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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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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翩儿气焰十足,强词夺理道:“我当然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地球的直径,地面到大气层的距离,百度一下全有了,哼!还有,我自己想来,谁管的了我。”

    “我看你是疯了!”风隅玿气得快要吐血了,这明显是与他杠上了。

    再有一两日便要到崖州了,他只怪发现李翩儿时已经晚了,现在没办法将她独自送回去。他思虑片刻,如今别无他法,只能将她暂时留在身边了。

    他只要一想到这几个晚上,李翩儿都是与一堆男子挤在一起度过的,心头的火气直往上窜。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李翩儿每晚都有法子让自己远离这些人,不与他们同睡一处,她还不想被这些人的汗臭味给熏死。

    “我可没疯,我很清楚自己再做什么。没事我先走了。”李翩儿转身就要走,再次被风隅玿呵斥住了:“回来!”

    “王管事,你是怎么办事的?被海风吹傻了?数都不会数了,多了这样一个活生生的人,你没有察觉?”风隅玿有气没处撒,将这笔账全算在了管事头上。

    管事汗颜,一脸窘迫。他感到无地自容,眼睛白长了,竟看走了眼,男女不分了,而且他更想不通这里面的缘故。

    他顶着风隅玿两道犀利的目光迎了上去:“大官人,这,这人不多啊,我都是按你的吩咐,认真清点的,刚好够数。只是这小娘子上船时,我也有所疑虑,但她言辞凿凿,并无不妥。当时时间紧迫,也未细细追究。”

    风隅玿沉着一张脸,疑惑地盯着李翩儿看了片刻,冷冷的问道:“你做了些什么?那个被你替掉的人呢?哪去了?”

    “估摸着,现在应该回家了,我就是给他水里加了点泻药,拖住了他。”李翩儿毫不隐瞒,说得相当平静自然,没事人一般,完全不知道自己做的事有多荒唐。

    在场的人咋舌,有的反应过来后便笑了。风隅玿看着她那一张无所谓的脸,一时不知该说什么,脸色沉了又沉。良久,嗔怪道:“不知羞耻的女人!每晚与男子共处一室,将风家的脸都丢尽了,伤风败俗!”

    “你不说,谁知道我是风家的人。再说,我可没有你想的那么不堪。”李翩儿嘟着一张小嘴,好似一副小媳妇受气包模样,兜兜转转,将错竟推在了风隅玿身上。

    众人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这女子竟是风隅玿自己家的人。而风隅玿则气得肺疼,这也太能巧言令色了,这个小妮子一天是成心要来找他不痛快的。

    “风兄勿动怒,有佳人寻来,乃是好事一件,你应该高兴才对。”他那位好友笑得一脸欠揍,在拿这事寻开心。

    另一个男子表现的还算正常,嘴角勾了勾,打着圆场:“既然木已成舟,多带一人也无碍,风兄就不要责怪这位娘子了。”

    “你们想多了,我与他没关系,除非我吃错药了,才来寻他。我只是搭个顺风船,去崖州。”李翩儿说话间不忘嫌弃的用眼睛剜风隅玿一眼。

    风隅玿懒得去看她,抓起她的藕臂,拽着就走:“人还没丢够?跟我走!”

    风隅玿仿佛用了铁爪般的力道,紧紧的将李翩儿的臂膀握在手里,不给她挣脱的机会。李翩儿感到整条胳膊都快断了,被拽得生疼生疼。越是疼痛,她越是反抗的剧烈,不停扭动着身子,双脚跳动,夹板在她脚下咚咚作响。她嘴上也没停着:“我又不是皮皮虾,才不跟你走呢,我都不招惹你了,你也别来惹我!”

    船舱内的水手们,听见动静,不知这里发生了何事,怀着一颗好奇的心纷纷而来。船上的生活本就枯燥乏味,一个人要是在这样的环境中待久了,但凡哪里有一点不寻常,都能勾起他们浓厚的兴趣。更何况这里是真的在上演一场别开生面的戏码,他们可不会错过。

    风隅玿旁若无人地将李翩儿拖至了船一侧的夹板边缘,放开了手。李翩儿心中一喜,以为大公鸡认输了。然而,下一秒,他得意的笑容便僵在了脸上。风隅玿顾不上周围人的脸色,放开她的藕臂后,直接抱着她的大腿,将她扛上了肩头,踏上了两船之间的木板,向另一艘更大的船而去。

    人群一片哗然,不止那一艘船上的人在看,离的近的船上无一不是凑了很多个脑袋,看在他们眼里,完全变了味,觉得这两人就是在打情骂俏。

    “风兄,你且好好享受佳人吧,剩下的事交给我俩就行。”那名男子笑得欢畅,还不忘起哄,将看戏的人全逗笑了,而风隅玿权当没听见。因为这件,他无法解释,难道要他告诉众人这是他弟弟的女人,这样做只会更糟,其他人将如何想他们,还不如将误会进行到底。

    李翩儿在风隅玿肩上就如一条火蛇一般,不停扭曲挣扎,一双拳头不停敲打着风隅玿的后背,散乱的发丝在风中乱舞,差一点就可垂于地面了。

    风隅玿脚下的木板在微微晃动,他话语冰冷,对着李翩儿恐吓道:“再乱动,我直接将你丢下去喂鱼好了。”

    李翩儿闻言动得更剧烈了,扬声道:“大公鸡,你放我下来,将我丢下去,我也不怕,你知道的,我会游泳!”

    “你说的。”风隅玿顺势稍稍松手。

    “啊!”李翩儿感到身子陡然坠落,风隅玿适时收紧了双手,这样一吓,终于安静了。

    风隅玿扛着她下了木板,径直向船舱而去,将几百道目光全挡在了舱外。

    李翩儿最终被风隅玿扛回了自己的居室内,反脚一勾,关上了舱门,门缝却夹了李翩儿一缕发丝,风隅玿背后瞬间响起了杀猪般的叫声:“哎哟!我的头发,好疼,臭公鸡!你成心的!”

    “哎哟,我的屁股,大公鸡,你要死啊!”李翩儿整个身子直接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风隅玿居高临下地静静盯着地上扭曲挣扎的身影,脸上是李翩儿看不懂的神情,不知是喜还是怒,或是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