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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玉娇从今天看见父亲悄悄送走哥哥时就觉得有些不对,所以傍晚过来打算偷听一下看看父亲是不是有什么秘密,没想到却看到了那名女子与一对陌生男女这么晚了进入父亲的房间。
听完里面的对话琴玉娇是既恐惧又心寒,圣衣阁?父亲惹了圣衣阁?想到最近听到的传闻,圣衣阁连续灭了两大世家,墨家和林家都曾是响当当的人物可是最终都败给了圣衣阁,现在父亲又得罪了圣衣阁,那……。随后又想到了今早父亲提前送走了哥哥,果然父亲心里还是最在乎那个哥哥,出事了第一时间也要想着保住哥哥的命继承衣钵,可是她该怎么办?她也是父亲的女儿呀。
琴玉娇见自己被发现了,更是觉得害怕,在看上面这副自己曾经嫉妒过的容颜此刻却变得异常的恐惧,她居然就是圣衣阁的圣主,那个杀人不眨眼的女魔头,自己该怎么办。
圣衣看着下面一脸惊恐的琴玉娇异常的满意。这样看着乖巧多了。
“怎么还少了一个人?琴宿同样都是你的子女,这个女儿长的这么乖巧懂事,你怎么只送走了一向惹你生气的儿子?难道就因为他能继承你的衣钵吗?”
琴玉娇听后都顾不得害怕了,一脸怒气的看着这个自己曾经最敬爱的父亲和母亲。
看着琴玉娇脸上的不平,宫语嫣连忙想要拉过琴玉娇,可是却被她给躲开。
“不是这样的娇娇,你父亲他…”
“要杀要剐就请圣主行个方便,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就请不要为难我的家人。”
圣衣听后讥讽的道:“你的家人无辜?那当年的花家上百人又有谁是罪有应得的呢?好,我给你一个机会放过其他的人,只要你的女儿亲手了结了你,那么我就放过其他人。”
琴玉娇听后满脸惊恐的摇头
“不…我不…不能。”
圣衣看见琴玉娇的表情后转过身去说道:“我只给你一柱香的时间考虑。”
说完便抬手一挥,瞬间出现许多影子把琴府围的水泄不通。
影二见状拿了一把剑硬塞到了琴玉娇的手上。
琴宿听后一狠心冲着琴玉娇喊道:“来吧,一剑刺进去。”
琴宿知道这已经是圣衣阁最大的开恩,他曾经见过一个叛门者,那时还是老圣君在位时,去执行的人就是他,那家人最终一个都没有跑掉,无论是男女老少。
见琴玉娇拿着剑发抖,一脸的恐惧,琴宿又看了一眼所剩无几的香,便给她下了一剂猛料
“来啊,我不是教过你做事情要心狠手辣,切不可心慈手软,知道为什么我只把你哥哥送走了吗?因为在我心里你哥才是琴家的唯一继承人。”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琴玉娇拿着剑疯狂的摇头,她不想听,她不想知道这些年自己的努力在父亲看来不值一提。她不想知道自己这些年一直像个跳梁小丑一样。
“为什么不听?你该听着,记住父亲说的每一句话,为了活着可以心狠手辣,因为活着才有希望,在父亲心里你哥哥就是那个希望,而你只是一个附属品,只配为琴家牺…牲。”
“不要再说了,你不要再说了,啊…”
“不要啊,娇娇。”
影二见状拦住了想要上前的宫语嫣。
琴宿看着插在自己胸口上的剑,缓缓的抬头看着一脸不可思议的琴玉娇断断续续的说着:“果然…果然是父亲的好…女儿。”
说完便看了一眼不断挣扎着想要过来的宫语嫣呢喃着:“照顾好这个家。”便倒下再也醒不过来了。
琴玉娇见状扔下了剑,摇着头,喊道:“不是…不是我。”
“娇娇那是生你养你培养你的亲手父亲啊。”
宫语嫣痛心的说着。
“真是作孽啊,难道这就是老天对我拋夫弃女的惩罚吗?”
说完便趁着影二不备,窜出去捡起地上的剑抹了脖子。
圣衣迅速回过头想要阻拦,可是刚伸出的手就这样停在了半空中,半响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走吧。”
圣衣果然按照约定的放过了琴家,临走前看着门前匾额上的两个字“琴府”呢喃道:“何苦呢。”
而房间里只剩下琴玉娇坐在地上,不停的呢喃着:“不是我,我没有,我没有。”
最后一脸泪水的看着躺在地上的父亲和母亲说道:“对不起。”
之后又一脸恨意的看向门外。
回去的路上影二一脸的疑问
“圣主,为什么要留下祸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琴玉娇。”
影二越想琴玉娇最后的眼神越觉得有些担心,为了活命,连亲生父亲都能杀的人还有什么事是她做不来的。
“她成不了什么气候的。”
虽听圣衣这样说,可影二还是担心,便暗暗想着要注意观察琴玉娇一段时间,如果她接触什么人,或者是有什么异动,他不介意解决了她,毕竟杀死她对他来说就像捏死一只蚂蚁。想到这里也许真是自己过于担心了。
第二天早上宋城所有人都知道了琴府生出了一个不孝女,为了活命竟连自己的亲生父亲都能下得去手。一时间曾经的天之骄女竟成了人人口中忘恩负义的人。
柯府
听到消息的柯依依拍着胸脯心想
“好险,好险,多亏自己没来得及嫁给那个琴玉卿,要不然讨了这么一个小姑子,父亲还不得气疯才怪,又想到了那条还未向父亲展示的束带,便连忙又藏了起来。
悦味楼
林诗语听到消息后一直沉默不语的望着街上的人流来来往往。
韩明初见状从后面搂过林诗语轻声的说道:“她毕竟是你的母亲,如果你伤心就哭出来吧,在我怀里。”
林诗语听后回过神推着韩明初。
“去你的,现在你变得越来越肉麻,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韩明初一听迅速又恢复了那风流倜傥的样子。
“我不是怕你憋坏了身体,想要安慰你吗。”
“她对于我来说就只是陌生人而已了,以前我恨她,恨她害得父亲身死,恨她害得我自小孤苦无依。可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我已经放下了。”
“你现在不孤独了,你有我了。”
说完韩明初就又抱着林诗语回到了房间,他也不知是怎么了,从这次再见到林诗语,他竟然变得如此的专一了,眼里,心里,身体想的都是她一个人了。
林诗语看着现在只属于她一个人的韩明初心里微微感到满足,她的媚术从始至终就想对他一个人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