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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慕纲他郁闷啊!
跟着陈彻来到这妖魔鬼怪聚集的酒吧,前一眼她还坐在吧台旁,就在他十米开外的地方。后一眼她人就没了,还剩半杯酒在原地。
是个人都能想到她蹦迪去了,可是找不到啊。这,这妖魔鬼怪那么多人,根本找不到!
陆慕纲只觉得心累。留在这儿实在是有点荒唐,要是走了那他大费周折跟了那么长时间前功尽弃。不行,还是在这儿等着,等她蹦完了肯定得回来不是。
于是陆慕纲就化身望妻石,坐在吧台的另一边痴痴的望。
如此一个雕像般正人君子(衣冠禽兽)的美男,引得众多年轻姑娘纷纷驻足观赏,还有的前来搭讪。毕竟这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还是有些攻击性的,能让这群女人的芳心碎的惨绝人寰。
可是我们陆慕纲是何等的不解风情,看到谁都摆摆手摇摇头,甚至还开口说:“不需要不需要。”搞得姑娘们到最后都以为自己是要去推销服务的,很是不好意思的走开了。可以是可以,但是说这么不给面子,还真是大可不必。
终于,我们的望妻石等到了陈彻。她终于,终于蹦累了,回来了。陆慕纲刚想坐在原地看着可爱的小女孩,然后趁机上去聊聊天增进一下感情。没想到,却被一个灰黄毛小子抢了先。
没办法,他只能静观其变。所幸这小子没动手动脚,没得寸进尺。陆慕纲听不到他们说什么,只看到他们给彼此留了电话。
他在桌子底下攥紧了自己的拳头。
这灰黄毛小子有什么好!也就是比他陆慕纲年轻点罢了,看样子也不过是个小白脸,他们陈彻是不会喜欢这样的人的。陆慕纲选择继续静观其变。
突然,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陆慕纲手机突然响了。
这个点谁会打电话,他接了,听到对面是熟悉的声音:“来人啊!快来救驾!”
不得了,这不就是媳妇的声音吗!这不就是在他几米开外的媳妇的声音吗!怎么回事!
陆慕纲三两步走上前,一把拉过陈彻护在自己怀里,另一只手拎着我们可怜又无辜的DJ小哥的衣领子:“滚!”
可怜那位DJ小哥还真没见过这种场面,看着陆慕纲衣着气度不凡,不像是混在酒吧里的。他的脸色实在是又黄又紫的,头顶还闪着莹莹绿光,一下子就看清了这个局面。
于是,他脑海中脑补出了这样一出大戏。少妇深夜耐不住寂寞一人来到酒吧寻找刺激,为了引起老公的注意,故意打电话给他,安排一出英雄救美的大戏来增进感情。却没想到,自己的阴谋被同在酒吧寻欢作乐的老公揭穿。
生活真的是好有戏剧性啊!DJ小哥不由得感慨社会的复杂。
被陆慕纲搂在怀里的陈彻正醉的迷迷糊糊呢,突然发现自己的眼睛鼻子嘴被一个什么东西压住了,味道还有些熟悉。可是却是有些喘不过气。
可恨的是这人又压得她很紧,她的脸都被封印住了。她来气了,挣扎着挣扎着,为自己争取了一点点空隙。
真是头一次觉得酒吧的空气是如此的清新啊!
陈彻有点不满,想看看到底是什么封印了她美若天仙的脸庞。眯着眼睛仔细看看,好像是一件白衬衫。
真是奇了怪了,白衬衫竟然就能封印住她陈彻?
她不信这个邪,一拳栽上白衬衫。没想到这白衬衫竟然还在原地一动不动。
果然是神奇!陈彻还是不服,想把眼前这封印她的邪物给挪开,却怎么也移不出来,只觉得自己眼前始终都是这件白衬衫。
这是什么妖法!
大胆妖孽!
她还要跟这个白衬衫较劲,陆慕纲实在是受不了了。然后他大手一捞,陈彻又被封印住了。她的脸被按在了白衬衫上,没法呼吸。
大胆邪术!
陈彻气的半死,一巴掌对着空气乱抡。这抡的陆慕纲一下子吃痛放开了手,陈彻也趁机重获新生。这小女孩酒劲挺大啊,这么大力气他陆慕纲之前从来没见识过。
视野变大了,陈彻发现这妖术其实是个障眼法。看着是白衬衫,其实是穿着这白衬衫的男人。陈彻眯着眼睛抬起头,恍恍惚惚看着陆慕纲因为吃痛而咬着牙的那张帅的惨绝人寰的脸。
可能是发自内心的潜意识告诉陈彻,大事不好,快逃。她看到陆慕纲就不由自主的后退再后退,只怕自己又被他封印住。
可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陈彻这只小白兔始终逃不出大灰狼的手心。
不过这回大灰狼有点良心,没再封印陈彻。
陈彻松了口气,还好,不要封印她就行。她很努力地仰起头,大概仰了七八十度,才看到陆慕纲那张熟悉的脸。
陆慕纲双手环住她的腰,任凭她整个人仰在他臂弯里。这是真醉了?这样的眼神分明就是付珀,不是陈彻。
付珀有付珀的好处,陈彻有陈彻的优点。
不过她们都有一个共同点——暴躁。
被封印了几次,陈彻当然很暴躁。她两手捏住陆慕纲的腮帮子,恶狠狠地凶他:“大胆妖孽!想害朕!”
“陛下,臣是来护驾的。”陆慕纲没办法,顺着她的脑回路达话。
陈彻现在脑子有些迟钝,不过还有最后一点警觉:“你说护驾就护驾啊!朕不相信,朕要看证据!”
陆慕纲哪有什么证据。他看着陈彻就在他嘴底下的脑门儿,特别使劲亲了一口,又抬起头大言不惭:“这就是臣护驾的方式!”
陈彻觉得这实在是很不合理,不过却也想不通为什么不合理。这武林功夫千奇百怪,可能这厮家里练的就是这样的功法。用嘴靠一下脑门就能保护他?算了,姑且相信他:“那你给朕付酒钱。”
听到这里,陆慕纲开心的不行。抽了一叠钱,丢给盯着他们看的服务生:“不用找了。”
很好,忠臣!
能替朕付酒钱,忠臣!
陈彻连连点头:“爱卿,你叫什么名字,朕要给你封侯!”
“陆慕纲。”陆慕纲带着她走出嘈杂的酒吧,他想呼吸新鲜空气已经想了好长时间了,现在把陈彻抱到手,终于可以出去了。
听到这名字,陈彻不高兴了。什么鬼名字?怎么跟那个,跟那个讨厌鬼一样!难听死了!
她被陆慕纲带了出去,站在酒吧门口大声抗议:“不行!你不能叫这个!”
看她又莫名其妙的生气,陆慕纲有些摸不着头脑,趁着她还醉着问了:“为什么不能叫?”
“陆慕纲是个讨厌鬼,我最讨厌的就是他了。”陈彻瘪着嘴,又用力捏了捏陆慕纲的腮帮子,说话气鼓鼓的。
“为什么讨厌他啊?”陆慕纲慢慢靠近,想认真听她说话。
“就是讨厌他。”陈彻又撇撇嘴,像个赌气的小孩子。
“噢,”陆慕纲很是认真的点头,“那陆慕纲是什么人啊?”
陈彻像个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捏他脸的手也没劲了:“是我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