，我的口语很好，你不应该听不懂吧。”
“听得懂，就是奇怪你为什么要说。”
“奇怪什么？我一直都很爱你。”
“可你平时不会这么轻易的说出来。”
“爱就要大胆说出来，有外人在我能忍住，现在就你我二人，我不想再控制了，我爱你。”
“爱说的多了，会让它通货膨胀，使得以后的每一句爱，都会贬值。”
“我原来一直相信爱是克制。”
“现在你不信了？”
“不，我还是信这个，只是克制不代表逃避，有话就要说出来。”
“那你刚才还说不出话。”
张章揉揉脸“说明我还不够开放。”
“你怎么了，刚回来还好好的。”
“这样不好吗？”
“你能大声说出你的想法，我觉得很赞，无论是拐弯抹角还是有话直说，都是表达想法的一种方式，没有优劣之分。”
“不对，有话直说的信息传播速度会快一点。”
“但这有前提，直说的话不能总是三个字。”
“我爱你。”
“循环播放并不能带来更多的信息量，小故事虽然绕圈子，但能接受到更多信息。”
“可我就是想说。”
“变得很任性啊，那我要扣分喽。”
“好吧好吧，我不说了。”
“不行，说还是要说的，但不能一直单曲循环。”
“可我最近失去了编故事的能力。”
“为什么，你不是一直灵感爆棚的吗？”
“谎言说多了，恶心。”说到这，他忍不住冲进厕所，然后传来了干呕声。
再出来时，他变得有些虚弱。
“张章，你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张章看了她一眼。
“告诉我，我想帮你。”
“那就要从七夕的第二天开始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