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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归宁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吧。”祁夜墨看见乔归宁的脸这么红，俊美的脸上布满了好奇。
“……”
乔归宁听到了祁夜墨的话，淡淡的摇了摇头。
她确实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她还是知道祁夜墨的第一次也没有了。
就在三年前的那个晚上，他们的第一次都没有了，虽然说是自己控制不住的。
“你说什么！”
祁夜墨一个翻身从乔归宁的身上下来了，质疑的看着她。
“乔归宁你说你不是第一次了？”他有些不太相信乔归宁不是第一次。
可是他清晰的看见乔归宁摇了摇头，就说明这是真的。
“嗯。”
乔归宁起身从床上下来，站在了地上。
她看见祁夜墨的脸色跟刚才的很不一样，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自己是不是第一次跟祁夜墨有什么关系。
她想了一下，自己的第一次确实跟祁夜墨有关系，但是她不能说出来啊。
“那个男人是谁？”
祁夜墨死死的忍住心里的怒火，眼神阴郁的看着乔归宁。
他想要知道谁拿走了乔归宁的第一次，他一定要知道。
“大少爷，这件事貌似跟您没有任何的关系吧。”
乔归宁抬眸看着祁夜墨。
废话，她要是说自己的第一次给了祁夜墨，他也不会相信的吧，不能说，一定不能说。
“乔归宁，我命令你说。”
她越是不说，祁夜墨心里的怒火就越大，双手死死的攥在一起，眼神冰冷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大少爷，就算我是您的女佣，我也权力不说，因为这是我的私事，希望您不要在过问了。”
乔归宁低着头，无论怎么样就是不说。
但她感觉到整个卧室的气压变得冷了起来。
她抬眸悄咪咪的看了一眼祁夜墨，发现他脸黑的想锅底一样，更加坚决自己不能说出来了。
“乔归宁，你想死是不是，竟然不听我的命令。”
祁夜墨一声怒吼，死死的忍住心里想要将那个男人掐死的想法。
“大少爷，我说过了这件事我不能说。”
乔归宁的回答还是像之前那样。
她低着头就像没有感觉到祁夜墨的怒火一样，低头看着脚尖。
“那个男人是不是祁亦南，所以你不想说。”
一定是这样，不然的话，祁亦南根本不会这么的护着乔归宁，她还说什么跟祁亦南是朋友，现在想来都是屁话。
“大少爷，我的第一次没有给二少爷，而且我说过了这是我的私事。”
乔归宁心里很无语，祁夜墨怎么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给了祁亦南。
明明她都将自己跟祁亦南的关系都说了很明白了。
再说了，自己的第一次没有了，跟他有什么关系。
“滚，滚出去！”
祁夜墨越看着乔归宁，心里的怒火就越加的重。
“是，大少爷。”
乔归宁转身就离开了。
这个人发什么神经啊，毛病！
祁夜墨看见她干净利落的走了，伸手将床头柜上的东西都摔在了地上，但是这样还是缓解不了心里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