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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以风漫不经心的回了我一句,然后抬眼看了不远处的女人一眼,微微蹙眉,又补充了一句,:“那时候我把她误认成了你。”
我听得浑身一阵僵硬,连撩头发的动作都变得缓慢起来:“说她就说她,别带上我还有以后别再和我说这样的话,我听得恶心。”
那个女婴的存在是邢以风背叛我的证据,他再和我说这些你侬我侬的情话时我都觉得恶心。
其实我本来没有这么恶心,但是一想到他和别人表白,却把对方认成了我的场景,我就觉得恶心了,连这顿饭都不想和她一起吃了,当然我也吃不成了。
“解决好这个女人,别让她跟上来烦我。”
我一边跟邢以风丢下了这一句话,一边示意门口的保安开门。
果然,保安一开门黄文清就像是闻到了血腥味的鲨鱼顺着门就钻了过来,一双眼落到我身上的时候,恨不得将我刺出来一个大洞。
兴许今天是在邢家别墅的大门口,所以黄文清收敛了一些,但也只是一些而已,她掐着腰目光在邢以风身上柔软地转了一圈,又落到我身上来,硬邦邦的说了一句:“我和你有话说。”
和我?
我诧异地挑了挑眉,竟然不是找邢以风的。
与此同时,坐在我怀里的淼淼抓了抓我的衣领。
毕竟今天白天还一起参加过家长会的游戏,我现在对她没多少脾气,一边将怀里的淼淼递给邢以风,一边退后一些,问她:“有什么事要找我?”
当然了,我也并不认为她是要找我,我觉得她说是要找我,只是一个借口而已。
“真的有事找你。”刘静站在我身前颇为不善的瞪了我一眼,又回过头看了看不远处的邢以风和淼淼,确定他们听不见我们两个的对话之后,她抱怨似地抓了一把头发。
“我的头发一直在掉,从那天邢以风让我去洗胃开始一直掉到现在,但是我去医院查的时候又没有什么问题,我想问问你,你是给我下了什么药啊?是你们东方的神秘巫蛊吗?”
巫蛊什么的,完全是胡说八道了,但是她说她掉头发却显得有几分真。
因为我发现她原本金色的波浪卷发此时跟着少了不少,我鬼使神差的上前一步,轻轻的拽了一下她的头发,果然就拽下来了几根。
“哎呀,你又给我拽下来几根。”她有些不高兴的拍了我的手一下,又压低声音问我:“我该不会变成一个秃子吧!”
我心说你怕是要变成一个死人。
“这种情况几天了,你去检查医生什么都没有说吗?”
黄文清摇摇头说:“我检查不出来,医生都说我没问题,但是我觉得我这几天身体越来越差,你看我的假体都歪了。”
说着她还点了点鼻子。
这个明明是你自己摔的。
“你还是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吧。”我心里有些隐隐的担忧刚想叫邢以风过来,她却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说到:“你步能告诉邢以风,我不想让他去医院看到我不美的样子。”
她中国话还不是很顺利,说的话有些词很莫名其妙,但也能理解。
我犹豫片刻问他:“你今天真的是来找我的吗?”
我可不觉得她会知道我在这儿。
“当然啦。”她理所当然的点头,和我对视两眼后又放弃了,耸肩说道:“好吧,我今天是来找邢以风的,但是见到你顺便就将这件事说一说。”
她说着,又撇了一眼邢以风:“说我听说邢以风今天离婚了,所以才过来的。”
“你听谁说的?”
“李菲。上次我们见过的,她是邢以风的妹妹。“
是弟妹。
黄文清毫无戒心的比划了一下:”是一个很可爱的小女生,她还邀请我今天晚上在邢家别墅吃饭,只不过看样子你今天要和邢以风一起出去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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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黄文清的脸上明显闪过了几分不情愿,我很难分辨她脸上对我到底是敌意还是无奈。
她的脑回路我搞不太懂,总之她现在似乎并不是很生气的样子,只是有些失望:”那我今晚就见不到他了?“
我心里还在想刘静到底给她下的什么药的事儿呢,一时间也没有回答她,她反倒自言自语:”那我就只有明天来约他了。“
真是莫名其妙的女人,我叹息一声,对她讲:”邢以风已经是结婚离婚好几次的人了,你为什么非抓着他不放呢?你没看出来吗?他根本就不喜欢你。“
我估计黄文静唯一存在的价值就是给邢以风多拉拉两个单子,但现在邢以风连那两个单子都不要了,她也没什么用。
一定要上杆子爬上去的话说不定会被邢以风甩一通丢掉,毕竟最开始的我就是这样子的。
但很显然,黄文清一点都不介意,她耸肩说:”没关系啊,我喜欢就行了。“
”ok,随便你。“我直接退后半步,打断了我们之间的谈话,说:”我一会儿就回去,问问给你下的药到底是什么药,等我弄清楚之后会带你去检查的。“
”而且今晚我不会和邢以风一起去吃饭了,你可以接受李菲的邀请进去了,说不定今晚能和邢以风一起吃呢。“
说完我直接走到邢以风旁边,将邢以风怀里的淼淼抱走了。
邢以风本来是站在一边看我们两个女人的争执的,他似乎没想到我会退出,微微挑眉刚想抬脚说什么,我就已经快步走远了。
“妈妈,我们今晚不和爸爸去吃饭吗?”淼淼抓着我的胳膊有些不甘心的问了一句,我揉了揉他的头发说:“下次吧,今天妈妈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淼淼就乖巧的不说话了,我一路直接将淼淼送回了我家里,然后又出门给刘静打电话。
但是刘静一直没接,我的电话我心里着急,刚才我可是直接将黄文清头上的头发拽下来的,她头发上的那种触感可不像是正常人。
如果黄文清真的因为那天的药粉出了什么问题,我们两个都承担不起责任。
于是我又一个电话打过去了,但是一直打不通,没办法,我干脆打车直接直奔刘静的家而去。
说是刘静的家还有点不妥当,其实应该是我给她的。
刘静本身名下,并没有什么楼房之类的,到时我给她补偿的条款里面有一个房子,而且我是连钥匙一起给他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现在应该就在那栋房子里面。
这也是我唯一一个猜测到她能在哪的地方了,除了这里,她跑到哪我都找不到。
我打车到了自家家门口之后在门口敲门,敲了足足有40多秒门外的人才来给我开门,给我开门的时候,刘静戒心十足,从门外探出来小半张脸,略显不耐烦的问我:“你怎么过来了?”
我耐着心思将黄文静跟我说的话和她重复了一遍。
刘静半张脸在门后,听到我这么说,她的眼眸动了动,从嘴角挤出一丝笑:“我怎么知道?这药是我从黑市买的,他说了能把人变成白痴,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其余的功效我就不知道了。”
“但是你...”
我话还没有说完,刘静啪的一下已经把门关上了,我心说刘静怕是不会给我开门了,叹息一声,我正想将这个消息告诉邢以风,让邢以风带黄文静去检查的时候,突然间我听到里面传来了孩童的哭声。
这一次的哭声和以前都不一样。
隔着一个门我能清楚的听到里面惨烈的声线,听的我心里一紧,我赶忙敲了敲门,但是里面的人并不理我,刘静怎么都不肯开门了。
但孩子的哭声却越来越大,我心里一急正巧看到旁边的垫子,干脆一弯腰从垫子底下一番。
谢天谢地,我这个习惯不管是在哪个房子里都不会变,这个垫子下面有我藏的一个钥匙,我起身急匆匆地把门打开,一开门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腿都跟着软了。
“刘静,你他妈在干什么!那是你的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