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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东印度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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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什么话,小晨,你怎么能这么说!”童叔听到之后几乎要到发怒的边缘了,自己的一片赤诚之心,居然得到了这样的曲解。

    “当家的,小晨做事情,当婶的我是一万个放心,这个什么公司的,我们入股。”一直在旁听着的童婶终于发话了。

    在决定命运的大事面前,家庭中的女性一般是没有什么发言权的,平时很大气甚至常常对老伴来个河东狮吼的童婶,在他们谈正事的时候,都一直没有发表意见。

    不过她一直密切关注着,直到到了非要表示自己的意见不可的时候,非常地果决,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老童,不要生气,先听我说完!”童婶看到正吹胡子瞪眼的老伴时,非常淡定地说到。

    “哦,要加入了,要加入了!”阿牛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但是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童婶瞪了阿牛一眼,他就乖多了,“我们童家,以这个小酒坊入股,这样我们占一层股份,小晨,老童家不会占你这个老实人便宜的!”

    老实人,宋晨想到,老实人应该与他不沾边吧,不过入股之后在形式上是一个公司了,必须制定‘公司章程’,一份实实在在的契约,他希望成为以后的范例。

    契约在宋晨心中是颇有份量的,他本人就是一个很有契约精神的人,这一点上他还真是老实人,童婶倒也没有说错。

    等等,以酒坊入股,他觉得童婶没有完全明白,这代表着什么,如果严格根据契约或者说公司章程、现代公司法,这个酒坊下的房子都要归属于公司所有,不再属于他们的私人财产。

    “小晨,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那点小表情是什么意思,能够瞒得过我的眼睛,”童婶的两个小眼睛闪着精明的神情,“我知道入股的话,按照你说的契约,是要把房子的房契交出来的,你以为老婆子没搞明白吗!”

    听到自己的老婆子,居然不跟他这个当家的商量,就要把祖屋都交出去,在那里气得,气得只有干瞪眼的份,童叔可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跟老婆唱反调。

    虽然晓得宋晨不会害他们,但是做生意看天吃饭,并不是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万一亏本了,祖屋都没了,难道要他们一家三口流落街头吗!

    听到这句话,宋晨不由得对童婶的看法又提高了一分,这是一个有很高理解力,又很有魄力的女汉子,说不定以后,撑起这家企业的可能是这个矮小精悍的大女人呀。

    “童婶,以房子入股,这个风险太大了,不行!”宋晨说得斩钉截铁,这让童叔松了口气。

    “那怎么行,我们不能占你便宜,”童婶也是有一个很有主见的人,不会轻易更改自己做出的决定,“小晨,说句诛心的话,酒坊要是搞红火起来了,那时你肯定不会说什么,难保你娶了娘子,到时会不会说我们占你便宜,那时让我们自处呀!”

    童婶的话说得很有道理,宋晨自己对这个公司是很有信心的,退一万步说,就算高度蒸馏酒并不成功的话,他至少还有九百九十九种发家致富的手段。

    发家是迟早的事情,这点信心,作为穿越者的宋晨不可能没有。

    他之所以愿意给童家一层的股份,是因为这种近似亲情的关系在里面,而且用自己人,也比用外人放心得多。

    没有想到,这个入股问题会争执这么久,宋晨决定强势一点,来一个快刀斩乱麻。

    “以酒坊一年的使用权入股吧,一年之后,再按市价续租,这是我的最终决定!”宋晨可是有许多解决问题的方法的。

    “好!”这时夫妻的默契完全显示出来了,几乎同时回答到。

    “公司、公司……名字!”一个憨憨的声音传入耳朵里,让三个人都有点脸红起来,他们说了这么多,都好像忽略了这个最重要的问题。

    “阿牛的话很对,小晨,你想好了这块金字招牌没有?”童叔这么问到,在他心里觉得可能就叫宋记,不过出现于避讳‘大宋’的原因,小晨应该会改成别的名字,后面再加一个‘公司’,反正感觉怪怪多。

    管它怪不怪,只要‘公司’能赚钱就行了。

    “东印度公司!”宋晨几乎是脱口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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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晨对文天祥几乎是软磨硬泡,不停地说他的制枪工坊已经走上了正轨,田小宝、小六他们都是十分能干的,工坊离开他也能正常、高效地运转。

    为了避免耳朵起茧子,才勉强批准了宋晨十天的假期,而宋晨就要充分利用这段时间,来为自己的‘东印度公司’开张做准备。

    第一步就是开一个酒坊,为自己积累原始资本。

    酒这种东西,在大宋可是大宗商品,而且酒税是财政收入的重要来源。

    要生产蒸馏酒,玻璃器皿无疑是首选材料,玻璃也就是琉璃,被胡人垄断,价格昂贵不说还需要特制,用它根本不现实。

    可以用陶器替代,不过同样需要特别定制,在临安找一家陶坊并不困难。

    因此第一步,去订制一个陶器,要很大很大的那种,能量产不漏气。

    童叔是土生土长的临安人,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他也有一定的人脉,根据宋晨的要求,他很快就找到了一家陶器坊。

    这家陶器坊很破烂,屋檐上的瓦片都不齐了,外面也是破破烂烂,除了门廊上挂着一个擦洗得干干净净的牌匾‘张记陶器’外,破烂得让人没有进去的愿望。

    “童叔,你这个张记陶器靠谱不?”宋晨一边说,一边就踩到一个破烂的坛子上,这下怀疑更加加深了。

    “小晨,咳,这是我一个老朋友的陶器店,他的手艺无可挑剔,可是脾气特古怪,常常挑顾客的刺,所以呀白瞎这么好的手艺,连经营下去都困难。”童叔是一个实诚的人,首先就把自己的这一层关系给讲出来了,这回他们的订购量很大的,他有帮自己老友一把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