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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采的眼角有些湿润,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脆弱,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么在乎这个问题,但事后是,自己就是想这么做,无缘无故。
她这一次没有喊,她知道,声音太大,会被人听见,所以她选择了最简单的办法,追。
可是她是个不习惯穿高跟鞋的人,所以终究是走不快的。
废了不小的力气,可是最终,她还是没有追上沈凌天。
沈凌天是怎么消失的,宁可采根本就不知道,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会忽然又一种伤心的感觉。
夜色中,空旷的广场上,偶尔有行人经过,却没有一个人注意到宁可采此刻的动作。
她正蹲在广场的中心,虽然穿着裙子,却仍旧蹲着。这是个很不和谐的动作,但她现在顾不上这么多了,她就蹲在那里默默地哭着,流着不明不白的眼泪。
忽然,她的背后射过一道强光,一阵汽车的警笛声刺激着她的耳膜,她抬起头,循声望去,却看见一辆黑色的法拉利跑车,正停在她的后面。
借着光,她看清了,车上坐着的,正是沈凌天。此刻的沈凌天正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搭在车窗边,脸上带着浅笑的看着她。
宁可采有些不明所以,或者说,她是不可置信。
最后她是被沈凌天的话叫过去的,这是她终身难忘的记忆之一。
“你再不上车,我就自己走啦。”
宁可采就这样稀里糊涂的破涕为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而笑,但却就是觉得心里暖暖的。
她凑近了车子,倔强的性格让她对着沈凌天问:“你怎么来找我了?你不是走了吗?”
沈凌天笑了笑,对她说:“我觉得,我该给你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免得以后被人说我耍赖皮。”
宁可采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明白了他话里的含义,不知是什么原因,她觉得自己的脸热的要命。
沈凌天看了一眼低着头的宁可采,然后说:“再不上车,我就当你自己放弃了。”
听见这话,宁可采不再停留了,她赶紧上了车,坐好之后她问:“那你想我怎么证明啊?”
“这是你的事情,我只知道,看结果就好了。”沈凌天依旧拽拽地说着,同时发动了汽车。
宁可采知道,沈凌天的行为,早就是最好的证明了,可是有了之前的经验,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毕竟,她如果说了出来,说不定就要被丢下车了。
沈凌天用余光看了一眼宁可采,心里觉得莫名的舒服,但是却依旧面无表情,他自己比谁都清楚,有些事,不是说证明就能证明的。但是自己没法确定的,也只能用这种方式,虽然有可能让人为难,却也别无办法。
宁可采沉默了好一会儿,或许是觉得无聊了,或许是觉得不该就这样草草了事,所以还是说了一句。
“那我要是证明了,可是要有奖励的啊。”
沈凌天笑了笑,回答说:“我难道不是最好的奖励吗?”
车子行驶在有些空旷的街上,车里播放着一首美国的老歌,不知道为什么,宁可采忽然觉得这很浪漫。
那首歌,宁可采听过,她记得,名字似乎是叫youaremysunshine。第一次听的时候,她就觉得很温
暖,但却没有更多的体会,如今再听,忽然觉得多了几分深意。
爱情是可以让一个人变得敏感的,虽然她现在并不确定彼此的这个,是否叫**情,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自己似乎是动情了。
忽然,宁可采察觉到了一个问题,现在,她并不是在回家的路上,虽然她并不记路,可是周围的环境,却已经告诉了她,这绝不是回家要走的方向。
她并不害怕沈凌天会做什么,但是,她却掩盖不住,压制不了心中的那份疑惑,于是她开口了。
“咱们这是去哪啊?你这个方向好像不大对劲啊……”
沈凌天根本没有理会她的打算,他只是继续开着车,默默地开着。在听她喊的时候,嘴角泛起一抹笑容,然后慢慢消散,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宁可采有些担忧,她知道,最近沈凌天的精神压力蛮大的,所以,这很有可能会有危险,于是她继续的喊着,就好像心中已经认定了沈凌天是迷路了似的。
沈凌天终于有些不厌其烦了,于是慢悠悠地说:“你吃饱了,我可没有,所以我要去吃饭,这你难道还想不明白吗?安静会儿吧,街上这么静,你想吸引注意力吗?”
听见沈凌天这么说,宁可采只好做好,不再多说什么,毕竟,沈凌天说的有道理,自己那么下去,只会吸引注意力,甚至是吸引到记者,目前自己的影响可还没有消除呢!
沈凌天看着沉默了的宁可采,然后笑了笑,不再说话。
车子没多久就到了一家还算不错的西餐厅,宁可采是不怎么喜欢吃西餐的,所以沈凌天并没有选择特别好的店。
一下车,沈凌天就伸出手臂,示意宁可采搂着他,而宁可采也并没有让他失望,很配合的做了。
在服务生的引领下,两个人进了一个包厢,宁可采有些疑惑,为什么沈凌天吃西餐都要选择包厢,毕竟电视里演的,大多数人都是随便找个地方坐着,吃东西,听音乐。
不过很快,宁可采就不觉得奇怪了。
一进包厢,关好了门,沈凌天就对宁可采说:“刚刚你表现的,还算是不错,明天关注下新闻好啦,会有惊喜的。”
宁可采有些惊诧地看着沈凌天,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说出了心中的一吻。
“你、你的意思是我们被跟踪了?”
沈凌天微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说:“不能算是跟踪,只能说是偷窥吧。”
看着宁可采发愣的样子,沈凌天笑呵呵的说:“不过好在那个小记者的注意力,都在我的车上,没有察觉到刚刚你在那边一个人哭鼻子!”
宁可采此刻心中升腾起了一个疑问,刚刚沈凌天对自己那么好,难道就是为了应付记者吗?还是他真的对自己动情了。这个男人的心,真的太难揣测了,或许当初发明‘女人心海底针’的那个人见了沈凌天,就会改变自己的话吧。
没多久,沈凌天点的餐就到了,他却一副百无聊赖的样子,根本就不像是饿了的样子。
宁可采有些疑惑,于是便问:“你怎么了啊?难道自己选的地方也不和胃口?”
沈凌天笑了笑,然后无奈的说:“这哪里是我选的啊?明明是被记者逼的。我本来是想带你去那天的那个便利店的,可是你觉得,如果我们去了,明天新闻会写什么?我可还要考虑我们公司的股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