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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他们走了。”
淼淼抱着我的腿,似乎也有些反应不过来:“爸爸和叔叔,干什么去了?”
我怎么知道?
叹息一声,我抱着淼淼回了卧室,这俩人什么时候我都看不懂。
反正他爱怎么样怎么样吧,他们两个又不是捅娄子的人,说着,我拉着他回了卧室。
淼淼折腾一天了,小孩儿很快就睡着了,睡着的时候还叫了一声“韩叔叔”,叫的我哭笑不得。
这孩子做梦时候都不忘记韩江临,还真是被韩江临给洗脑了。
他睡着了之后,我反倒睡不着了,抱着被子稀里糊涂的在床上滚了两圈,最后浑浑噩噩想起了很多事情。
我每到了晚上都会胡思乱想这么多事情,包括之前的很多事。
我和邢以风认识了这么久,这么多事儿全都堆在一起,胡乱的翻滚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浑浑噩噩的睡过去,睡得也不怎么老实,总是会梦到一些不好的事情,正在我睡得头都有些疼的时候,突然间一阵电话传了过来。
电话声音在耳边炸响,炸的我都有一些分不清楚是做梦还是现实,我胡乱的抓起手机贴到了耳朵边上,贴了两秒,那边的哭声就炸响在我耳边:“白鹭,你这个王八蛋,你这个坏女人!你给我下毒药,你把我害死了!”
寂静的夜里,我被这一声喊惊出了一身冷汗,淼淼也跟着翻了个身。
我怕吵醒淼淼,拿着手机出了卧室,因为头重脚轻,我都有些懵,从门口走到了沙发边上,一下子倒在了沙发里,不用控制自己的身体了,我终于有力气问她:“你,你说什么?”
那边的人又哭又笑,一边大声的喊着,一边骂我:“你给我用了什么药?我要被你害死了。”
是黄文清。
黄文清哭得特别惨,似乎眼泪都一直往外掉的样子,我逐渐从头重脚轻之中清醒了过来,捏着手机问了一句:“黄文清,你到底怎么了?”
那边的黄文清哭得都说不明白了,她本来中文就不是很好,现在哭哭啼啼的更听不清楚了。
我看了一眼时间,是凌晨三点多,怪不得我现在这么难受,恶心,还有点懵。
我睡着还没到三个小时呢,就被打电话叫起来了。
“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哪里啊,怎么快死了?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说啊。”我捏了捏眉心,有些不高兴,但还是耐着性子问她。
“都是你,都是你!”
但是黄文清说的话根本就是驴唇不对马嘴,我被她说的头疼欲裂,有些烦躁的喊了一句:“你再不好好说我就挂了电话了。”
在我喊完这句话的时候,电话那边的黄文清终于安静了,她过了好几秒,才哭哭啼啼的说了一句:“我一直在掉头发,刚才邢以风带我和一个男人一起去做了检查了,那个男人说我,说我吃了什么药之后就会这样,身体会一直衰败,我会这样死掉的,就像是,就像是你们中国的百草枯一样。”
我本来混
乱的脑子一下子当机了,过了很久才缓过来,整个人都跟着僵硬住了。
“你说,什么药?邢以风带着一个男人去跟你检查了,是不是韩江临?就是之前在宴会上你见过的那个?”
我一下子坐直了身体,整个人都跟着挺了起来:“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跟你去。”
也就是说,刚刚邢以风是带着韩江临去找了黄文清。
“我不知道我在哪儿。”黄文清还在哭,她这人的脑回路简直转的有些奇怪,居然跑来给我打电话。
一般正常人的角度,被害者是不可能这样明目壮胆的给罪犯打电话的吧?
“邢以风把我带到了一个私人医院,他们给我抽血了,我现在就躲在厕所里,我之前是偷听到他们说话的。”
她一边哭,一边吸了一下鼻子:“白鹭,我知道错了,我以前不该欺负你的孩子,你能不能,把解药给我?”
这东西那有什么解药之类的啊?而且,这东西都是刘静给我的,就算是要找解药,也应该是去跟刘静找啊。
偏偏刘静还死了,这么一个死无对证的事儿,就只剩下让我来背锅了。
“那你先出去配合邢以风的话,我马上就过去找你。”
说着,我挂断了电话,穿上衣服就往外跑,路上我给邢以风打了电话,果然,他现在带黄文清去了一个私立医院。
之前黄文清在各种地方做检查都没有检查到,没道理现在去了一个私人医院就能检查出来,我国的医疗设备还是很值得相信的。
所以,不是医疗设备的问题。
而是人的问题。
刘静的药肯定是通过韩江临的渠道拿走的,或者说,就算是她不是通过韩江临的渠道拿走的,那她应该也能找到韩江临的朋友拿,只要入了一个圈子,总能有人脉来。
所以,这些药的事儿,邢以风才会带着韩江临去,因为韩江临带着黄文清去做检查,就能检查出来那些病来。
“你们现在在哪儿?”凌晨三点了,打不到车,我自己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问。
“你先不用过来。”电话那边,邢以风的声音压的很轻,他说:“这件事不是你能处理的,韩江临出面最好,他能够找到东西来治病,也能够找到人脉处理,你来了,除了添乱之外,没有什么别的用处。”
他说的虽然是真话,但我还是得去。
“不行,这件事儿其实和韩江临没什么关系,全都是我和刘静做的。”我当时一边焦躁的打车,一边儿做了一个深呼吸:“我必须得去。”
现在刘静死了,她的责任是没了,但我的责任还是在的。
黄文清没什么病,这件事儿就这么过去了,但她现在很危险,我虽然没有人脉医院来处理这件事,但是起码我得陪在黄文清身边。
做错事就要有承担风险的态度,就算是没办法帮到他什么,我最起码也应该陪在她身边。
“是,没韩江临什么事。”邢以风的语气突然变得很奇怪:“那有我什么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