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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杂人等都让开,我们接到诉求,有人敲诈勒索良民,都堵着路我等如何办公!”
喝斥声中,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那两个衙役当即晃着榜子上前,只扫了一眼就黑沉着脸瞪向了此时仍叫嚣不止地刘老头,其中一个喝道,
“你这个老东西嚷啥嚷,捕爷来了还敢这么嚣张,一看就是刁民!再乱嚷信不信这就把你带衙门里让你醒醒脑子!”
说实话任巧儿也不知道怎么将官府的人惊动了,但她的双目刚往旁边一溜,赵家小哥儿就悄无声息往那个当铺伙计方向指了指。任巧儿顿时明白了,原来衙兵是张记当铺的人带来的,倒是个好法子。
而看到衙役的态度,任巧儿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明显他们是向着张记当铺的。
果如任巧儿所料,经过衙役的喝问,刘老汉即使再赖再混,一见官府的人当即就怂了,加上当铺那伙计的证词以及孟明涵简略的述说,很快就判定那发钗的真正主人是孟明涵,
而在这个过程中,任巧儿还和众看客一起,得知了这发钗引起纠纷的原因。
如任巧儿所料,孟明涵当时没跟当铺谈拢价格,但他的确急需银两,于是就打算去专卖首饰的珠宝阁问问价钱,因为他那只发钗虽已买了将近三年,但仍是崭新的一次没有戴过,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离开当铺时他就被一个小贼盯上了。
看出那发钗价值不低,小贼跟了他一路快到珠宝阁时才找到机会出手,但很不巧刚将那发钗偷出,就被孟明涵发现了。
但可恨的是,那小贼躲不过竟意欲将发钗传给他的同伙,谁知准头不够,竟一下子将发钗打落在地,正好落在正在集上乱逛的刘婆子脚边。
然后小贼跑了,刘老婆子见财起意想将发钗昧为己有,这才闹出了这可笑又丢人的一幕。
本来,话说到这里事情水落石出,大家各自散了也就是了,而的确那两个衙兵也是如此吩咐的,但没想到的是,这时刘老驴突然不干了。只见他一歪一歪地走过去突然把地上一扑就扑住了其中一个衙兵的一条大腿,扯着嗓子嚎道:
“两位衙兵大爷,发钗之事就算是我老婆子一时贪心做得不对,但她被这个小哥儿打晕这事儿,总要给我老头子一个交待吧,老婆子别说只是捡了那发钗,哪怕她偷的抢的也不该被人打的生死不知啊!两位爷给我老婆子作主啊!”
谁都没想到老头子竟来这一手,而那两个衙役,大概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其中一个眉头一皱,一指孟明涵:
“既如此,小哥儿,你多少给他些银钱,就当破财消灾了!当然具体怎么个赔偿法你们两边商量吧!”
衙役这是不耐烦管了,心想着让这头让孟明涵出点血,那头那老头见好就收也就是了,因而丢下这句话,向另一个衙兵一努嘴,两人竟拔脚直接走了!
这下,本来要散的人群,又聚集了起来。因为明显又有热闹可看了,刘
老驴更是扯着嗓子直冲孟明涵大喊:
“既如此就听官爷的吧,我也不多要,小子,给老汉二十两银子,这事儿就算清!”
而一听刘老驴这样恬不知耻的喊声,先不管孟明涵咋想,任巧儿旁边看着好悬一口血吐出来,喵的世上竟有这样厚颜无耻的人,二十两银子,你咋不去抢啊!周围人则震惊更甚,
但虽如此想下意识她却去看孟明涵的神情,也特想对他说,是聪明人你就赶紧走吧,
但就在她刚说怎么生个法劝孟明涵一声时,因为此时的任巧儿,并不想让刘家这对老的看到自己,免得给后日之事再添烦灾。
谁知就在这个时候,孟明涵突然动了,仍旧是他招牌似的淡漠神情,淡然地看着刘老头说出一番话来,仍旧平淡至极的声音,
“不好意思这位老丈,虽然我极想同意你的建议,奈何此时我身上没有半文钱,但老丈也勿需担忧,黄白之物虽无,但令妻之病,小子会治。”
什么意思?而猛一听这话,别说围观之人纳闷,任巧儿也甚为希奇,什么,孟明涵懂医术?正说睁大眼好好看一看,眼前孟明涵突然俯身,竟从他脚上穿着的皂色靴子里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来,然后淡淡一笑冲着底下躺着一动不动地刘老婆子就走了过去。
“你、你要干啥?”而见他这个举动,刘老头吓坏了,身子下意识噔噔噔后退了好几步。
孟明涵仍旧淡淡的声音:
“老丈别担心,我虽没有银两但对医术小有研究,曾在一本古医藉上看过一篇文章,放血诊疗法,最能克制重度晕迷之症,别怕,我只要在这位老太的脖颈之上来那么一刀……”
孟明涵的话听不出丝毫的起伏,但正是这样的语气才让人听起来更为可怕。啥意思,要在脖子上放血来救人,真的假的啊。
但看到孟明涵一本正经这样地说,加上他风光霁月般的容貌,围观的人倒有一多半信了,“还有这法子,那咱们可要好好看看,”就有人往前挤着道。
但可惜当事人不这样想,孟明涵的话还没说完呢,只听“嗷”一声鬼叫,打方才起就一直“昏迷不醒”的刘老婆子,青白着一张脸以比兔子还快地速度从地上爬起,颤抖着手指着孟明涵大叫:“你敢,你这个疯子动老娘一下试试……当家的快跑,这人不正常!”
话语转折的如此之快,然后她一马当先,一溜烟似的跑没影了!
额,这速度,如果在前世参加个什么业余田径比赛,没准能拿奖。见孟明涵淡淡几句话就将刘老太的骗局揭穿,而且是用这个法子,任巧儿内心直发笑。
但同时心中油然而生一个想法,这孟明涵,看着一派君子之风,但这行事,分明天然黑啊……不由就想到自己刚穿来,他气定神闲地说谎话哄骗刘氏那帮人的事来。
额,那,是不是就是自己不去向那当铺求助,他也有法子摆平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