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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枫已经放倒了十四五号人,就还剩下几个了?,都有点不敢上了。
白发年轻人见此情况,见季枫还在不断走近,一咬牙-跺脚.?拎着用棍就冲向季枫。
他没办法,这个时候他要是怂了以后就不用在道上混了,而且他如果躲了,后面的几位少爷小姐可怎么办?????他们要是被废了,白发年轻人自己却完完整整的跑了,那他得死。
上吧!????哪怕上去假装一下,被踹骨折,也比其他结果好。
心里是这么想的,白发年轻人冲起来手上却没含糊,他冲到季枫近前,甩棍直接向季枫肩膀砸去,不能打头,混这么多年他明白,用棍打头是会死人的,不能出人命!
打法是下意识的,是习惯。
又一个上来白送的。
白发年轻人手臂扬起的幅度太大,这种毫无防御型的进攻方式季枫都懒得去抓他,手腕抬脚正踹速度极快!
“季先生?”白发年轻人突然惨嚎一声.,声音尖锐的响起。
已经提起膝盖要正踹的季枫在听到白发年轻好似鬼叫的声音后,动作顿了一下,而后便很自然的放下脚。
白发年轻人的表情真跟见了鬼似的。
巷子里太昏暗,白发年轻人是离近了才看清季枫的脸。
他之前虽然没见过季枫,但看过季枫的照片,所以一下子认出来了。
惊恐!
非常惊恐。
白发年轻人手高高扬起,手中还紧握着用棍,整个人却像是被定身了一样,瞪大眼睛看着季枫,他不仅仅头发白现在脸色也全都白了。
他叫何明,绰号“白头”,今年二十岁,是野猫酒吧看场子的头头。
而被称为酒吧街的安隆街,负责这一片“事务”的人名叫于海亮,道上称“大亮”,也有叫“亮哥”的。
何明的顶头大哥就是于海亮。
于海亮的大哥则是一个号称“大彪哥”的男人。
大彪哥上面则是孙浩!
也就是说,季枫是这个白头年轻人何明的大哥的大哥的大哥的姐夫。
在现今的金海道上关于季枫的传言特别多。
说季枫有什么背景,因为之前季枫假扮孙洁男朋友,孙浩姐夫的缘故。
连孙浩怕季枫这个姐夫的消息也传了出去,尤其是底层,那传言可以说是越来越邪乎。
。
而如大彪哥都向下面叮嘱过,眼睛放亮点。
何明看过季枫照片,就是因为上面的叮嘱,一层一层传达,凡是管事的,无论大小。
都看过季枫照片。
何明手机里现在就有季枫的照片,是他大哥于海亮发给他的。
铛啷!
何明手扬起着,却连甩棍都拿不住了,用棍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已经安静的巷子里显得尤为刺耳。
扑通!
何明又膝盖一软直接就对着季枫跪下了。
没人能理解他此刻的恐惧,他一个连大彪哥都很少能见到,更说不上话的底层小头目,在“大名鼎鼎”的季先生面前,他不仅仅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勇气,其至此刻满脑子已经在想自己会怎么死。
满脑子只剩下这想法。
恐惧的已经有些发抖。
今天这事儿太太了,虽然他们打不过季枫,但他们围攻季枫这事儿,何明是觉得已经大的难以收场!
“季,季先生、我、我不知道是您...我..”何明艰难开口,声音都在抖。
越是道上的人才越明白、得罪了大人物会是什么结果,连侥幸心理都不会有。
扑通!
扑通!
扑通!
连带着周围那四五个之前还没倒下的混混打手接连都跪下了,季枫都没看他们,还没来得及搭理他们。
他们本要跟何明-起对季枫,进行最后一波围攻的时候,随着何明喊出“季先生”,他们就一同停手了。
脸色是一下子都不对了,他们也都听过“季先生”,并心怀侥幸的想是不是认错了??.????直至何明直接就跪下了,他们才明白,没认错!
所以他们都跪下了,生怕站着显得扎眼。
虽然他们也明白这事搞不好甚至会牵连到“彪哥”,就不是何明这个级别能抗的了的。
“季先生,您饶了我饶了我,我错了,饶了我。”
因为过度紧张与恐惧,何明语速很快却也有些语无伦次。
他说话的同时,又突然伸手入怀,拿出一样东西。
啪嗒!
因为手抖,东西掉在了地上,是一把折叠好的蝴蝶刀。
他又一把捡起蝴蝶刀,这是很容易让季枫误会的举动,竟然还敢拿到出来,但他现在有些-根筋,脑子里嗡嗡的,他已经做不了复杂的思考。
将折叠刀甩开。
跪在地上的何明左手按在了地上,右手反握蝴蝶刀猛的向下一扎,二划。
哧!????他直接切了自己小拇指。
但他没叫,只是脸上肉皮抖了抖,似乎都没有多痛。
因为肾上腺素的过度分泌,导致他能够暂时忽略绝大部分疼痛。
“季先生、我错了季先生!
”他还哆哆嗦嗦的跟季枫说,仰头看着季枫,眼神哀求。
切手指,季枫可没让他切,也没提什么拒绝。
他主动的,却也不是无故就直接想到了,而是有先例!
何明也是大彪哥的人,不过级别很低,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能不能行,他是想不到什么办法,害怕的要死,直接极端选择。
季枫沉默望着何明,想了一下,?对他撇了下头道:“脸朝墙。”
何明马上就理解了季枫的意思,心里不由一松,其至有一种大喜过望的情绪,只是没表现出来。
季枫没为难他。
“好好好。”
何明答应着连滚带吧的到了墙边,跪好,面朝墙,双手抱头!
季枫又扭头扫视了一下其他几位跪着的,这几个小年轻马上有样学样,连滚带爬的到了墙壁跪好,面朝里手抱头。
在道上来说这是一个很有象征意义的姿态,代表的毫无防备的屈服。
“走,走走走。”
十几米外响起了微小的声音。
他们刚刚都看懵了,什么季先生?
什么就跪下了?什么就切手指?
然后那带头的朋克头年轻人便好似想起了什么,连忙以极低的声音招呼人,要跑。
四人刚转身过去,想要不发声响的离开。
“让你们走了吗?”季枫扭头瞥眼望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