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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珠这歪理说的头头是道,付珀大概也在开小差,只不过她也很快回过神,问道:“如果不是开小差,而是已经做出一些实质性的,影响课堂的举动呢?”
沈珠心里一清二楚,明镜儿似的:“那得看是什么样的学生和什么样的老师啊。
“如果是个好学生,那他真的出了大错,那就用十次班级第一弥补。不过他如果遇到一个非常严格的老师,非要让他休学甚至开除学籍,那他也只能自认倒霉。
“如果是个坏学生,那就是雪上加霜。脾气再好的老师都忍不了啊,这估计停课是最轻的,八成得休学了。如果他再不悔改,态度再不端正,那就要开除学籍了。”
付珀眼睛变亮了,也不怎么红了:“那就没有不开小差的学生?”
“几乎是没有。”沈珠拉过付珀白白净净的手摇摇头。
付珀的眼睛又暗了几分:“那怎么才能让学生少开小差?”
“那老师上课得足够精彩。”沈珠回答道,“在家吃饭吧?今天你爸中午不回来。”
提到吃饭,付珀暂时忘了学生开小差的事儿了:“好。”
不过情可以不谈,钱不能不赚。
吃完饭后,她还是得照样回付氏集团上班,老老实实当她的副总,并在适当的时候把她跃跃欲试的,想取而代之的明天上任的助理那可怕的想法遏制在摇篮之中。
陆慕纲?一起吃午饭?
见鬼去吧。
陆慕纲当然打电话来了,可是付珀没接啊。
他看到自己卧室被人翻过,估计知道付珀发现这事儿了。大家心知肚明,不要撕破脸,不然太难看。
于是他就只打了两个电话。
好学生?陆慕纲当然是好学生。帅气,多金,这不就够了?
付珀拍拍自己的脑袋。付珀啊付珀,你到底在纠结些什么?
付珀想着想着,只觉得自己太过于吹毛求疵了。
不过什么时候她变得这么卑微了呢?她也是付家的大小姐,a城里鼎鼎有名的人物为什么要对这点小事耿耿于怀?
中午她吃得并不多,就匆匆回付氏集团了。她决定化悲愤为动力,认认真真做项目挣钱,早日挣到三个亿,把自己的尊严赎回来。
不过她还是太天真了。
她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那扇窗户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把百叶窗关起来她都觉得心里膈应。
根本无法专心。
就连她最擅长的连连看小游戏她都是打一局输一局。
看着电脑屏幕右下角的时间,终于到了17:00了,这个点她平时就可以下班了。付珀实在是不想再在这件办公室待下去了,拿起包一分钟没多拖延,就直接下了地下车库取她的红色8888。
车开在半路上,她才意识到她下意识地往君临公馆的方向开去。
算了,都快到了,她还是回1号陆公馆去吧。就当今天她什么都没看见,这一切都没发生过。
她把车停在院子里,才发现这一大栋建筑被人装饰过。也许昨天就已经这样了,不过她没有注意。
门窗上贴着双喜。
这一定是陆爷爷的心思。
想到陆爷爷,还有陆涵和昌萍萍夫妇,她不由得心中一暖。他们都是真心对她好的,也许真的可以和家人一样,或者比家人更加亲密。
不过她还是很没出息地,控制不住自己地,忍不住地想到陆慕纲。
大概这几天和他朝夕相处,这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吧。
她走进厨房,想随便找个什么东西垫一垫,晚餐就算解决了。冰箱里的牛奶拿出来温一下,再打开橱柜。
橱柜里放了整整齐齐,各种味道的薯片。
付珀只觉得越来越看不透他了。
看到橱柜里还有一瓶开了一半的红酒,她拿上手一看,西班牙语,她不认识。
拧开瓶盖一闻,香气很纯,有淡淡的黑莓味,还有轻微的烟草的味道。
今天她的鼻子工作量实在是太大,现在闻闻好酒的香气,简直让人心醉。
她突然想起昨天见过陆慕纲家的酒窖。这随便放在壁橱里的一瓶,都是这样的上品。那他酒窖里玻璃柜子上摆着的那些岂不是……
付珀酒量非常大。她决定用喝酒这个行为,让陆慕纲感受到她可怕的力量和惊人的能力。
酒窖真的很大,能闻到尘封在酒瓶里淡淡的发酵过后的葡萄香气。付珀眼光毒,一眼就看到了放在最上面一排的罗曼尼康帝。
1997年的,好年份。真巧,付珀就是在1997年出生的。那么上天注定这瓶好酒是付珀的了。
酒窖一旁就有吧台。
付珀就开了这瓶和她年纪一样大的酒,倒进精致的水晶杯子里。随后是绚烂却温和的香气。
她就像一个贪吃的小孩子一样一杯一杯地喝。一开始还是浅浅地倒一点在杯底,慢慢品。后来索性一倒就是小半杯,咕嘟咕嘟喝下去。
真的是和丝绒一样优雅的质感。
那一瓶酒,就这么被她喝着喝着,喝光了。
看着再也倒不出来,付珀只觉得扫兴。酒窖里还有点点阴冷阴冷的,她最讨厌这样的感觉,叫人不舒服得很。
她只觉得这瓶子好看,喜欢上面1997的年份。都喝完了还抱着这空空的瓶子,耷拉着拖鞋,晃晃悠悠走上一楼,就往沙发上一躺。
天好像黑了。
陆慕纲!你怎么!还!没!回来!
一定是!外面!又!有人了!
气鼓鼓气鼓鼓。
她觉得冷,晃荡着去把中央空调打到了制热,30度。站在风口吹了一会儿,稍微暖和点了,她只觉得有些困。
于是付珀又往沙发上一躺。
不知道过了多久,付珀感觉自己的脸正在被人捏着。
下手不重,还有点痒痒的。像是苍蝇叮的,烦人。
她手一挥,想要把苍蝇给赶走。
可是感觉捏她脸的苍蝇,不,叮她脸的手,还是在她脸上,动作轻轻地捏着。
我要不高兴了!
付珀眯着眼睛准备看看这只苍蝇究竟长什么样。
呀!
一张脸在她眼前。是那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
两个人靠的非常近,付珀只感觉自己的呼吸,呼到他的脸上,又慢慢地回流到她这里。他睫毛长长的,几乎要和自己的交叠在一起。
她眉头微微一皱。
你敢捏我!
她正要伸手反捏回去。
突然眼前一暗。嘴唇被他的覆上来。
红酒的气息还残留在她的唇齿之间,她下意识惊讶地张开嘴,闻到好闻的酒味几乎又要心醉。
只觉得很凉快,还有些舒服,让她想索取更多。空调开的温度太高,而她的脸也太热,眼前人唇舌之间的温度正好。
凉凉的。
她的下唇被吮吸着,她紧张地呼出气,下意识地往后躲。
嘶,被咬了。头被人托住,往他的方向轻轻地按。
没地方躲藏了。
她只觉得半仰着头费力得很,身上的男人也不算轻,脖子酸疼。
她把酒瓶子放开,任由它滚落在沙发靠背旁。
她一把搂住他的脖子,把陆慕纲拽下来,她又能安安稳稳地躺着。嘴还在被他啃着,现在没有刚才舒服了。
他的唇舌已经不那么冷了,而是一种焚烧着的炽热。
这样的炽热让付珀身上很不自在,她也很不习惯。
罗曼尼康帝的后劲也真是大。不愧是世界名酒,陆慕纲闻着一点点残存的酒香,好像也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