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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戏耍广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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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浴桶很大,里间砌有一个坐凳,殷立刚好可以坐着。

    水漫过他的脖子,浮在水面的皮屑在嘴巴间荡来荡去。

    殷立噗噗吐了几口水:“好吧,今天算我倒霉,要打要骂我都认了,你这样对我算怎么回事?喂,你别上床睡觉啊,你要整我到几时,你倒是说话啊!”

    广寒爬上床,放下纱帘:“你喜欢看人洗澡,那你就自己洗个够吧。我要睡觉了,你最好别吵,否则休想让我放你。”

    殷立心道:“好好好,算你狠。”

    他可是头顶生疮、脚底化脓的主。

    做好事,殷立不一定做得好,但是让他做坏事,花招手段保证是层出不穷。没错,广寒是太后近臣,殷立表面上是不能得罪的,但是背地里动个手脚他却在行。

    就这样憋屈的在浴桶里泡了约半个时辰。

    听着广寒的呼吸声,殷立确定她已睡熟。

    当下召出黄泉化身,轻手轻脚挪到床边。

    然后蹲下,缓缓使劲把一根床脚捏断了。

    他扶好床,又将捏断的床脚嫁接在断处。

    心里想着,等我回身,我大咳一声闹醒你,你若翻身,床脚势必倾倒,那床跟着散架,你还不乖乖从床上滚下来。一想到广寒从床上滚下来的悲催样,他就禁不住幸灾乐祸的发笑。

    笑毕,起身欲回,可没等黄泉化身迈步。

    突然,屋外响起“咚咚咚”的砍伐声。

    殷立惊了一下,坏了,她要被吵醒了!

    “谁站我床头!”果不其然,广寒被砍伐声惊醒,伸手出来一把薅住黄泉化身。由于广寒动作幅度大,床脚倾倒,床啪嗒一声散架。广寒从床上滚了出来,瞬目一瞧,见自己薅住的人是殷立,顿即大怒:“是你!”

    黄泉化身呵呵干笑,撒开广寒的手。

    而后一个俯冲向前,回了本尊之体。

    广寒爬起,冲到浴桶边,拧住殷立的胸衣:“你敢对我动手脚!”

    殷立一脸冤枉:“我都让你捆成粽子了,我能对你动什么手脚。”

    “刚刚站我床头的分明是你,我抓住你了,你还敢狡辩!”

    “你不能这么冤枉我。对,你刚睡醒,一定眼花看错了。”

    广寒拍打额头,使劲晃脑:“我眼花?我眼花了吗?”

    殷立暗笑,脸上却做着无辜的样子:“你看,我都捆成这样,我还能摸上你的床么,我又不是神仙。再说了,你那张床做工不好,它自己要塌,你不能赖我。要赖的话你应该赖那个半夜三更不睡觉,瞎砍树的人,他把你闹醒了,你一翻身,床脚不稳,可不就塌了嘛。”

    广寒虽然不相信殷立,但她确实厌恨那砍伐声。

    她松开殷立,坐去桌边,冷冷淡淡的抿着茶水。

    “咚咚咚……。”砍伐声带着节奏感,一声一声传到她耳中,她尽量克制着。

    但这时,砍伐声中忽又响起小曲小调:“砍得你心花路放,砍得你心荡神移,我砍得你心猿意马。眼看姐姐笑盈盈,杏眼桃花美貌人,青丝挽成盘成髻,一对秋波似水晶……。”

    殷立没忍住,噗的一下笑出声来。

    他听出来了,这是吴刚在唱歌呢。

    广寒听着小曲,拿杯之手突然发力,乒地一声,杯子被捏破了,食指划破了一条血口子。她瞪着窗户,冷而绝艳的伸出舌尖,添了一下食指上的血液。

    隔了片刻,她问殷立:“想不想走?”

    殷立痞笑:“想啊,你肯放我了吗?”

    广寒将殷立从浴桶里提了出来,帮他解绑,然后拿来洗脸盆,在浴桶里舀了一盆水:“你只要把这盆水泼给吴刚,让他清醒清醒,那么今晚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你敢不敢去?”

    “怎么不敢。”殷立接下洗脸盆,开门去了。

    广寒也随步出屋,跳上屋顶,远远瞅着隔壁。

    殷立翻上墙头一看,忍俊不禁险些笑出声来。

    那吴刚就在墙根边上砍树,他裸着上半身,刻意的展现着身体的曲线,随着砍树的节奏,扎实的肌肉时而收缩,时而舒张,嘴上念词,自我陶醉。他知道墙头有人,唱的就更卖力了。

    殷立挪步到吴刚上头,把盆子里的水一泼。

    吴刚被洗澡水淋到,顿时变成了落汤之鸡。

    他很享受的擦擦脸上水迹,笑盈盈的抬头。

    他以为是广寒,本想投个笑脸示个好,哪知看见的却是殷立。

    吴刚脸色一变:“怎么是你……!”话说到一半,看见广寒站在屋顶,于是话锋一转:“没事没事。”扛着斧头,叉着腰杆,远远的瞅着广寒,只差流口水了。

    而广寒不愿让他多看,跳下屋顶,闪进屋去。

    吴刚发了一阵痴,瞥眼一瞧,看见殷立想跑。

    当下飞身上墙,薅住殷立的脚将其拉了下来。

    “我砍树扬声,好心救你,你却泼我一身水。”

    “还说呢,说好有事你担着,转眼就出卖我。”

    吴刚披上衣服,按殷立坐下:“你泼我一身,我不怪你;我出卖你,你也别怪我。说到底,我也是为了国子监的面子,我是导师,我怎么能干出偷看女子洗澡的龌龊事呢,广寒她误会我了,我只能把你抬出来。”

    “我就活该被出卖,我怎么这么倒霉啊我。”

    “这事对你没影响,你背背黑锅有何不可。”

    “得了,国子监的黑锅太多,如今我背不动了,下回您还是找别人吧。”殷立抓起茶壶,倒了杯茶,一边喝茶,浇浇心中之气;一边转身,以背对人连哼直哼。

    “没下回了,我的事有门儿了。”

    吴刚微眯双眼,心旷神怡起来。

    他嘴角带笑,指头敲击桌面,喃喃自语:“她终于跟我说话了。”

    殷立扭头看他:“你做梦吧,她从头至尾没跟你说过一句话。”

    吴刚闭着眼睛,很惬意的道:“她说了,她说‘是你’。”

    殷立都替他害臊,心道:“能不能要点脸,人家拿剑指着你说的话,也叫说话,她明明把你当成偷窥的老色鬼了,要不是你出卖我,她早就跟你动手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敢这么说。他白受了半天苦,心里憋屈,有意使点坏,于是把话题一转:“你那小曲小调不错,广寒女官应该会喜欢,你以后多唱唱。”

    吴刚大喜:“是吗,你爹教的,他也说广寒会喜欢。”

    殷立抹了把额头:“我爹!那他肯定跟你背过黑锅。”

    吴刚奇问:“这些陈年旧事我都忘了,你怎么知道?”

    殷立干笑:“呵呵,听甘导说的。要是没事,我回家了。”

    吴刚道:“别忙着走,我的花你还没帮我过去呢。”

    “这个忙我帮不了了,您找别人吧。”这回殷立说什么也不愿当冤大头了,逃也似的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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