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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游戏恶意太大了。一会儿断手,一会儿割喉,一会儿又妄图把人变成聋子。”容越捂着耳朵叫道,“不行,我有点撑不住了。你先不要关闹钟。”
旁边的自走型闹钟人见二人掌握了关闭闹钟的方法,一时间作鸟兽散,但又没离开太远的距离。只是在方圆五十米的地方活动着。
天上的螺旋桨闹钟人飞得更低了,他们像鹰一般盘旋在容越上方,毫不畏惧地上的二人。
总体来说,分贝降低了不少。但是二人还是只有靠猜测唇语交流。
“为什么不要动啊?”
“我想用时间倒流咒,如果你按了闹钟的话,我用咒不就白费了吗?”
容越在心底默念时间倒流咒的时候,会在脑海中浮现今日剩余的时间倒流咒使用时间。
而如果要回到耳朵完好的状态,就意味着她要把所有剩下的时长都用光。
可只为了一个听力和意识恢复原状,会不会有点太亏了?
说时迟那时快,一柄飞刀穿过天上飞行着的螺旋桨,钻过自走型闹钟人的胯下,精准无误地穿过了容越的肩胛骨。
容越一声闷哼栽倒在地,心满意足地发动了时间倒流咒。
“这波,不亏。”
一眨眼的功夫回到了没有受伤的时刻。
“快走,这里有飞刀闹钟人!我们招架不住的,快点离开这里!”
容越和凌姿向游戏地图的正中央开始狂奔。自走型闹钟人保持着三十米左右的距离跟着二人嗡鸣。一旦二人有来关掉他们的想法,自走型闹钟人又会以极快的速度逃离到另一个方向。
凌姿一路走一路关闹钟。立在街道边的静止闹钟是最多的。
但关掉他们也是最容易的。
只要找准它们头顶的按钮,便可以轻松关掉。
不过有时候,有些静立闹钟人却不按常规出牌。
“不在头顶,不在身上,在,在屁股上吗?”
“胸……”
“脚……”
“哎,别管那些难找的了!这些静止闹钟又不会追上来,关不掉直接跑就好了。”
容越拽过在静立闹钟人身上到处找按钮的凌姿,向前狂奔。
“最吵的还是我们头上的,像苍蝇一样,烦死了!”
“而且一直跟着我们,甩都甩不掉!再不解决他们,我就要聋了。”
容越愤愤然看向头顶的螺旋桨闹钟人,继而左右张望,在奔跑过程中抽空捡了颗小石子,冲着闹钟人的“闹钟头”砸了过去。
螺旋桨闹钟人立马升高了三十公分,头微微一偏,轻巧躲过石子的攻击。
“不行!它们太灵活了!”
凌姿刹住脚步,在街边的鹅卵石小道抓了一大把鹅卵石,无差别地向空中扔去。
“一个个扔,没用!要扔就扔一大把,总有一个会命中!”
正如凌姿所说,抛向空中的鹅卵石簌簌地落了下来。随之落下的还有一只螺旋桨闹钟人。
容越见状赶紧扑向坠落的螺旋桨闹钟人,坐在它震动的背上,摸了好一阵,关掉了这只螺旋桨闹钟人。
凌姿一看更来劲了。多如牛毛的鹅卵石齐齐飞向天空。
而螺旋桨闹钟人们只顾着护住自己最重要的“闹钟头”,却忽略了自己的背部。不少螺旋桨都卷入了小鹅卵石。
一时间,天上下起了“闹钟人雨”。
容越趁着这些螺旋桨闹钟人的螺旋桨还没恢复之际,眼疾手快地找到它们的“死穴”,提前结束了它们的生命。
两个人一个负责打,一个负责关。配合默契,作战迅速,一眨眼的功夫便将天上飞的消灭了大半。
气喘吁吁的二人靠着附近的水泥墙坐下,将已经关停的闹钟人挡在自己面前。一边提防着飞刀闹钟人,一边休息。
“这些东西简直是没完没了了。”
“不过这些闹钟人还算好对付。静立不动的很好关,天上飞的也能打下来,地上跑的追到就完事儿了。而且现在它们也长记性了,离我们这么远,说实在的,现在远没有刚刚吵。”
凌姿把闹钟人拉近了些,闭上眼感受了一番,“小越,我的时间倒流咒用完了。你的呢?”
“我的早就用完了。”容越面色沉了下来,“也就是说,现在我们两个的时间倒流咒都用完了。如果再受伤或者濒临死亡,就无法复原了。”
即使容越不说出口,两人心里也很清楚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接下来就只有谨慎行事,避免受伤。
夜晚的《时间》虽然在街道亮着路灯,但所有的房子都是一片寂静,仿佛除了闹钟人怪物,已经没有活人存在了。
容越回想起之前才进游戏的时候,晚上一倒在床上便不省人事,压根儿没有见过傍晚的街景。
毕竟这儿的“居民”非常守时,一到傍晚时分便准时入睡。
他们将寂静的夜晚拱手让给了闹钟人们——夜晚成为了闹钟们的主场。它们在街上四处流窜,追捕着不遵守时间安排的人类。
“怎么办?这些闹钟难道要一直闹到天亮吗?”凌姿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感觉只是吵,又没什么危险,我们干脆一直待在这里好了。这些吵死人的家伙离我们大概三十米远,还是能接受的。”
正当凌姿建议留在原地时,一柄飞刀钻过挡在二人身前的已关停闹钟人的脑袋,插在了二人脑袋中间的水泥墙壁上。
容越冒了一头冷汗,用余光看向那寒光凛凛的刀刃,足足嵌入水泥墙五公分。
“飞刀闹钟,来,来了。好像就在我们正对面。”
因为被已关停闹钟人挡着,容越无法看清前方情况,只能根据飞刀飞来的方向判断。
“飞刀闹钟人是会自己走的吗?还是静止不动的?”
“我,我不知道。我第一次被剁手的时候,那个闹钟人好像是在藤原豆腐店二楼窗口发动的攻击。之前好像,好像它还剁了很久的菜板。”
容越拼命回忆着第一次遇袭时的细节。
飞刀是从窗口射出,在射出前剁了很久菜板。两次攻击之间的间隔很长,似乎在发动第二次攻击前又剁了一会儿菜板。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