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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祝愿想训斥两小只,让它们别糟蹋草坪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祝愿惊讶,谁会这个时候来找她?
难道是来送坛子的?
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她出了空间,打开门,看到来人一阵恍惚。
是许久未见的时琛。
“时琛,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祝愿瞳孔放大。
“进去说。”
时琛背了一个超大包裹,满脸疲惫,胡子都长出来了。
祝愿连忙往旁边挪了挪,让时琛进来。
两人去了堂屋。
“怎么回事,徐壮不会也来了吧?”祝愿迫不及待问道。
“他没有,暂时不会回来。”时琛回答。
“啊?你不是负责监视他吗?你回来他怎么办?”祝愿好奇。
部队里还可以中断任务?不会吧?
“他出国了,那边有专门的人负责,我不用去。”
“领导看我这段时间太累了,特意给我批了几天假。”
时琛简单透露了徐壮的行踪,他相信对方不会说出去。
祝愿很吃惊,竟然出国了,这徐壮可以啊。
好家伙,七十年代就能出国,他们的业务不会遍布世界各地吧?
“杨玉呢?怎么不在家?”时琛随口问道。
“她早就搬出去了,隔壁多出来的那座房子,就是她的。”祝愿解释道。
时琛离开的时间太久,期间发生了不少事儿。
“我刚刚过来的时候还好奇呢,怎么那儿新修了个房子。”
“我爸妈最近怎么样?岁岁呢?”时琛急切地问。
他好几个月没来了,现在大白天,不适合去牛棚,怕别人看到。
“时叔时婶都挺好的,岁岁也是,他们现在估计在山上,马上要猫冬了。”
“你累不累?看你这憔悴的样子,先在西厢房休息一会吧。”
“我去叫杨玉过来,咱们中午一起吃个饭吧。”
他们俩单独待在一起挺尴尬的,祝愿想着大家很长时间没见面,不如凑一起聚个餐。
时琛没有异议,他一路奔波,确实累了。
祝愿领着他去了房间,不是很脏,拿鸡毛掸子拂一下灰就行。
这种小事让时琛自己做,祝愿没管,她还要去找杨玉呢。
杨玉家里开着门,对方正在大扫除,看到祝愿进来,她站起身来问:
“阿愿,怎么这个时候过来了?”
“中午一起吃饭呗,时琛回来了。”祝愿邀请。
“行啊,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了,我都觉得他已经走了一个世纪了。”
“等等,徐壮不会也跟着一起来了吧?”杨玉顿了一下,追问。
“没,具体情况一会说,赶紧过来啊,我去看看黎明他们下工没。”祝愿说完就要走。
“等一下,我跟你一起走,我这还有一斤肉,拿过去中午吃了呗,不然我怕它放坏。”
杨玉慌忙站起身,将扫把放好,锁门和祝愿一起出去。
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半,两人一眼就看到黎明的房子上挂着锁,他们还没回家。
“要不咱们去一趟牛棚,告诉时叔时婶这件事吧。”祝愿提议。
他们还有十分钟才下工,趁着这段时间正好去一趟时家。
杨玉没意见。
两人边聊边朝着牛棚走去。
棚子里只有时岁一个人,就连牛爷爷也不在,和小孙子上山了。
“阿愿,小玉。”时岁看到两人很惊喜,她们有段时间没见面了。
自从不上工以后,时家三人就忙着上山挖野菜,时岁根本没空出来。
“岁岁,你哥回来了,中午过来一起吃饭吧。”杨玉开口。
“真的吗?我哥回来了?”时岁噌地站起身来,她非常激动。
“嗯,现在他在我家休息,一会儿你们直接来我家就行。”祝愿点头。
“好好好,等我爸妈回来我告诉他们。”
三人寒暄了几句后,祝愿两人就离开了。
她们得回家做饭,而且还要去叫黎明和赵振韬。
祝愿和杨玉刚走到他们家门口,就听见有人喊自己。
是黎明和赵振韬。
“你们怎么来了?”黎明一边问,一边拿钥匙开门。
没成想他的动作被自家对象制止了。
“中午别做饭了,走走走,去我家吃。”
祝愿没回答他的问题,拉着他直接走,反正到家以后就知道了。
黎明乖乖地跟着,旁边的赵振韬也是。
回到祝愿家里后,黎明才开口问:“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吗?”
不怪他这么想,这段时间忙,四人没怎么聚在一起。
“好日子算不上,是时琛来了。”杨玉笑着回答。
黎明和她们之前的反应一样,他表情严肃问道:“徐壮是不是也来了?他在哪里?”
“没有,徐壮短时间内不会回来了,放心吧。”
祝愿说完就去了厨房,得快一点做饭。
她昨天蒸的馒头还有不少,正好当主食,再炒几个菜就行。
杨玉拿过来的肉被做成了洋葱炒肉,味道还怪好。
祝愿的厨房里有两个灶台,她和杨玉一人一个,同时开工,两个男同志则在下面烧火。
一个小时就搞定了八个菜,主要是都不复杂。
几人往桌子上端菜的功夫,门响了,应该是时家人。
祝愿慌忙过去开,一秒钟都不敢耽搁,他们身份特殊,被人看到不好。
说起这个,她突然想到一件事儿。
之前张志刚说要举报她,后面忙起来了,她就没管,改天得去知青点走一趟了。
确实是时岁,除了她以外,还有时母。
祝愿把两人带进来,关心道:“时叔怎么没来呢?”
“我爸担心有人去牛棚,如果被别人发现我们三个都不在,怕是会有麻烦。”时岁解释。
“阿琛呢?他在哪?”时婶扫了一圈,没发现自己儿子,迫不及待地问道。
“婶子,他在那个房间休息,正好您来了,去帮忙叫一下他吧,要开饭了。”祝愿指着西厢房告诉她。
时婶丢下一个好字后就匆匆离开了。
儿子走了几个月,她担心死了。
以前没见面的时候还不觉得,自从见过一次以后,她这心就七上八下的,生怕对方在外面发生危险。
现在他完好无损的回来,最激动的当属时母了。
时岁没跟着过去,她知道两人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