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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念离开了,而老者却怔在了原地,久久未动,眼中却多了一丝常人所不懂的感觉。
……
“这未来,真是烦啊。”恶念摇了摇头,一跃而起,落入空中。
随即,万千剑意从空中向着不远处的湖泊奔袭而去,又落入湖底,消失不见。
恶念的身影显现出来,眼神惆怅。
摊主老者太神秘了,让他有些怕。他害怕这来之不易的生活突然成了空,怕那求之不得的人离他而去。
但他又很快调整好状态,向着快要回到家中的江沐众人走去。
夜晚,半轮明月,星辰依稀。
江底。
“龙兄。”一道声音响起,随即向着蛟龙奔袭而去。
蛟龙同样不示弱,一爪子将恶念拍飞。
京武院。
“郭老。”善念边作揖边道。
郭长春叹了口气,提掌,真气浮动。很快,善念就飞了出去。
“再来。”
处在不同位置的善念和恶念同时道,神色无比坚定。
……
一个月后,极北之地。
静雅亭分外的热闹,到处都是前来祝贺之人,平时隐世不出的高品武者在这里随处可见。
镇北王,突破二品了。
今日,正是各方人士前来喝彩的日子,当然,来的人也不乏是八卦人士。
因为,镇北王的女儿,苏凝和程府程望天和离了,但好巧不巧的是,程望天死了,苏凝和程望天的儿子程傲也死了。
这可是一个大瓜,顿时各种各样的传闻在内陆闹的风生水起。
什么程傲和程望天被苏凝害死,苏凝外出偷情被发现,程望天和程傲被情夫杀死,甚至有程傲对苏凝有想法被苏凝失手害死……
离谱的很,总之他们的死就和苏凝脱不了干系。没有人可怜苏凝突然丧夫丧子,只是衣冠楚楚的用那些莫须有的事情批判着苏凝。
古代的键盘侠,莫过于如此了。
不过在极北之地却并没有这种传闻,虽然有苏镇的刻意压制。
但完全是极北之地的人民对镇北王的信任,毕竟守护自己那么久的人,怎么会教出那般的女子。
纵使真的如此,那也绝对是程府之人做了对不起苏凝的事!
他们极北之地的人们,亲眼目睹那些烧杀抢掠的蛮夷是如何被镇北王一步一步打跑的,是亲眼看着自己的生活是如何因镇北王好起来的。
所以,他们绝不允许有人有任何言语去诋毁苏镇!因为是他,给了他们安稳的家。
让男人们可以守着老婆孩子热炕头,让女人们可以相夫教子的平静的过下去。
十家居室九家空,家家唯剩孤老儿,如今一去不复返,谁能懂他们心中对镇北王的崇拜和信赖之情!
……
“小友,镇北王的武艺是真正从沙场上杀出来的,杀伐很重,他若是愿意和你切磋,对你肯定大有裨益。”郭长春对着善念说道,脸色竟然有着一点点的疲惫。
他每天被善念缠着打架,饶是一品武者,这一把老骨头也有些受不了。正好趁着此次苏镇突破,把他撇在这。
“多谢郭老。”善念面含歉意道,虽然京武院确实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但那是步无行做的,和郭长春没有一点关系。
他每天大多都在和郭老切磋,基本没给郭老留什么空余时间,心里自然是不好意思的。
但也没办法,他不能不想办法提升自己的实力。毕竟,要守护那些自己在乎的人啊。
苏镇坐在正座上,两鬓的白丝已经有转黑的迹象了。
待来客都来的差不多之后,他才起了身,释放威势,声音夹杂着真气,说道:
“诸位来者,今日是我苏镇的庆典,但我在此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说。”
苏镇顿了顿,继续道:
“某不才,在三品蹉跎了数十年岁月才踏入二品,希望诸位能给某一个薄面,不要再妄议小女之事,诸位可愿意?”
说罢,一股极强的威势携着杀伐向着众人压迫而去。
众人心中大骇,他们的手脚竟不由得的颤抖起来,实力低的已经趴在了地上,对着苏镇提不起一点战意,心中只有一个想法:
果真是二品,镇北王,恐怖如斯!
众人急忙道:“我等愿意,此后绝不为妄议令千金之事!”
镇北王这才笑了起来,收起威势,说道:
“来者皆是客,吃席吃席。”
众人看着丰盛的酒菜,心中的不满也只得烟消云散。
善念看着坐在正位的苏镇,心中不由得有了好感。
传闻,镇北王极喜自家千金,如今看来,所言不虚。
静雅亭很大,庆典的地方在中央,只有大人物才有资格进去。
其余的一些家族子弟之类的都在相距不远的外围为镇北王贺,但两方都是可以相互望到的。
“小姐,咱们回去吧,万一被旁人认出来就不好了。”
“没事的,阿诚,不要担心,没人能发现的。”男子温润的声线传来。
一位唇红齿白、长相俊俏的“男子”身穿白衫,披着羊毛毯,手拿一柄折扇,口中说道,眼神却在四处张望。
偶然不知看到了什么,眼中闪起光芒,推了推身旁的人道:
“阿诚,阿诚,你先找个地方自己玩去,小姐有点事情,你可不要打扰奥。”
“小姐,我不是小孩子了啊。”阿诚听此,不由吐槽道,但“男子”已经走远了,显然没听到他的话。
他只好跟上“男子”,却还是听话的没有靠的太近。
角落中。
一名男子拿着酒杯自顾自的饮着酒,突然从怀中掏出来一本书,书的封面是:
如何让富家小姐爱上我。
他不由扯了扯嘴角,喃喃道:“万兄,这玩意真的有用吗?”
这时,一道温润的男子声音响起:
“公子一人饮酒,不知是否有忧心之事?”
赵迎风听此,手忙脚乱的把书塞入怀中,随即抬头一看,一位儒雅的男子正面带笑意的看着他。
可他却对这名男子却有一种熟悉感,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他望着男子,不由说道:“这位公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