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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不懂他说话。
韩江临似乎特别爱卖关子,他就爱看别人一脸茫然,迫不及待的追着他问的样子,我虽然非常好奇,但是我就不爱顺着他的思路走,干脆低下头来吃饭。
眼见我不说话了,韩江临也就不说话了,他竟然也跟着我一起低头吃饭,但是我吃饭只是装装样子,见他不说话了,我随便吃了两口就直接回屋了。
这一次韩江临并没有在外面呆很久,他直接拿起西装就出去了,我听见了门关上的声音。
韩江临就这么走了,把我一个人放在家里,他不怕我逃跑吗?我站在卧室里边坐立难安,犹豫了片刻,咬着牙出了房门。
客厅里还是我离开时候的模样,饭菜压根没有什么人动,安静的放在桌子上,我快步走过去,震惊地发现屋子里真的没有人。
我心里的小九九立刻开始盘算起来,我醒过来之后才发现屋子里边没有手机,没有电脑任何和外面联络的东西都没有,也就是说,这里是一个独立的房间,现在韩江临不在,是我逃出去的最佳时机。
于是我立刻穿上了外套,往门口摸过去,韩江临应该不会很快去而复返,只要我跑得足够快说不定就能跑掉。
于是我立刻拉开了房门抬脚就往外冲,但是刚走了一步,我就结结实实的对上了门口的保镖的脸,那保镖似乎也没想到我竟然会光明正大的把门拉开,和我足足对视了两秒钟,他才咳嗽了一声,说道:“小姐,请你回去。”
我的脚不尴不尬的抬在半空中,僵硬的挤出了一丝微笑,向后退后了一步并且将门给带上了。
我就说嘛,韩江临怎么可能什么防范工作都没有。
想着我又往走回到阳台上,从阳台往下看,我所住的地方是一个二层别墅,只不过我的活动范围仅限于二层,刚刚门口的保镖拦在台阶门口直接不让我下去。
如果我想翻二层的窗户下去的话,那就要有绳子,但是要命的是这二层别墅的附近还有一些零星的保镖来回走动,几分钟一个,就我这个体能翻不翻下去是一回事,翻下去了也肯定会被抓到。
一时之间我沮丧到了极点,转头重新回了房间,把脑袋埋在被子里后知后觉的明白了今天发生的事情。
王春华为了遗产把我的消息卖给了刘静和韩江临,然后韩江临和刘静达成共识,他们的意思是直接把我弄走,但没想到韩江临最后把我关到了这里,刘静不愿意上门跟韩江临吵了一架,但是最后她也拗不过韩江临。
所以我还是被关在这里。
这些事顺下来倒是能想明白,我想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韩江临一定要把我留下来,他嘴里说的那些什么喜欢我呀,我都当笑话听,真正喜欢一个人哪有这样子的,但是他刚刚在和我吃饭的时候还说,三天以后得到遗产的不会是王春华和刘静,而是邢以风。
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难道韩江临和邢以风之间有什么沟通吗?
可邢以风如果想要遗产的话,直接开口跟我说啊,我
不可能霸占他的遗产不给他,如果我想要霸占的话,当初我就不会给他打那个电话了,这是其一。
其二邢以风之前明明已经拒绝了老爷子的遗产,甚至我打电话过去的时候,邢以风的态度明显就是不想和这些遗产沾上什么关系的,为什么三天之后邢以风又要继承那些遗产呢?
一想到这里我就头疼,隐隐觉得我好像碰触到了一点真相的边缘,但是更多的事情我实在是想不通。
也是我脑子太笨了,同样的事情,邢以风只要稍稍动动脑子就能把这些事都想明白,但我硬是要来来回回的小好几天才能想通其中关节。
所以我以前和邢以风在一起的时候都习惯性的等着邢以风动脑子,我自己捡现成的,但现在边上没有人给我动脑子了,我实在是什么都想不通,又没有联系外面的方式,就只能耐着性子等。
等过了三天,我就会被放出去了。
第二天晚上,韩江临醉醺醺的从外边回来了,他的脸色明显不正常,从外边回来的时候眼角都是红的,浑身弥漫着一种酒气,从外面进来随手将身上的西装扔在沙发上,眼眸落到我身上时就像是一只猎豹盯住了一只兔子。
说来惭愧,我那时候是将所有可能逃出去的方法都试了一遍,但是都没有逃出去,整个人都有些颓废了,摊在沙发上看一些综艺节目,懒洋洋的附和着那些主持人夸张的笑容。
但是当韩江临从门外进来一眼扫到我身上的时候,我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几乎是下意识的站起来蹙眉看向他。
“白鹭。”他叫了我一声,然后压着步调缓慢的向我走了过来:“保镖说你这一天都想着逃跑,留在我身边不好么?”
“你干嘛?”我觉得有些不对,他的语气很奇怪,我下意识的觉得不好,微微向后退了一步,想要我卧室里走。
韩江临的脸色越来越不对,我往后退一步,他就往前走一步一直把我逼到了门口,我被他逼得脸都有些泛红了,刚进我的卧室里,却被他一把挡住了卧室的门,他只需要一只手摁在门板上,我全身都抵着房门都关不上。
女人的直觉让我寒毛倒竖,几乎是想都没想,就喊了一句:“韩江临你喝多了。”
但下一秒那门直接被他推开,他一把拉住了我,将我的脸摁在了他的胸膛上,他的气息喷洒到我的鼻尖,男人的味道席卷而来,我只觉得头皮发麻几乎都要站不住了,一股酒气逼到我的鼻子上,我下意识的向后仰了仰头,这一仰头,我就看到了韩江临的眼眸。
他的眼眸里**裸的带着些许**,像是火焰一样燃烧紧紧的盯着我,随时都能把我撕了一样。
我被他的眼神捕获,直接就不敢动了,呆愣愣的看着他,他看我不动,他就不动了,只是用下巴蹭了一下我的脑袋,声线沙哑的说着:“上一次见到你这样傻乎乎的,你还在医院呢。”
上一次?医院?
我的脑子在这种时候几乎都麻木到停止工作,来回转了两圈都没有想到我们什么时候在医院见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