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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衣抱着面前的人有种失而复得的喜悦。
一阵凉风拂过,伴随着淡淡的清香味,圣衣有了片刻的清醒。
这是幻境,那么她抱住的又是谁?
松开了手,缓缓的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阴柔的脸和淡蓝色的眼睛。
圣衣微眯着眼睛看向面前的男子。
“你怎么会在这里?”
寒诚知道今日剑冢大开,他等的人一定会进入石门,所以他一早就在石门中等待,果然等来了她,却没想到她一把抱住了自己,虽然知道她一定是把他当成了幻境里的人,但是这短暂的温存是他这十年以来一直期盼的。
果然她清醒了过来,看着他的眼神无比冷淡,就好像刚才只是昙花一现。
“我在这里等你。”
寒诚尽量放柔了语气,看着面前朝思暮想的人真诚的说道:
“以前我不懂,我以为只要我每天缠着你,逗弄你,你就会多看我一眼,慢慢的我便越来越不能满足,我希望你的喜怒哀乐都有我,我希望你的眼睛里只有我一个人,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就在我命悬一线时我也希望你再回头看我一眼,只要一眼我便能满足,后来我用了十年的时间才弄明白,为什么我不恨你反而还是忘不了你,我知道你恨,我想用一辈子的时间去弥补,阿荧,你愿意随我去青城山吗?”
圣衣听后非但没有任何感动,反而大笑了起来。
“哈哈…”
“寒诚,我不找你寻仇,已经是念在了当年你受我一簪,全当抵过,但你以为这灭门之仇就忘得了吗?你也太天真了。”
话音刚落,看到寒诚那失落的表情,圣衣仍觉得不解气,他也敢谈喜欢?天下人都可以喜欢她,只有他不可以,因为会让她觉得恶心。
“寒诚,你听好了,我只说一遍,我永远都不会喜欢上你,更不会跟你回什么青城山,除非我死。”
从幻境中出来的锦宸一直在寻找着圣衣,刚刚看到,就听到了这样一句话,顿时脸上露出了开心的表情,上回见圣衣对那小子态度不同,他还以为…
真是他想的太多了。
“圣衣,我终于找到你了。”
寒诚虽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可是听到圣衣没有一丝犹豫的拒绝,还说出这样一段狠话,不免内心还是有些不舒服,刚好又看到了那个阴魂不散的家伙,小的时候就看他不顺眼了,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是成为了他的阻碍。
“你拒绝我,是因为他吗?”
圣衣顺着寒诚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了一脸喜悦的锦宸,似乎也感染到了她,她竟觉得眼前的阴霾也开始散去,心情变得开朗了起来。
锦宸有些得意的看向寒诚,见寒诚脸色不好,便更加的喜悦起来。
“如果是因为他,那我就先帮我们之间扫除这个障碍。”
寒诚话音刚落便向锦宸攻了过去。
锦宸也早有准备,随手接了几招,可是毕竟他的招式有限,内功又比不上寒诚,很快便要落败。
圣衣见状出手拉开了锦宸,回头看着气息不稳的锦宸道:
“你先退下。”
之后便向寒诚迎了上去。数十招之后寒诚停下了手退开。
“你当真要为了他杀我?”
“我本不欲与你动手,但是你欺负了我的人,我便不能坐视不理。”
寒诚瞬间感觉从心里往外的寒冷,连带着面色也冷了下来。
冷冷的看了一眼并肩站在一起的俩人。
“你会后悔的。”
之后撂下狠话便消失在迷雾中。
锦宸一脸不甘的看向消失的背影,为什么他和他相差那么多,明明自己已经很努力了,他把影二教的招式都学会了,为什么还是会败给他,还败的那么惨。
锦宸微垂着头不敢去看圣衣,他怕她会觉得他很没用,明明说了要保护她,可是到头来需要人保护的却是他自己。
圣衣没有发现锦宸的心思,一直在想着寒诚最后的那句话,又想到了他背后神秘莫测的青城山,她是不愿与之为敌的。
“走吧,看看那个雌雄双煞剑到底有什么名堂。”
整理好思绪的圣衣与锦宸又向着深处走去。
柯依依和柯恩进来之后就走散了,本想去寻找哥哥,可是又想到这里这么诡异,根本就辨别不了方向。到处都是毒瘴,还好进来之前都服过了解毒丸。
“哥,我们要找的宝物在哪里?”
忽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熟悉的声音,知道了声音的主人之后,柯依依便隐藏了起来。
“跟紧我,别坏了我的事。”
琴玉卿不耐烦的回答着琴玉娇,心想要不是她还有用途,他才不会理这个任性无脑的女人。
柯依依看着男子明显要动怒的语气,吓的立马闭上了嘴,连大气都不敢出,生怕眼前的男子又动怒惩罚她。
看着两道身影消失时,柯依依缓慢的走了出来。
心想:“那个琴玉卿真的和以前不一样了,琴玉娇也有些怪怪的,她什么时候那么胆小了?还有他们到底要找什么东西?难道不是宝剑吗?
好奇心促使她偷偷的跟了上去,还好有迷雾和毒瘴的掩护,发现不了她。
渐渐的感觉好像周围的人多了起来,因为出现了很多嘈杂的声音。
“依依,原来你在这里,哥哥终于找到你了。”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柯依依立马一激灵,忙向前看去,果然看到了琴玉卿和琴玉娇一脸阴郁的看着她。
琴玉卿上前立马变得温文儒雅的道:
“原来柯兄和令妹也到了这里,真是缘分啊。”
柯依依看着这变脸的速度心里微微的鄙视。
真是多亏没嫁给他,原来他竟是这样人面兽心的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琴兄,既然碰到了,不如同行吧。”
柯恩没有发现任何不对的地方,主动的提出意见。
琴玉卿听后一脸深意的看了一眼柯依依,转头对着柯达道:
“正有此意。”
路上柯依依一直小心的防备着那俩人,别怪她多心,小心驶得万年船,毕竟连亲生父亲都下的了手的人,还有什么是她不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