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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珀现在的职业是学生。鉴于她过去的二十二年都不思进取,只知道买买买,买买买买买,于是她的小破成绩只够上一个私立商学院,还是她的老父亲托了关系捐了不少书才把她给硬塞进去的。
这学校大多都是本地人,富家子弟也多,可付珀都能算是富家子弟中的富家子弟。因此,她在学校很是出名。她出名的原因也是很清新脱俗不一般——她富。
富家千金付家千金,划水划着划着也是要毕业了。毕业之后她可不好混啊,这必然得去她爹的公司当一个叱咤风云的女总裁,这多累啊。她的理想就是吃吃喝喝美男在怀,别搞那些花里胡哨的,没用!
当然,她这远大志向也从来没跟别人说起过,她亲爹都不知道,更别提她前后妈,即前任后妈以及前后妈的女儿付琼。这俩人可真是心怀鬼胎,原本住在隔壁小区的大平层,看到付珀跟她妈住别墅,闹着也换了个别墅。后来别墅不流行了,闹着想住大平层,但是付珀她爹却不睬她了。
不过平心而论,咱撇开付琼那一肚子坏水不谈,她确实是比付珀要优秀得多。
怎么说呢,她三好学生优秀班干部的奖状跟付珀不及格的卷子的数量,差不多。
但是她没付珀漂亮。这倒是真话。
她比付珀小三岁,如今在c城读国内首屈一指的名牌大学,学的工商管理,正兴冲冲地要回来女承父业呢。
我的乖,她倒是贴心的很。但是付珀就是看不起她这点贴心。
付家公司付氏集团虽然姓付,但是却是正儿八经几十年前,付珀她妈跟她爸一起打下的江山。她爸虽然遵纪守法地劈腿了,但还是很尊重付珀妈妈的,留给付珀她们的财产一分不少。
每到付珀母亲祭日的时候,他还总总背诵那首《江城子》。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十五年前,爸爸这么背。
“爸爸爸爸,妈妈才死了一年呀?”付珀不解,她数学不好,但也是正儿八经数学老师教的,这数不对啊!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六年前,爸爸这么背。
“爸,你是不是等今年很久了?”付珀晓得了,她爸就会这一句。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去年,爸爸这么背。
“……”付珀习惯了。
外人眼里,哟,这还是个痴情男子!可靠啊!生意伙伴!
付珀无奈,看破不说破,抱紧怀里自己和妈妈分内的集团股权。小妖精们,只要你们不跟我抢钱,一切都好说。
无奈啊,要想站稳脚跟对得起自己死去的妈,付珀只能到付氏集团上班。无奈啊,这私立学校闲的厉害,大四基本上一节课没有,她也不用住宿,顺理成章地被她爸爸安排到公司顶楼管理层。
你以为你打开了一部霸道女总裁爱上我爽文?
打扰了。
付珀她不学无术,天天在办公室的电脑上打连连看,连连看打累了就掏出手机打消消乐。这个公司唯一要她做的,就是一把接过助理送来的文件再潇洒地签下“付珀”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然后混吃等死拿工资。
对,今天在连连看消消乐签字后面又多了一项极其艰巨的重要任务——勾引陆慕纲。
她早已拉着可可爱爱小助理打听过,那陆氏集团就在一条马路对面。陆家的楼比付家高了两层。据说,这两栋楼盖楼的时候,付家陆家两边的老总天天盯着对方看,生怕比对家矮那么半点。
后来陆家的大楼假假竣工,付家一时疏忽,盖了十八层就收手剪彩了。他陆家老爷子当夜拍板,将陆氏集团的大楼加盖三层,凑足二十层,这才罢休。
可惜啊可惜,这么一栋高楼,就要栽在她付珀手上。如此一个大胸美娇男,就要折在她付珀手里。
她收拾收拾包,带了个墨镜,踩着高跟鞋下了电梯快步走向陆氏集团的一楼大厅。
前台的两个小姐妹惊了。眼前这个女人大波浪,红嘴唇,黑丝袜,高跟鞋,还戴一副墨镜,这……谁不知道这陆氏集团总裁最恨女人浓妆艳抹呢?这样的人也敢进门。
“我找你们陆慕纲陆总。”声线沙哑又性感,和这位小姐的打扮长相一模一样。她们又惊了,不好惹,这女人绝对不好惹。今天得出大事。
“不好意思,请问您有预约吗?”其中一个姑娘使劲压住激动的嗓音,一脸端庄稳重,但是颤抖的,准备拨号的手出卖了她。
“哦?你们这是什么规矩?”付珀将自己的墨镜摘下挂在胸前的v领上,用手轻轻拨了一下精心烫过的大波浪,“你们总裁叫的服务哦,加钟是你们给钱哦?”
“您请进!!!”这两人同时90°鞠躬,直接拿着自己的工作牌替付珀按到顶层,又一脸敬佩惋惜的眼神目送付珀离去。
待付珀上去之后,前台两人对视一眼,叹了口气低声说:“董事长现在为了总裁的婚事都这么猛了?”
“害,之前正儿八经送上去几个,都没成,险些直接从二十层给扔下来了。今天这个,只怕……”另一人耸肩,啧啧啧感叹道。
“只怕是先碎尸万段再扔下来吧……”她们摇摇头,只觉得凶多吉少,又开始干手上的活了。
然而,现在在电梯里搔首弄姿照镜子的女人,丝毫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此时此刻,我们亲爱的付珀女士,还沉浸在自己美好的幻想中。
啊!陆慕纲那个狗男人如果能跪在自己的脚下,泪流满面求自己看他一眼,那该是何等爽啊!
看着自己的妆容满意极了,只不过话说的多了,口红掉了点。这只气场一米八正宫娘娘红色,付珀不允许它有任何瑕疵。
对着电梯那镜子般的双开门,从包里掏出昂贵口红的付珀,丝毫没有意识到电梯已要到顶层。她撅着嘴唇,忘我地,隆重地,极其具有仪式感地,模仿着中世纪欧洲名媛上妆的姿态,举着兰花指将那血红的唇膏涂到嘴上。
“叮咚——”电梯门开了。
付珀正忘我地噘着嘴呢,眼前镜子没了,心中异常不满。一抬头,却又撞到一堵坚硬的墙。
“啪嗒”一声,她的正宫娘娘红拦腰折断。
是心碎的感觉。
不对啊,怎么电梯门一开,就是一堵墙?
付珀看到墙上被这只口红弄脏,心中一慌,现下才反应过来抬头看去。
头顶上那个惨绝人寰的男人正一脸冷若冰霜看着她。
付珀从他的眼神中,看到了四个字。不是“柔情似水”,也不是“小鹿乱撞”。而是“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