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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
听到这个声音,赵远洲心中一喜,他知道,这是冠天华到了。
换句话说,这是云宁的末日到了。
赵远洲笃定冠天华会忍不住出手斩杀云宁,这其中的道理很简单。
你不仅抓了人家的儿子,还想给人家定罪,冠天华会放过你?
做梦!
赵家不方便直接跳出来针对云宁,因为那样会直接和马明达撕破脸皮,因此冠天华愿意跳出来斩杀云宁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赵远洲转头朝云宁看去,想在对方的脸上找到恐惧的神色。
但是令他失望的是,云宁的脸上非但没有一丝的恐惧,反而在云宁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微笑。
“哼,装腔作势。”
赵远洲冷哼一声,他觉得云宁要嘛是被吓傻了,要嘛就是刻意装出这幅镇静的模样。
目的就是掩饰自己内心的恐惧。
然而令赵远洲没想到的是,云宁此时的心情真的很好。
他最怕的就是冠天华隐藏在暗处,伺机出手偷袭自己或者自己的亲戚朋友,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自己就真的坐蜡了。
但是现在冠天华真身亲自入场了,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你由暗处转到了明处,那么一切就都要按照规矩来办。
否则你就是公然挑战联盟的权威。
虽然联盟本质上只是世家的工具,但是表面上的威信还是要维系的。
否则人人都知道联盟只是一个工具,那么将来有了矛盾,平民就不再将矛头指向联盟,而是直接指向世家。
世家和平民之间再也没有了缓冲,这是世家所不愿意看到的。
因此维护联盟的威信在某种程度上就是维护世家的利益,云宁相信冠天华不敢公然践踏联盟的法律,只能坐下来和自己打嘴炮。
而说到打嘴炮,自己又何曾怕过谁?
云宁不知道冠天华为什么会选择直接下场和自己王见王,或许是独子被抓感到焦急,又或许是觉得自己不配被称为“王”,没有资格不让他直面,只要他一个虎威,自己就会瑟瑟发抖地跪下来,祈求他的原谅。
但是无论如何,事情已经朝自己所期望的方向发展了,这是一件好事。
冠天华来得很快,从出现在天边到降临在体育场上空只用了数息的时间。
虽然盔甲鸟这种精灵不以速度见长,但是人家毕竟是天王级的精灵,飞行速度还是不慢的。
很快,盔甲鸟就载着冠天华出现在了体育场的上空。
而这个时候,喷火龙依旧在空中盘旋。
“啾~”
盔甲鸟怒鸣一声,而后发出阵阵威压,想要用这种方式让这只大胆的喷火龙滚下这片天空。
没点眼力劲,不知道本座是天王级的精灵吗?
当天王级精灵出现的时候,这片空域不允许有其它的精灵出没!
“吼?”
然而令盔甲鸟没想到的是,喷火龙非但没有因为对方是天王级精灵而感到害怕,反而转身饶有兴致地看着盔甲鸟。
怎么回事,小老弟,一来就叫得那么凄厉,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啾!”
盔甲鸟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喷火龙,它没想到对方竟然敢这么和自己说话。
以往哪只精灵看到自己不是毕恭毕敬地站在一边等自己飞过的?像喷火龙这样不仅不让道还敢还嘴的,它还是第一次见到。
不行,必须给它点教训,让它知道天王级的威严不容许亵渎!
盔甲鸟心中如是想到,而后扇动自己的翅膀,朝对方施展了一发破空斩。
“吼~”
喷火龙不屑地看着对方发出的那发破空斩,张开自己的嘴巴,用一发喷射火焰将那道破空斩拦了下来。
“轰~”
一道爆炸声响起,盔甲鸟的破空斩就这么被喷火龙的喷射火焰给拦截下来了。
“嗯?”
冠天华站在盔甲鸟的身上,略微有些诧异地看了喷火龙一眼。
竟然能够拦下自家盔甲鸟的一发破空斩,看样子这只喷火龙的实力有些不一般。
虽然盔甲鸟本身就不以攻击能力见长,而且破空斩还是特攻技能,但是要知道自家的盔甲鸟是天王级的精灵啊,哪怕施展的是自己不擅长的技能,也不是寻常的精灵所能抵挡的。
而这只喷火龙却能轻松地抵挡下来,那么就意味着,这只喷火龙的等级不低,至少也是精英级巅峰的存在,甚至有可能是道馆级。
在看到云宁将冠若麟抓起来之后,冠天华就动身朝余杭市飞来,因此他是没有看到云宁和赵天顺之间的战斗的,自然也不知道云宁已经是道馆级训练家的事实。
地上。
云宁对着喷火龙呼唤了一声,让它回到自己的身边。
方才的那一个冲突,算是云宁和冠天华之间的第一轮交锋。如果刚刚喷火龙败了或者躲开了的话,云宁在气势上就要被对方压上一头。
所幸,喷火龙并没有让自己失望,成功地挡下了盔甲鸟的破空斩,让自己不至于在气势上输给对方。
“吼~”
听到云宁的呼唤,喷火龙不屑地瞥了盔甲鸟一眼,而后缓缓地降落在云宁的身旁。
虽然对方是天王级的精灵,但是由于自己在属性上克制对方,再加上特殊的身体构造,它有把握在正面对战的时候将对方斩杀,因此喷火龙并没有将盔甲鸟放在眼里。
“啾!”
看到喷火龙的表情,盔甲鸟心中怒极,有心想下去和对方一决高下,却被冠天华拦了下来。
他知道,自己已经输了第一轮了,再继续追究下去,已经没有意义了。
与其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还不如直接进入正题。
想到这里,冠天华看了一眼被呆河马用超能力束缚起来的冠若麟,脸上露出心疼的表情,对着云宁冷冷地说道:
“你,便是云宁?”
语气很轻佻,仿佛在和自己的下属说话一般。
不仅如此,此时的冠天华依旧站在盔甲鸟的身上,以一种居高临下的方式俯视着云宁,而不是选择和云宁平等对话。
其中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了:你,云宁,没有资格和我平起平坐。
我的话对于你来说就是命令,你必须听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