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快穿之绝对碾压 !
“你爱的是想象中的奺歌。”奺歌不给韩之尧想象和说话的机会,立马又说着,“在大学的惊鸿一瞥,就永远难忘,你幻想着和她的一切,却从来不敢靠近她一步,所以,你只能靠想象。后来你终于得到了,你以为幻想是真的。”
韩之尧喘着粗气,她说的是什么:“我爱奺歌,我爱你!”
“你看,你永远只有一句,我爱你。可是身体里有三个我,你想好了,你究竟爱谁吗?”
奺歌很冷静,在没有其他情感的牵扯下,韩之尧突然直直的望着奺歌:“你是谁?”
“我是陆奺歌。”奺歌满是厌恶的看着韩之尧,强迫着让自己不要歇斯底里,冷静,她会有办法出去的,然后,受到法律的制裁,在精神病医院待个几年,等他痊愈后,就亲手杀了他!
韩之尧一阵恍惚,他反应过来了,这个人不像刚刚的那个人,却又不对。
韩之尧感觉自己都脑袋爆照,一切都不对。
奺歌观察着韩之尧,这个样子的韩之尧和奺歌拿事实怼韩之尧,让他想象和事实混乱的样子一模一样。
奺歌不容多想,立马咄咄逼人:“我以前生活里面没有你,我也从来没有见过你,你把自己的想象和现实混淆,不会有正常的人喜欢疯子的。”
韩之尧直视奺歌,突然笑自己,想那么多干嘛,明明就是一个人呀,一样的伶牙俐齿,咄咄逼人,可是……可是,为什么韩之尧感觉就是有些不一样。
他爱谁呀,他爱奺歌。
奺歌看着这个病娇,如今自己这个样子,还能出去吗?
韩之尧的病还能好吗?
身体的不定时炸药,也不知道好久会出来,奺歌害怕自己一醒来,就已经到了和韩之尧相亲相爱的场面了,身体习惯的可怕,就是总能在自己无意识的做出不是自己想要的事情。
手上绑住的铁链死死的锁住,一旦有大一点的动作,就会有红痕。
韩之尧笑着看着奺歌,她乖乖的坐着这里,很美好。
“我是疯子呀,爱你爱到了骨子你,我离不开你了。”韩之尧的偏执,竟让奺歌看出来几分帅气痴迷。
“只要你不离开我的身边。”韩之尧将手放到奺歌的膝盖上,狠狠的压了下去,“否则,我疯了,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奺歌痛得一阵吸气,眼泪都憋不住,这种爱她真的承受不起呀!
“我不逃了。”奺歌回复着,先把韩之尧稳住,总会有机会的,昏迷前的警笛声她是确确实实的听到了的。
“你不要骗我。”韩之尧靠近奺歌,暗哑的声音,“我是爱你的。”
奺歌发现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全身都颤抖,从内心发出的冰寒。
“我爱你!”这不是奺歌想说的话,可是面对此情此景,奺歌真的怕了,被碎骨的经历不想在来一次了,“我不会逃走的。”
奺歌眼睛一片雾蒙蒙的,楚楚可怜。
韩之尧开朗一笑,亲了亲奺歌的额头,动作之温柔,温热的触感,让奺歌的恐惧减少了一下,奺歌小心翼翼的笑了笑,神出鬼没的说出来一句话:“我会一直陪你的。我了解你比自己都了解。”
奺歌如同着了迷一般,痴痴的看着韩之尧,仰起头,向着韩之尧的嘴吻了过去。
怎么会这样,奺歌反应过来了,另一个人格自己已经控制不住了,她已经能在自己没有任何反应的情况下出来了。
一个热吻结束,韩之尧在奺歌的上面,奺歌双手被铁链锁着,眼前的样子有多羞耻就有多羞耻。
奺歌平息着自己身体里的燥热,看着陷入情欲的韩之尧,毫不犹豫直接用头朝着韩之尧的肚子一撞。
韩之尧闷哼一声,看来他的伤口也没有好嘛!
奺歌轻笑一声:“如果我爱上你了,那也是因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奺歌抬眸,“爱上疯子的只能是疯子。”
“但是,正常的我,永远不会爱上疯子。”奺歌这句话,是替原身说出来的。
肚子的痛,让韩之尧清醒了过来,他一直看着奺歌的眼睛,不一样了,这双眼睛清明,到着骄傲,不一样了。
他突然想起来那个冷色眸子的人。
“我们有三个,你爱谁呢,我们每一个都是独立出来的人格。”
他爱谁?韩之尧终于有点怀疑自己了。
他爱奺歌呀!
奺歌默默的离韩之尧远了一点,她不能和韩之尧有亲密接触哪怕是为了得到逃离的机会而必须要演的戏。
那个人格已经压制不住了,奺歌能够知道那个人格里或许还有自己的一小部分设定在里面,让自己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那个人格自己控制不了。精神强大到和自己比肩了。
那个人格“爱”韩之尧,所以一旦这个身体和韩之尧有亲密接触,它就会出来,因为韩之尧表达的爱意,让这个身体感受到了安全,所以她就会出来了。
奺歌必须改变策略,她不能选择假意接受韩之尧,慢慢周旋。不然那个人格出来,会造成更大的麻烦。
不知道那个人格会不会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从而破坏。
“你说,我爱你吗?”韩之尧有些迷茫了,他轻轻的问了一下。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奺歌不喜欢韩之尧,他从来没有分清楚欲和爱。
奺歌不在说话,奺歌发现自己前后夹击,韩之尧的病情没有解决,自己从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发展成了人格分裂,而且两个人格还旗鼓相当了!
自己的情感在那个人格里在慢慢消失,控制不了了。
而且奺歌不知为何有种那不是原身的感觉。
“爱?”韩之尧强硬的说着,“我当然知道!”
奺歌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顾还是锁住的铁链,一把掀开盖在身上的铺盖。
她要用这个事实来刺激彷徨的韩之尧,最主要的还是用来告诫身体里面都另一个人格。
“爱一个人,恨不得断其筋,碎其骨,喝其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