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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王贵是住在这吗?”一道女子声线在江沐耳边响起。
她瞬间愣住了,手里握的剑就这么指着白衣男子不动了。
来者正是美妇人——陈萍。
恶念见状,赶紧抬手帮江沐把剑插入了剑鞘,却发现正装“木头”的女子对他眨了眨眼。
江沐:快想办法,把我弄走。
恶念不由觉得好笑,指着江沐,向站在院门口的女子说道:
“这是个雕像,怎么样?像真人吧?”
“噗”,黎雪忍不住笑了一声,急忙又捂住了嘴。
她,真的不想笑的。但,没忍住,哈哈哈……
“嗯?”陈萍脸上满是疑惑,他在说什么啊?
“不信?那好吧,爱信不信。”
恶念自顾自的说道,一个公主抱流将江沐抱起,向着屋内走去。
本来他是想做些小动作来证明一下“自己说的是真话”,但想了想,并没有做。因为,小命要紧。
江沐的头紧紧的埋在恶念的胸膛里,刚刚,实在是太尴尬了。
进了屋。
江沐的小拳拳羞愤的向恶念砸去,口中说道:“完了,没脸见人了。”
“放心,有你夫君我呢。”恶念说道:“就算天塌了我也能圆回来。”
“嗯,怎么圆?”
“嘿嘿,仙人自有妙计。”恶念笑道,搓了搓手:
“那个,如果我圆回来,今晚能不能和我一起睡。”
江沐想了想,点点头,反正自己心里早就认可他了。
“要,要一张床的那种。”恶念更兴奋了,但怕江沐玩文字游戏,又加了一句。
“那要圆不回来呢?”江沐问道。
“任你摆布。”恶念拍了拍胸脯,说道。
院外。
“你来这想找的是原本住在这里的人吧。”黎雪对陈萍说道。
“嗯,他人呢?”陈萍问道。看不见熟悉的身影,心里有些失落,眼神也不由黯然了下来。
但看着眼前天仙似的女子,以及刚刚进去的明显就是一对的白衣男女,心中又有了想法。
“这间房子被我们买下了,至于那人的去向,我并不知道。”黎雪答道。
随即美妇人做出了一个令人意想不到的举动。
“诶,你起来,你这是做什么?!”黎雪看着已经屈膝正准备跪地的妇人,急忙说道。
手也不由搀扶住了妇人,让其不至于跪下去。
这时,恶念和江沐也走了出来,看着这一幕,愣了愣。
“小姐和公子在这,一定缺个需要服侍的人,恳请小姐能够收留奴家,奴家不求钱,只求能够服侍在小姐身边就行。”陈萍语气有些沙哑,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了下来,看上去极为可怜。
她来此本来是想找王贵的,那人对她有点意思。
陈萍根据王贵昨晚的大方表现以及她的观察,最终在王贵送出金粒说出那番瓜的时候确认了王贵不知道在哪里发了财,而且准备离开这里了。
她的本意就是利用王贵对她的好感把她也带离这里,因为是同一个村,所以她很了解,王贵长这么大,百里之外的地方根本就没有去过。
于是,她觉得靠脸蛋儿让王贵带上自己并不是很难。
一个弱女子,虽然这些年攒了一些钱,却也养成了点大手大脚的习惯,她很需要有个依靠,有个就算以后把她抛弃,她也能生活的对象。
王贵并不是冷心冷肠之人,每次来她那里都是多给一些财物或送一些小物件。于是自从王贵显露财气的那一刻,陈萍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
只不过她没想到,她到这来的时候王贵已经离开了。
但新住进来的三位年轻男女,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小姐。
陈萍也只好借下跪来吸取三人的同情,让自己能够留在三人身边,不管怎样,这个地方她都待不下去了。
年轻人家的公子小姐,总会离开这里的,毕竟是,年轻人嘛。
而能够好好的离开,就算是有一丝机会,陈萍也会尽力争取。
没有哪个女人愿意一直做那种事情。
她也很向往,一个安稳的家啊。男耕女织,相夫教子,小时候,就已经植根于她的梦中了。
以前有幸实现过,很快就破碎了,不知道,还能否缝补上。
……
三人都有些懵,怎么,还有人上赶着做仆人的?
“额,这位姐姐,你先起来说话。”江沐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
“希望小姐能够收留奴家,奴家很能干的,做饭、做家务,还曾和村里的秀才学过几天的字,记账也会一点点……”陈萍怕众人不答应,语气有些慌张的说道。
恶念开始打量起了美妇人。
脸颊白暂,身材丰润,手指白净光洁,看不到一个茧子,尤其是胸脯,比黎雪还要大上一些,虽然不像黎雪是仙子似的人,但也是一个尤物。
恶念心中的邪念又被勾了起来,但是他不动声色,像是完全不在意一样。
因为他明白要是现在说把她留下来沐儿绝对不会同意,可他不说,沐儿肯定会同情她把她留下来。
这样,不就,来日方长了……
“姐姐,别这样,坐下来,慢慢说,究竟是发生了?”
江沐说道,并且和黎雪一起把陈萍扶到了一处木椅上。
陈萍把自己的故事“添油加醋”的说给了三人,然后又想要跪下来,被黎雪给及时制止了。
同时和江沐眼神对视了下,眼眸中透出怜悯。
恶念心中也叹了口气:
“这就是这个时代的悲哀,不,是这个世界的悲哀啊。
就算是在地球,在那个社会估计这样的事情也不少吧。
人啊,为何总喜欢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呢?明明有勾栏,有大保健,偏要祸害良家……”
恶念知道他并没有资格去评论这些,因为他明白他也是个种马,要不然也不会在山洞里对黎雪做出那些事了,但他还是忍不住去说,去评判。
恶念想着想着心脏不由难受了起来,有些“闷”的感觉,对三人的欲望也开始减退。
好像思想都开始不畅达起来,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我,以前究竟都在做些什么,想些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