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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明涵的话仍旧象之前一样清清淡淡,就象什么事都不能让他动容似的,但虽如此,礼数却很足,“麻烦了”。竟是向那位麻脸老者郑而重之地行了个拱手礼。
那麻脸老者则沉稳地点点头:“好说,愿听公子吩咐。”
而正是这简短的对话,几乎让在场所有人的神情一下子变得惊奇起来,视线也顺着孟明涵的动作转了个方向,全都看向了麻脸老者。而本来,在这之前大家的目光都是看着孙公子的,原因也好理解,
突然进来的两个人,外表一年老一年轻,一俊逸一丑陋,所谓的爱美之心人皆有知,自然大部分的目光都放在孙公子身上。
此时听孟明涵一说,大家的目光就转移了,所有的人都看向了那麻脸老者。很多人都震惊地想,怪不得看这位老者长着一张阴沉沉的脸,原来是仵作啊,
就连任巧儿都不解地看过去,然后她就听到了周围人的议论:
“仵作?原来这位麻脸老者是仵作?可是,不是在谈这位姓孟的小哥儿和任文秀结亲的事么,找个仵作来干啥呢?”就有人诧异地问出声。
“对啊,多不吉利啊。仵作可是检验命案死尸的人,平时大家都避之唯恐不及,好好地领个这样的人来……而且大家都听那孟小哥儿说了吧,就是他让那位锦衣公子请的,真不知他咋想的。”
“呵呵,估计这就是姓孟的小哥儿使的诡计吧,咱们这不都听了好大一会儿了,这孟家小哥儿不情愿娶任文秀,可能就想用这个仵作来破坏一下吧。”
“破坏?咋破坏?仵作又不是算命先生,难道他说一声这两个人不适合结亲,这亲事就不成了?”
“谁知道呢。不过反正我活了这么大岁数,没有见过讨论亲事时请个仵作来……”
总之,孟明涵跟这个麻脸老者这一简单的互动,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感到了惊奇,不由大家就开始了新一轮的议论纷纷。
而对此抱不有解的甚至包括周里正。不过,他的脸色虽难看,但看看跟孟明涵并肩站在一起,含笑而立的孙公子,最终他将快要出口的质问咽回了腹内。
只因,在自家儿子跟孙二小姐的亲事敲定之前,周里正不想惹孙家这位唯一的少爷半点儿不快。不过也正因此,看向孟明涵的目光就更加不善了。
而此时,麻脸老者显然也听到周围人的议论声了,而虽说,他已干了大半辈子的仵作,但被人当面这样指指点点也未免有些不自在,于是下意识再次看看孟明涵,沉声道,“但不知公子有何差遣,还请明言。”
看来,这位仵作也不知他来此的用意。
孟明涵却仍是一脸地镇定:“还请稍等。因为我还有一些事要敲定。”
说着话,他就在众目睽睽下看向了任文秀,只是他刚要开口,刘氏突然抢先问他:
“孟家小哥儿,你可不要说请这仵作来跟我们今日商议之事有关啊。都说结亲是结两姓之好,这亲事你要是实在不情愿,只要给我们一个正当的理由,我们也不会强赖着你。但
万没想到小哥儿你竟会找一个以验尸为生的仵作来,该不是故意来恶心我们吗?”
此时的刘氏,一脸的狐疑,问出的话也分外的尖锐。
孟明涵则平静地看她一眼:“这位大婶,您想多了,请放心无意义的事我向来不屑做。”
说着孟明涵撇下刘氏,再次看向了任文秀,却是沉思了一瞬方问她道,
“任二姑娘,也请你不要在意,不过下面的话我希望你据实回答,请问你跌下捕兽坑,跟我有关吗?若有的话,请你将当时的情形再仔细地讲一下。”
任文秀也早在弄清麻脸老者的身份的一瞬间呆住了,但猛一听孟明涵这样问,虽不知他有何用意,但被一双好看的黑眸盯着,心中一荡的同时赶紧定神回道,
“有。我记得我好好地低头走着山路,就在我刚看到一棵树下长着许多的野生蘑菇,刚要过去采摘时,突然就从对面跑来一只獐子,而本来,我只要一错身就能躲过它,谁知在这个时候一支箭从天而降一下子射在了这獐子的脖子那里,也因此这獐子负痛受惊,慌不择路下迎着我就撞了过来。
我一是躲闪不及,二也是被突然的变故吓呆了,因而眼睁睁看着那獐子一下子撞上了我,就是那么的不巧,我侧身倒地处,那里就是猎户们设下的陷阱,一下子我就掉入了捕兽坑中,虽说当时我疼痛难忍,但仍挣扎着往上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孟公子你,站在捕兽坑前向下看,跟我四目相望。
那时我虽已知正是公子你,射了这獐子一箭才让我受伤的,但我也知公子并不是故意的,但却没有想到,公子你只冷冷看了我一眼,转身拎起那獐子就走了……公子,我想你当时必是有其他的要紧时要做,肯定不是故意对我见死不救的是吗,放心我不会怪你的。”
任文秀在回答这个问题时,可以说小心再小心,也特意用了小心机向孟明涵示好,当然该说的她还是要说,要不然,她可不敢保证能让这个俊美如天人的小哥儿娶她,因而她真是用了十二分的心,且说完她就眼皮一垂,双眼滚下两串泪来。
任文秀是想让孟明涵看一看,她哭得有多美,也好让对方心软。谁知,听完她的话孟明涵很随便地点了一下头:“这样么……”,下一瞬却不置可否地轻笑了一声挪开了视线。
“对了,还没请问这位大叔您怎么称呼?”这次孟明涵问的是黑衣老者。
“公子客气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仵作,仵作是个贱业,当不起大叔这个称呼。这样公子喊我一声谢三就行。”黑衣老者静静答道。
而孟明涵:“大叔过谦了,所谓的贱业,也不过是市俗庸民的浅薄俗见,人都道术业有专攻,任何存在的事务都有其存在的缘由,何论贵贱。还望大叔不必妄自菲薄,多余的话先不说了,麻烦谢三叔看一看这只獐子。”
看这獐子有何不妥,孟明涵并没有说,然而谢三的脸色一直子变得严肃起来。就见他用一只手往怀里一探,就拿出一个黑色的包来,然后打开从里面取出一个巴掌长的利刃来。
“公子请退后,”说完这句,然后他突然就拿这利刃往獐子的身上就是狠狠一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