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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绍云:“······”
穆钰阑你个小崽子等着!
何泷看他本来想要嘲讽自己结果自己吃了个闷瘪,大笑离去。
穆绍云原本愤怒的脸色在他走后渐渐平复下来。
又回到了平常的面无表情。
他想着事情,不由得皱起眉头。
这边秋猎回京,尚书院修整一天,又继续开始上学了。
最受欢迎的那必然还是洛夫子的课。
这位洛夫子还真是个奇人,放弃大好的做官前程,回这尚书院做夫子。
整日里不是著书批注,就是写诗作画。
用那些女生的话来说:洛夫子简直就像是洛神赋中的仙人一样呢。
简如绯素来不参与这些,倒是贺韵书有时会听说了然后说给简如绯。
还洛神赋?
简如绯抽抽嘴角道:“若真是洛神,那她们只怕也是没有着落了。”
贺韵书听得哈哈大笑,笑着笑着又岔了气,伏着身子咳嗽不止。
简如绯慌得一直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还心里愧疚,早知道就不耍嘴皮子了,自己怎么忘了贺韵书的病了。
贺韵书直起身子来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只是呛住了,并未犯病。
不过简如绯倒是没调侃错,这洛夫子当真还是个抢手人物。
若非他放弃前途,只怕还要更夸张,媒人都要踏破了门槛吧。
简如绯不敢再说出来惹贺韵书笑,只在心里腹诽。
一旁的穆一茹将两人的举动都看在眼里,默默翻个小白眼。
她现在是没胆子再招惹简如绯了,不提穆绍云,就连穆钰阑也对她不满,父王更是严厉叮嘱自己不要惹事,堂堂一个郡主,只能忍气吞声,可把向来任性的小姑娘给委屈坏了。
气鼓鼓。
她心里生着闷气,一直到下了学都没缓过来。
也不想回府去看那女人的耀武扬威,带着几个人玩得好的人,一道去常去的漱玉楼吃饭。
几个姑娘兴奋的讨论今日洛夫子的作画,十分开心,自己心情不好,朋友们却一点没在意,还是有说有笑的。
穆一茹受了委屈没处发,这会更是被憋出一股气来,拍着桌子站起来,对着说的最开心的那人一指,叫她滚出去。
一桌子人都不知道怎么了,面面相觑。
跟穆一茹关系最好的那个柔弱女孩看看她,打圆场道:“一茹,沫儿她也不是故意的,你今日是怎么了?不开心吗?”
穆一茹被说的一愣,随即气道:“她不走是吧?好,我走!”
说完,甩袖而去。
那叫“沫儿”的姑娘也是被吓着了,跟穆一茹玩到起一起的,自然也不是什么寻常人家。
她父亲知道她与穆一茹一同入学,便叮嘱她要好好跟这郡主小姐打好关系,她自己也是娇生惯养的,平日里跟在穆一茹身后已经是心里不愿,只是碍于父命。
这回竟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平白被骂,哪里受得了这委屈,坐下便哭了起来。
刚刚打圆场的那女孩叫常妍,此刻也柔声安慰道:“沫儿,你别气一茹,她也只是心情不好,不太懂事而已,你就不要跟她一般计较了,莫哭了啊。”
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拍着她,又将自己的帕子拿出来递给她擦眼泪。
有人听着这话觉得怪怪的,但又想常妍跟穆一茹关系那样好,只怕是自己多心,便也没再多想。
这边穆一茹出了酒楼,就看见自家的轿子候在门前,她正气着,也没多想这些轿夫是如何寻来的,径直上了轿子。
走了一会,便后悔自己刚刚鲁莽了。
她虽然任性,却也是对自己朋友一直很好,她也知道自己刚刚是借机撒气,沫儿是有些喜欢洛夫子的,她是知道的,说上两句,也是情理之中,自己怎么能因为这件事就对她发脾气还让她滚呢?
她想了想,还是举得不妥,她是皇室的女儿,即便是平日里肆意了些,也还是有些骨气的。
她靠坐在轿子里,对外头的轿夫高声道:“回去,还去漱玉楼。”
外头有人应了一声,却半晌没感觉轿子拐头,穆一茹还在好奇,突然想起什么,竟是出了一身冷汗。
这的确是王府她常做的轿子,但,但她的贴身丫鬟呢?
刚刚可没见丫鬟的影子!!!
她刚刚气上心头,也没顾得上其他,她堂堂郡主,自然是不用记住那些轿夫的模样,只看到是自己的轿子,直接上来了,竟是一点没注意不对劲。
到底还是个十岁的小姑娘,吓得顿时六神无主。
只喊到:“你们是什么人?你们要干什么?我可是郡主,你们,你们不想要命了吗?”
听见她在里面喊着,外头的轿夫显然也没想到这小姑娘这么快就识破了。
还没把人带到事先准备好的地方,走了这一会,这块虽说已经不是繁华闹市之地,却也不是没有人,若是让那小妮子继续喊下去——
几人对视了一眼,寻了个少人的巷子,把轿子放了下来。
轿子里的穆一茹看他们停下来了,还以为他们害怕了,要放过她,正要出去,只见帘子被掀了起来。
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布巾。
穆一茹哪里见过这阵势,吓得直往后缩,可轿子就那么大,还能往哪里去。
那汉子看她这模样,猥琐的笑道:“小郡主,放心,哥几个也没那么大胆在这,只是还得委屈您安静会了。”
说着,一手按住挣扎的穆一茹,将那布巾往她口鼻上捂去。
这布巾被浸了蒙汗药,不一会,穆一茹就迷迷糊糊的晕过去了。
昏迷之前,仿佛知道自己要遭遇什么了似的,她眼角流下了一滴泪。
这汉子看穆一茹昏了过去,总算放下心来。
掀起帘子出去,谨慎的探头看了看,对外头候着的几个人点点头,几人抬起轿子疾行而去。
巷子外的柱子后面,两个姑娘捂着嘴巴皱眉对视一眼。
直到轿子走的远些,贺韵书才把手送开。
她刚刚真怕自己没忍住咳了出来,那今日只怕是她们三个都要完蛋。
简如绯看着轿子离去的方向,眯了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