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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一连说出三个好,苏伯通笑着提酒猛灌。
好久没这么痛快了,那小畜生终于撕开了战书!想起苏家一片死寂之象,想起自己的儿子孙子乃至苏家族人惨死的照片,沉闷之响仿若阵阵雷音‘噼里啪啦’般在体内响起。
“小畜生,我要拿你的血,拿你的头来祭奠我苏家人在天之灵!”
年事已高的他已断子绝孙,已不可能再有下一代。
在他的心中,只有复仇!这时,密室大门开启,蒋苍海走了进来。
他看着一饮而尽的酒壶,看着密室内壁密纹般的碎裂痕迹,眉头微微凝起。
“出什么事了?”
“哟,你来的正好!”
苏伯通笑着仰头,“那小畜生接了我的战书!时间定在明日下午的苍量山脚下,那里人烟稀少,地势偏僻,正好是生死决战的好地方!”
“我要他死,我要他死的比我儿,我孙还要惨!”
接了?
他还真敢接!原本以为是苏伯通突破引起的密室震动。
他坐在大堂中间都能感觉到脚底下的震感。
没想到是石鹏接了战书!这正如他意!他与白苍天的赌注就赌在了苏伯通身上,他要白苍天知道,断两家的合约情谊,是要付出代价的!“好,有苏老这句话,我蒋苍海便是放心了!今天起,只要是苏老的任何要求,我蒋家一并答应!”
蒋苍海大笑一声,回首大嚎,“来人,备宴,我要与苏老痛饮三杯!”
“小畜生……你要是跑了也就算了,但你既然接了,这就怪不得别人,是你自找的!”
苏伯通嘴角自喃。
杀意凌然,凝拳落地,碎石飞溅。
怒气洒完,他这才起身,随着蒋苍海走出密室。
恢弘别墅的三楼,花香自阳台处轻飘而出,淡淡的香味充斥房间,却远没女子身上的香水味浓重。
浓郁至床上男子流露色眸,舔舔嘴角。
“少爷,别这么看着我。”
女子羞涩一笑,端着香粥。
“你那么美,不看你看谁?”
蒋青云笑着揉捏女子的小手腕,啧啧一笑,“你看这手指多细腻,还有这脸,满满的都是胶原蛋白,比起那些黄脸婆们不知好看多少?
我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少爷,别这样……让……让少夫人看到就不好了。”
女子有些抗拒。
“少夫人?
我呸,我还没娶她进门呢!算什么少夫人!还有,她在白家店铺内的所作所为让我很失望,她不再有资格成为少夫人,她也不再是我女朋友。”
怒声而起,伤口崩裂。
剧烈疼痛疼的蒋青云呲牙咧嘴。
“吗的,都是那女人害的!要不是他,老子会这么惨吗?”
骂骂咧咧下,蒋青云嗅动鼻孔,他看向女子。
趁着女子将粥放在桌上那一刻,他起身一搂。
娇呼声下,那女子竟入了他的怀中。
“不要,少爷不要!”
“来嘛!本少爷看上你,那是你的荣幸!只要你要的,我都可以给你,你想成为少夫人,我也可以满足你!”
“这几天躺在床上,我都快要憋死了,让小爷爽爽。”
蒋青云笑着撅起嘴要亲上去。
“少爷,少爷不要,老爷嘱咐过,你这么大手大脚,伤口会崩开的。”
女子挣扎着。
奈何她气力不足,还没反抗两下,就被亲了一口。
这一亲,似解放了男人最根本的欲望。
似铁笼打开,释放洪荒猛兽一般。
双手环脖,用力一拉,小小娇躯赫然落床还未挣扎两下就被压在身下。
他看着女子红扑扑的小脸,眼眸子仿佛要滴出水般,一嘴撅起,就要亲上。
霎时,门外咚咚声响起。
蒋青云一惊,愁眉不悦道:“谁啊!”
“少爷,老爷有请你去前厅坐宴。”
女仆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分外迷人。
听到声音,蒋青云的不满消散一半,他一手挽起身下女子的发丝,“过一会再来宠幸宠幸你,我的美人。”
说完,蒋青云随即起身就要穿衣服。
一手打着石膏,颇为不便。
他刚想让女子帮忙时,那女子竟悄然的离开他屋。
走前,连门都不关。
“哼,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火辣,我喜欢。”
蒋青云舔了舔嘴角。
这么多天的饥渴他早就想发泄了,要不是有老爷子看着,他早就去夜店,去酒吧嗨。
没想到身旁侍女貌美惊人。
越想越激动,蒋青云激动的将一粒药放在枕头底下。
重振男人雄风就在今晚!他要让女子知道,哪怕手臂骨折也影响不了他二十多年的功底。
这时,一道冰冷的空气席卷而来。
蒋青云微微一愣,他回过头,却发现一个身着白色衬衫的男子站在门口。
那男子咧嘴一笑,还朝着自己挥手。
“你……你是石鹏!”
蒋青云吓的失足跌倒床上。
姿势不对,胸腔压臂。
“咕哆~”石膏碎裂,一声脆响悠悠响起。
“我的手!我的手!”
“这可不怪我。”
石鹏笑着走来。
“石鹏!你……你来干什么!”
蒋青云笑的顾不上手腕,转身一吼,“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么对我!”
“就算,就算在店铺内我态度不好,但是我断了一臂,我好不容易接上的!你也应该撒气撒过了吧!”
石鹏笑了,一脚踩在蒋青云的胸前。
“你是与我无冤无仇,但你蒋家对我有怨!我若不先下手,难道还要等你蒋家的刀架在脖子上吗?”
“石鹏,你冷静一些。”
蒋青云咽了咽口水,胸腔的疼痛让他无法起身,“你是和我爷爷有仇,但不是和我有仇,你要找,找他去,不要找我!你看,我都已经断臂了,我都已经成废人了,我还怎么对你出手?
对不对?”
一边说着,蒋青云勉强露出笑意的想要将胸前一脚挪开,可他两手才放上去,石鹏的力道便压了下去。
力如千斤,疼如针扎一声咆哮响彻天际。
肋骨断裂,这是他耳畔最能听到的声音。
他想挣扎,可他拿什么挣扎!“凭你刚刚那一句话,你就该死!”
石鹏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