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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处处都是狗血。
陈彻在房间里收拾行李,陆慕纲在厨房里做午饭。陈彻当然要睡主卧的,因此她还得把陆慕纲的东西给收拾到隔壁次卧去,再把自己的东西腾进去。
这样陈彻就有点不满。这人确实是烦,早就应该自觉一点,把他的东西从主卧搬出去。陈彻累的满头是汗,边搬边发牢骚,咬着牙一定要找陆慕纲算账。
看到陆慕纲在厨房里忙碌的背影,陈彻走上前去狠狠地抡圆了膀子,对着他的腰就是一下子。
陈彻原本想抡他的背来着,可是她可能高估了自己的身高,或者低估了陆慕纲的身高,这一下子就抡人家腰上了。
她这一下子确实是不轻,要是打在背上就算了,这打到结结实实的腰上......
陈彻有点心虚。这就是不死也得半残,这可是内伤啊......
她慢慢的,慢慢的,一步步往后退去。陆慕纲都没转身,一把就抓住了陈彻的胳膊肘把她拽过来。锅里煮着番茄炖牛腩,正在冒着泡,是陈彻喜欢吃的。
“谋杀亲夫啊?”陈彻被他拽到面前,陆慕纲围着粉红色的围裙,看着陈彻眼底是暖的。
“不小心......”陈彻心虚了,没地方躲,“也不是亲夫啊......”
不是亲夫?
听到这话,陆慕纲脸色一变,不过陈彻没有察觉得到。小女孩这么冷血无情,不过他是不会放弃的。他还是要发扬陆慕纲不要脸的风格,凑近了:“不小心?可是疼的厉害啊......”
“那我给去整个膏药贴贴。”陈彻站的笔直,只觉得再往后仰她的长发就要掉到锅里去了,赶快求饶,“我的错我的错,我错了我错了。”
陆慕纲把他放开,陈彻像只小兔子一样飞快的溜走了。
在陆慕纲书房里翻到了医药箱,里面许许多多常用药。里面胃药多,陈彻很快找到了治跌打损伤的。之前陈彻上电商网站逛了玩的时候,看到肾宝还挺贵的,一个疗程下来要上千。
怎么突然又想到这么个事儿了?
陈彻觉得自己简直有病。
手上拿着膏药晃到厨房,陆慕纲已经在着手做可乐鸡翅了,这也是陈彻喜欢吃的。听到脚步声,他转头看到陈彻找到膏药了,立马又捂住自己被陈彻抡到的腰,苦着脸不说话作委屈样子。
无奈陈彻道行实在是不够深,还真以为陆慕纲是被他打坏了,心越来越虚,走过去低着头不敢看陆慕纲,只是认错:“对不起对不起,膏药给你拿来了你快去贴吧。”
“够不着。”陆慕纲紧紧绷着脸,好像在忍着疼痛,还硬要做出让陈彻放心的样子。一看就是个只知道自己受委屈,但是又不说的懂事的好孩子。
要不是陈彻知道陆慕纲的那副德行,她差点就信了。
可是她又看看陆慕纲这个表情,总觉得这人平时是不要脸了点,但是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让她为他担心。
陈彻走上前去轻轻碰了碰陆慕纲的腰:“真疼啊?”
“不疼。”陆慕纲摇摇头。其实是真不疼,陈彻拳头软绵绵的哪有什么劲啊?
陈彻心道完了。这狗男人就没一句真话,现在估计还是在瞒她。他一向争强好胜,现在竟然在她面前示弱。那一定是疼了啊!
“你别吓人啊!”陈彻有点心疼了。
“那我还是贴一下。”陆慕纲看到陈彻的脸都有点发白了,怕把她给吓过了,松了口。
“贴一下!贴一下!”陈彻这下慌了,“我来我来,你别动。”
陈彻说完就开始扒陆慕纲的衣服。在家里他只穿了一件衬衫,没穿外套。他一直穿衣服规规矩矩板板正正,衬衫被他整整齐齐塞在裤子里。
拽半天,陈彻都拽不出来。陆慕纲现在一动不动,陈彻抬起头,看到他目不转睛看着自己。好像这白衬衫烫手一般,陈彻瞬间把手缩回来:“你先把衣服撸起来。”
“哦。”陆慕纲意味深长说了这么一句,开始解他的皮带。
“干什么!干什么!”陈彻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不过想想陆慕纲也不是禽兽不如的人,这也许人家就是想撸个衬衫,反倒是她想多了。
陆慕纲的手停都没停,直接无视了陈彻的话。
衬衫被他拽出来,他随后一动不动,站在原地,两手一动不动等着陈彻来伺候他。
毕竟是陈彻伤人在先,她也晓得心虚,忍一时风平浪静,大丈夫能屈能伸。她低下头快速地帮陆慕纲解开衬衫底下最后两个扣子,再帮他把衬衫往上掀。
后腰上有一大块红印,显然就是她刚才打的。
好大一块。陈彻看的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她放下衣服,撕开药膏的包装,一股浓浓的白药味传出来,稍微有点刺鼻。陈彻的手指有些冰凉的,药膏也不暖和,陈彻怕冷着陆慕纲,把膏药贴放在手心揉了两下稍微有些温度了,再撕开贴纸。
这一点细节陆慕纲都看在眼里。他居高临下看着陈彻小心翼翼掀开他的白衬衫,又小心翼翼把带着一点她的体温,却并不暖和的药膏贴到他的腰上。
陈彻轻轻帮他把药膏按服帖,然后慢慢放下他的衬衫下摆。毕竟这是她的杰作,陈彻心里还是有良知的,她拉拉他的衣摆示意他走开:“你腰不好了,就去坐着吧,我来做饭。”
“我腰不好?”这话陆慕纲听懂了,他知道腰有字面意思和引申义。但是无论是哪个意思,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愿意听到自己喜欢的女人说这话。
“对啊,哦哦,暂时,你腰暂时不好。”陈彻改口,她意识到了陆慕纲意识到了“腰”这个部位有不同的含义,还是保命要紧。
陆慕纲显然还是不满意陈彻的这个答复。现在已经是午饭时间了,陆慕纲有些饿了,看着陈彻送上门来的样子,他也不愿意当柳下惠。
他一把把陈彻拉过来,陈彻一个没注意就撞在了他胸前,磕的鼻子有些酸疼,她微微后仰,没想到这时候正好方便了陆慕纲低下头来,温柔的吻住了陈彻的嘴唇。
陈彻没有心理准备,一下子脑子有些乱慌慌的。没有着力点,只能扶住陆慕纲的腰。可是又想到他腰刚贴上药膏,挣扎着想要放手。
陆慕纲仿佛察觉了她的意图,他一把搂住陈彻的腰让她和自己更近一点,两人紧紧贴在一起,陈彻被他亲的几乎要缺氧,要昏过去。好像是过了一个世纪这么久,陆慕纲才暂且放开她,让她稍微喘两口气。
陈彻被他亲的四肢无力,浑身软绵绵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头埋在陆慕纲的脖颈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