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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药?”叶朵朵故作惊讶的吼了一声,“胡说。那怎么会?我怎么会,怎么敢给你下药呢?这在我家,我给你下药那不是作死嘛?”
叶朵朵笑的夸张。容寒声凝视着她的眼睛,无声的盯了好一会才抿唇道:“难得你还有这点自知之明。不过,你可记住了自己刚刚说的话。嗯?”
他伸手捏着叶朵朵的下巴捏了捏。
叶朵朵往后一撤避开了那二根有点烫人的手指,一转身从茶几上端了容寒声面前的红酒举到自己的面前笑道:“不信你喝喝看,我又没有给你下药?”
容寒声深看她一眼,没有犹豫就接过了酒杯,直接抿了一口。
眼看着那暗红色的液体进入容寒声的口中,叶朵朵愣了一下。
真喝了?她还以为这杯酒要白白浪费了呢?
怪了,他刚刚不是已经起疑了吗啊?怎么喝起来这么顺畅?
正疑惑着,身边的容寒声突然眉头一皱站了起来,直接奔向了卫生间。
“你怎么了?”
叶朵朵慌忙跟了进去,进了卫生间就看到容寒声伏在马桶前呕吐起来。
“怎么搞的?”
叶朵朵皱了眉,面对这样的情形有些不理解也有些无措。
不过,想了一下,她就明白了。
小脸皱皱,她转身走到盥洗台前随手拿了漱口杯接了一杯水,随后又扯了一点纸巾下来。
等容寒声吐完了转过来,她就把二手都举了过去。
“你今晚在宴席上被人下了毒品,量不多不足以上瘾,不过那东西进了身体里会有些不良反应。你一直没表现出来我以为你没事。没想到你只是后知后觉了一点。”
叶朵朵前半段是陈述事实,后半段就成了幸灾乐祸。
容寒声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漱了口,又捏了纸巾擦了擦嘴,看了面前的镜子一眼才蹙眉道:“胃里一直不舒服,被你那杯红酒刺激了一下,受不住了。”
扔了纸巾,他才转眼看向叶朵朵,目光有些深邃,“你从哪弄来的劣质红酒?”
“我……”叶朵朵气着了,说了一个字,停了一下,最后瞪了容寒声一眼走出了卫生间,“容先生,我只能说你的嘴巴太娇贵了。”
容寒声跟在后面,出卫生间时朝花架上的熏香看了一眼。
眸光收回,他又抬手抚了抚太阳穴,皱起了眉,“摄入毒品的后遗症是不是还包括头疼头昏?”
“嗯”前面的叶朵朵随口应了一声,说完又猛然停住脚步回头看他,“你不舒服?”
容寒声挑眸看了她一眼,声音略显疲惫的道:“有点。”
“那你过来坐下休息一会。”叶朵朵朝沙发看了一眼,随后走过去将茶几上二杯酒都推到了一起,声音不高不低的嘟囔道:“浪费我的红酒。我去给你到杯水吧。”
她直起身,转眼搜索容寒声的身影时却怔了一下。
“喂,你去哪?”
“卧室,我想睡觉。”
容寒声的声音慵懒的像一只就快睡着的猫。说话的时候他人已经到了门边,叶朵朵慌忙追了过去,一边扯住他。
“那是我的房间,床是我的床。容先生你要睡觉请睡沙发。”
“睡不惯。”
容寒声扔出这句就轻轻挣脱了
叶朵朵的手,直接走到窗口,将窗子开到了最大。
“你又干什么?”
叶朵朵问了一声,容寒声这才转脸皱着眉头看她,“我睡觉喜欢吹点风,这个角度正好。还有出去的时候把我的门关上,我喜欢关门睡觉。”
“容寒声……这是我的床。”
叶朵朵忍无可忍的吼起来。可她的声音都没落下,那边男人已经一头仰倒在了床上。
“容寒声……”
对叶朵朵来说,有二样东西是不能被男人碰的。
第一是她的身体。第二就是她的床。
这是她最私密的一小块地方,居然被一个臭男人躺了。
忍无可忍……她冲过去,一把拽住了容寒声的胳膊,想把他拽起来。
哪知这男人沉的跟什么似的,她用尽了全力要都没把他拽起一点点,这还不算,要命的是,男人手臂一收反倒把她给带倒了。
砰的一声,不偏不倚的跌在了他的身上。
一晚上来了二次亲密接触,叶朵朵臊的面红耳赤。
想要爬起,耳边传来类似呓语的浅浅说话声:“头好痛好昏。别吵。”
叶朵朵费力的抬起头,仔细的凝视着容寒声的脸。看着看着她也忘了此时还趴在这男人身上这个事实。
闭着眼,薄唇紧抿,虽然眉心微微蹙起,可这样子看起来真的像是睡着了。
药已经起反应了?还是先前让他从花生里倒出来吃下去的药粉余效未了?
不对,不会是之前的。之前那挂件里被她用指甲抠出来用于掉包那些之后就没剩多少了。容寒声在车上又睡了一会,药效估计已经没了,有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发作。
那就是……
瞧着容寒声越来越沉的睡颜,叶朵朵激动的勾起了唇。
大大咧咧的爬在容寒声身上笑了一分钟,她才不紧不慢的从他身上翻了下来。
侧躺在容寒声身边,她也没急着起来,而是抻着手臂拖着腮静静的盯了容寒声一会。
大概又五分钟时间,她才伸手戳了戳容寒声的脸。
“容寒声……容寒声……”
叫了二声,戳了几下,容寒声还是没反应。
看着那张不时被自己手指戳出一个小凹坑的脸,叶朵朵唇边的弧度越来越深了。
小样,不喝红酒是吗?照样让你中招。
翻身下床,她也没急着开始实施她的计划,而是出了卧室去了花架那边弄灭了香薰灯。
今天点的是玫瑰味的,呃,好像有点浓了。熏人!
灭了香薰之后,她又坐到了沙发上,抬手端起了自己那杯红酒,抿了一口。
微甜的液体下肚,她端着酒杯转了转,随后又扭头看了看卧室的方向。
等了大概有一刻钟这样,她才放下酒杯走进卧室。
“容寒声……”
她先是声音很大的喊了一声。然后弯腰伏在容寒声面前,抬手故意用力在他的脸上拍了几巴掌。
“喂,你醒醒。”
她喊着,喊了几声确定这男人跟死猪没什么二样的时候,她才脱了鞋上床,费力的将他的身体扳正,然后脱了他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