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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影院里,银幕上的电影画面切换到了天上,是一架灯塔国战机的内部视角。
这是架双座的飞机,一名驾驶员,另外配备一名投弹手。
驾驶员负责开飞机,投弹手负责投弹和指挥。
驾驶员打了个哈欠,坐在后面的投弹手调侃道:“怎么?昨晚享用第五类补给爽过头啦?”
“哈哈哈……”驾驶员不置可否地笑着。
投弹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年轻人要懂得节制啊,可别最后没死在华国部队手里,却先累死在了KR国女人肚皮上。”
“哈哈,明白长官。”
“早点完成今天的轰炸任务,早点回去休息吧。距离下一处标记过的可轰炸点还有多远?”
“em,最近的一处应该还要飞十分钟吧,是一处桥梁。”
“哦,那座桥梁不是被炸过好几遍了吗?”
“再炸呗,这附近也没别的什么有价值的目标了。”驾驶员又打了个哈欠笑道。
“你个混蛋,打起点精神啊!你是在开飞机啊!”
“好的长官!”
“算了,调头回去吧。”投弹手看着他这精神状态还是有些担心,开飞机的疲劳驾驶要是出事故,那可就一机两命了!
“诶?我们不是还有一个轰炸目标没有达成吗?随便找个地方把炸弹丢了?”
“胡扯什么呢?任务造假你想上军事法庭吗?”
“额……”
“刚才我们不是路过一个目标吗?”
“可是那个……”
“嗯?那个什么?你看到什么了吗?”投弹手打断了他的话。
驾驶员也很快反应过来了,咧嘴一笑:“看到了一支行进中的华国战斗部队!”
“是的,一支两百多人的华国战斗部队!打掉他们!打起点精神小伙子!够够够!”
“够够够!嗷呜~”
轰炸机,调头了。
……
……
“握草!”
电影院的观众们看到这一段一个个再次紧张起来了,原本刚才看到飞机从上空路过还以为没事了呢,却没想到这飞机还能再折返回来的!
有些人听完之后一个没忍住就爆粗口了。
电影画面切换回到医疗队和战俘营那边,靠着红十字“保护伞”躲过了灯塔国飞机的轰炸之后,他们显然安心了许多。
小雯同志还偷偷溜去队伍后面找刘顺兵他们仨聊天了呢。
虽然这三人总是干傻事儿瞎闯祸,但是讲故事的能力有一手的。
那些天马行空的未来世界很能勾起小文同志的好奇心。
不只是小雯同志,走在边上的其他战士也稍微支起些耳朵边走边听他们仨又讲什么有意思的故事。
他们口中的那个盛世啊,可真让人向往呢。
高楼大厦,车水马龙,还有那钢铁洪流……如果这是真的就好了。
“哎,阿兵,然后呢?然后呢?还有什么口味的奶茶呀?喝奶茶真的会胖吗?其实胖一点挺好的,我娘说了,女孩子不能太瘦,不然病怏怏的找不到夫家……”
“别听你娘瞎说,你现在这身材就挺好的,不用太胖也不用减肥。”
“讨厌!又耍榴芒!”小雯同志娇羞地打了下他。
刘顺兵笑着,刚想再逗她两句呢,就听着前面飞机轰鸣声又来了。
“隐蔽!”
出于本能,老兵们又喊了一声,随行的新兵也习惯听从命令了,果断跟着往路边躲。
即便是刘顺兵、杨志辉、陈伟东这三个吊车尾的家伙在听到指令之后,也本能地拉着小雯同志趴到路边坑里去。
“MD这飞机怎么又回来了?”刘顺兵望着那架折返回来的飞机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
“放心吧,没事的,他们不炸红十字,估计是要回机场了吧?”趴在他边上的小雯同志笑着安抚一句,刚要站起来呢就被另一边的陈伟东一把给按下了。
“小心!俯冲了!”
陈伟东急声朝前面还撑着红十字“保护伞”的医疗队和战俘营吼道。
他没有开过飞机,但是玩过Da飞机的游戏,知道飞机攻击前会先俯冲方便瞄准!
所以,第一眼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如果对方只是路过的话,不可能俯冲的!
而躲在红十字底下的飞行员大卫自然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虽然有布挡着上方的视野,但是那俯冲时候的呼啸声他立马就辨识出来了。
但却已经来不及了,还没等他提醒呢,机载机枪就开火了。
从队伍后方刘顺兵等人的视野看去,那机枪仿佛是在喷火!
一道火线甩着“S”形朝着下方的红十字宣泄过去,如同死神的镰刀扫过,瞬间完成收割!
红十字的保护伞瞬间就塌下了,覆盖在尸体上方,又被子弹撕裂掀开,被鲜血染红,彻底抹掉了上面原本显眼的红十字!
余弹也波及到了队伍后方已经就近躲避的其他战士,即便躲了,也还是有人中弹,身体被瞬间撕裂开来!
这机枪子弹的威力可不是抗战神剧里那种射中之后冒个血那么简单!
“草你祖宗!啊——”
机枪手怒吼着,躲过扫射之后爬起来就冲着天上开火。
飞机迅速拉升,在空中灵活地躲开了来自底下的攻击。
想用轻机枪击落飞机?
抽彩票呢?
“小心!”
不知道是谁又吼了一声,只见那飞机在高空转了半圈,再次调转回来了。
一个高空俯冲,两颗炸弹就接连投了下来。
“轰!”
爆炸的冲击波瞬间掀起了积雪和泥土,距离爆炸点近的战士直接四分五裂被炸飞了。
趴在旧弹坑里的刘顺兵等人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就直接听不到任何声音了,也不敢冒头出去看。
积雪和沙土往他们身上一盖,好似要将他们活埋了一样。
血肉之躯在杀戮机器面前是如此的脆弱,不堪一击!
电影画面一转,战俘大卫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翻译员,还有那面被撕得粉碎染得通红的红十字旗,整个人脑袋完全懵了,泪腺仿佛受了伤,洗刷着他脸颊上沾染的鲜血和污垢。
飞机和炸弹带动的气流打在他脸上,好生的疼!
大卫看了看趴在他边上已经没有气息的翻译,这个喜欢给他做思想工作,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年轻人已经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再看另一边,汉斯连带着他的担架直接被机枪的子弹撕了个粉碎。
“啊——”
“F**KU!F**KU!”
大卫发出撕心裂肺地哭嚎和变调了的咒骂,抽出翻译员的手枪跪在地上冲着那扬长离去的灯塔国飞机就是一通疯狂地连射,一个弹夹打光了也不知道停手。
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此时却哭得像个被父母抛弃了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