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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祁亦南则是坐在祁夜墨对面，不仅姿势一样，甚至连神情都一模一样。
显然两个人并没有发现这一点。
“咳咳……两位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楼梯处传来一道虚弱的声音，随后楚夫人拄着拐杖捂着嘴缓缓的走了过来。
她坐在沙发上，伸手将茶几下面的茶包拿了出来，娴熟的用茶具泡茶。
不一会儿，茶香四溢。
楚夫人将泡好的茶分别放在他们面前，“请慢用！”
“嗯。”
“多谢楚夫人。”
祁夜墨和祁亦南一起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便一起放下。
“你们这么晚过来是有什么事吗？”
楚夫人微微低着头，似乎不想看见他们一般。
“楚夫人，您的身体怎么会变成这样？”
祁亦南看见祁夫人骨瘦嶙峋，身上的睡衣空荡荡的，脸上没有一点精神气，宛如一具骷髅坐在那里。
“老毛病了，二位要是没事的话，就请回吧。”
“楚夫人，我们的茶都没有喝几口，你就这么急着要赶我们走吗？”
祁亦南双手支在沙发靠背上，嘴角扯出一丝邪魅的笑意。
“这……祁二少爷，我们楚家已经变成这样了，你们祁家还不想放过我们吗？”
闻言，楚夫人突然情绪激动，眼神愤恨的盯着他们，恨不得吃他们的肉喝他们的血。
“楚家变成这个样子是你们自找的，怨不得别人，倒是楚夫人您教女有方，都已经变成这样了竟然还不死心。”
“祁亦南！你胡说什么，你凭什么污蔑我的女儿？就凭她现在变成这样是吗？别忘了你之前是怎么对我女儿的……”
楚夫人伸出手指死死的指着祁亦南，嘴里说出来的话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祁夜墨端起茶杯慢慢的品尝，好像周围的一切都跟他无关一般。
“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我看在你是一个女人的份上，我不想说你什么，但你也别得寸进尺！”
“你……祁亦南你就是一个道貌岸然的小人！你卑鄙无耻，就你这样的人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楚夫人说完，眼泪直接流了出来，伸手捂着脸嚎啕大哭。
“……”
有没有搞错，他应该才是哭的那一个不是吗？
祁亦南一脸无语的看着楚夫人，好端端的哭什么啊，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对这个女人做出什么来。
“楚夫人说的很对。”
一直没有说话的祁夜墨突然开口，他将茶杯放在茶几上，视线落在侧方哭泣的楚夫人身上。
“祁夜墨，你说什么呢！你竟然帮着楚家说话，别忘了是你将楚家变成现在这样的。”
“我表达了一下观点而已。”
祁夜墨闭着眼睛悠哉说道，祁明的动作最后能快一些。
“你……没想到啊祁夜墨，你竟然是这样的人你……”
楚夫人止住哭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祁夜墨，“你……你说什么？”
“您说对，他确实是一个废物！”
半响，祁夜墨开口清冷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