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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都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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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是我刮花的就是我刮花的?”我冷笑:“万一她贼喊捉贼呢?”

    服务员恭敬的道:“唐小姐犯不着做这事,她是我们这里的vip顾客,每个月都会过来挑选新款,做这事对她没益啊。”

    所以,我做对我有益了?

    我真是要气笑了!

    就这样看着唐雨桐,后者给了我一个嘲弄的眼神,像在等着看我怎么出丑,怎么丢脸。

    “可能是意外吧。”她小声嘀咕:“希然是书墨的前妻,她不会做这种事的。”

    前妻二个字一说出来,服务员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不用想也知道她脑海里购成了一副豪门恩怨,什么下堂妻看现任妻不顺眼,怀恨在心……报仇这种事。

    “是啊,肯定不是我嫂子弄的。”陆书婉拿出手机,想把这个包给买下来,但价格实在太高,她没上班,每个月拿着陆书墨给她的零用钱,大手大脚,现在月底,哪还剩下这么多?

    她没有钱,但她哥有。

    在微信那里快速编辑条消息发出去。

    “可以查监控,到底是谁……。”

    “报警吧。”我适时开口:“让警察来查案吧。”

    “不就是28万吗,何必报警浪费警力?”唐雨桐轻叹口气,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到我面前,从服务员手里接过那个包,放在我怀里:“我送你好了。”

    “这么大方啊?”

    “毕竟这么多年朋友,是吧。”她装模作样的的笑。

    我也装模作样的笑:“那谢谢了。”

    把包拎在手里,然后叫若习把另一个包退了,唐雨桐没料到我这么没骨气的接受那个包,只能咬着牙把钱给付了。

    直到走,我还似笑非笑的夸她:“唐小姐出手可真大方,那我不客气了,谢谢了。”

    “不用……你喜欢就好。”最后一句话,说泫然欲泣,眼泪下一秒就要落下。

    “哥!”陆书婉朝我身后欢快一笑:“哥,你来了。”

    我笑盈盈的脸在看到陆书墨时收敛了起来,牵着若习的手跟他擦肩而过,他说到做到,在外人面前,我们就是陌生人。

    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吝啬给予。

    “怎么了?”余光,我见到他走到唐雨桐身边,声音温柔又宠溺:“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谁还能欺负得了她啊。”陆书婉吧唧下嘴,很不屑的模样。

    唐雨桐抽泣的吸吸鼻子:“没有,没谁欺负我。”

    “看中了哪款包?”陆书墨到环顾店里一圈:“要是都喜欢,就都买下了。”

    对她,从来都是这么大方……,可偏偏,缺少那份爱,这也不是唐雨桐想要的,她挽着陆书墨手臂,眼睛发亮的问:“阿墨,今晚回家吗?”

    唐雨桐已经忘记了陆书墨有多久没有回家了。

    “最近公司忙。”陆书墨余光扫过陆书婉。

    “雨桐姐,你看这个包怎么样?特别附和你气质,简直为你量身订做,你看看。”陆书婉拿着包到唐雨桐身上比划

    ,陆书墨趁机抽回了手。

    随即他看了下手机,皱眉道:“还有个会要开,你好好逛,买够了让宁祥来接你们回家。”

    “阿墨……。”唐雨桐放下东西,追了几步,只见那抹挺拔的身影瞬间消失在店门口,她拳头攥得咯咯作响。

    眼里尽是不甘心!

    ---

    离开香家店,常若习就拎着唐雨桐跟陆书墨俩人的破事在说……,说是俩人都要订婚,喜宴喜帖全都准备好,却在当日突然宣布取消,原因,没人知道。

    “希然,我先走了。”若习正说得起劲,目光突然一顿:“下次我再约你。”

    “嗯?”我正疑惑,面前多了张银行卡,顺着男人的大手我看到了大手的主人,商场顶端的彩灯照在他俊逸的五官上,让他浑身像散发着光。

    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有资本让人疯狂。

    曾经的我,还有唐雨桐。

    “拿着。”

    “我不需要。”我拒绝他说:“我只想你快点找回林希宥。”

    “既然决定做我陆书墨的女人,就该有这份自觉,连个包都买不起,丢的是谁的脸?”他似不悦的说。

    “你不说,没人知道。”

    “林希然,你真不识抬举!”他双手往口袋里一插,头也不回离开。

    我僵笑了声,不予置之。

    我分得清交易这两个字的含义,它是买卖,商品是什么,我心里也清楚,我知道它所值的价位,当商品价值远超于商品时,需要正视商品。

    林氏留下的债务已经不少了,额外增加寻人。

    我已经赚了。

    商场门口角落,一人略熟悉的身影被几人堵在那,我皱着眉走近,听到诸音韵的声音:“我已经说了,我跟崔烨没有关系,你们到底要怎么样才信我?”

    “你叫我们怎么信?几次他来学校你都在,还有人亲眼看见你上他车,你这个小婊子,勾引男人还不承认!”

    “扒了她衣服,就在这里,看她以后还怎么……。”

    “我已经报警了!”我扬了扬手机:“还录下了视频。”

    “你别多管闲事啊。”其中个女生扯高气昂来抢手机,我说:“警察马上就到,识相的赶紧跑。”

    她们几个相互看了几眼后,愤愤不平的指着诸音韵:“你走着瞧。”

    旁边有人看热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帮忙,诸音韵理了理自己长发跟被拉扯得凌乱的衣服:“希然姐。”

    “怎么回事?”我问。

    她抿了抿唇:“是个误会。”

    “我供你上大学,就是让你被人误会的?崔烨又是怎么回事?”我生气的质问,一年前我眼睛出问题后,再也没跟过诸音韵的事,但她从高中起,所有学习的费用都由我支助。

    如果没记错,她现在应该大二吧。

    我在国外时,她的学费也一直有转给她。

    她在a大上大学,江城最好的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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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bsp;???诸音韵从小被亲生父母遗弃,是她养父母将她拉扯大,养父母家生活拮据,我在网上看到消息报道后,便跟她见了面,表示会支助她高中到大学所有学习费用。

    现在想想,我们已经有两年多没见了。

    “希然姐,你没事了是吗?”诸音韵站在我面前,咧嘴一笑:“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嗯,没事了。”

    “希然姐,我请你吃晚饭吧。”她又说道。

    我看了下时间,是临近晚饭时间点,刚好我想问问她跟崔烨的事,便同意了。

    崔烨是陆书墨的朋友,我见过几次,每次见面,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身边的女伴从来没有重样过,换女人比换衣服还勤快。

    典型的花花公子。

    “希然姐,这几年你过得好吗?叔叔阿姨的事,很抱歉没有帮到你。”我们挑了家清雅的西餐厅用餐,一坐下,诸音韵满脸歉意的开口。

    “我一直觉得我能帮上忙的……。”

    “音韵,没事的。”听到她的话,我心里有些暖,我从来不知道她会一直惦记我过得好不好,甚至还想出手帮忙。

    可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在大学生啊。

    “都是他说话不算数。”她抱怨的说了句。

    我立刻听出她话里的意思:“崔烨吗?”

    诸音韵眼神闪躲的看了看我,似乎怕我说她,抿着唇轻轻点了下头。

    “你啊……。”她这样,我有些话也说不出来,说到底,她也是因为我才上了崔烨的套:“你知道不知道,他有未婚妻?”

    从小有婚约的未婚妻,只是俩人好像并没有什么感情,全因家族栓在一起。

    “我知道的。”诸音韵释然一笑,她的笑很好看,眼睛弯成月牙,露出洁白的牙齿,脸蛋圆圆的,不是那种第一眼就吸引你注意力的美,却是那种看久了,耐看的美。

    “我又不喜欢他,现在你没事,我就放心了。”

    “音韵。”

    “姐,别说我了,我们吃点东西吧,你现在怎么样?我记得你绘画很好,要不要去网上当美术老师?”她倒开始操心起我的事来了。

    我告诉她我找到了工作,至于做什么在哪里工作没有细说。

    我们加了双方的微信,相约以后多联系,她说她把我当她亲姐姐,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伸出双手,也希望我能把她当成妹妹。

    来到锦绣香江时间刚好,不早也不晚。

    别墅里一片漆黑。

    我用钥匙开了门,刚进入大厅,灯应声而开:“很准时。”

    近落地窗位置,男人的声音在那响起,我循声看过去,老爷椅摇摇晃晃,男人靠坐在那,一双墨眸正落在我身上。

    一双修长的腿在浴袍下极其夺目。

    他一只手托着高脚杯,紫色的液体随着椅子摇晃而晃动。

    特别的惬意。

    是的,是惬意。

    “你在啊。”我立刻换上笑:

    “我先去洗个澡。”

    做人,要时刻懂得识时务,陆书墨现在是我金主,我该收敛所有情绪,用面对金主的态度来面对他。

    “过来。”他声音暗了暗,手指朝我勾了勾:“不着急洗。”

    说到后面四个字,他声音更加暗沉。

    “我还是洗个澡吧。”

    “林希然。”他叫我名字,像从舌尖处缱绻出来,透着从未有过的情丝,我嬉皮笑脸的笑:“我还没准备好东西呢。”

    把包里今天买的服装朝他扬了扬。

    “不用了。”他仰着,将杯里最后液体饮尽,喉结滑动的声音在别墅里格外清晰,他朝我一步一步走近,每一步都像踩在我心上。

    我想,这段关系,得尽快结束。

    在我弟找回来后,便要立刻结束。

    陆书墨对于我来说,不管是过去,还是现在,都是毒!

    他的吻霸道又强势,纠缠着我尝到了酒的味道,我想大概是酒醉了,我大脑才会轻轻的,整个人都轻轻的,情动是女人的死穴,我被他胁迫做了以前从来没有做过的姿势。

    漆黑的夜,紧紧纠缠的彼此。

    真的只是交易吗?

    我不知道。

    不敢去深想,去揣测。

    事后,我当着他的面把早准备好的事后药拿出来,刚倒了杯水准备拆药,手腕被他扣住,他深邃的目光紧锁在我脸上,像在确认什么。

    我倒有些意外:“怎么了?”

    “你倒是很有自知之明。”他语气嘲讽。

    我轻笑:“当然,这是为你考虑,也是为我考虑,基于双方利益考虑前提,出人命的话,太划不来了。”

    说完,我把药放进嘴里,咽下。

    有点点苦,却也在能承受范围。

    比起去做手术,比起冰冷的器具在身体里刮,吃药简直是人间最美好的事了。

    “如果没什么事,那我先走了。”

    “谁允许你走了?”他就腰间堪堪的系着条浴巾,胸膛上有很多处抓痕,我看到后不太自然错开视线,刚才好像自己也没有那么用力吧。

    “药效72小时,就这样浪费了,不划算。”他薄唇欺近,声线暗哑,每一个字故意停顿,我心里惊了惊,本能的要反驳几句什么,又想起现在身份。

    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金主想要就要……,我没得拒绝的资格。

    “陆总真会算帐。”我夸了句,把刚套上的衣服悉数退尽,他像打量件商品般,从我脸看到脚,又从脚看到脸。

    目光不怀好意。

    我被他看得很难堪,却也强压下这种情绪,始终把脸上的笑保持到最得当。

    “新身份这么快就适应了?”他嗤笑,大手放在我后脑勺上,一点一点将我人往下压……

    那种味道特别难闻,他按得紧紧的,不允许我退缩,我听到他说:“那该做的,你都做了吧,我的情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