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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竟池缓了缓,呼出一口气,神色也恢复了正常。
“我没事,你还要玩什么?”
江澜环顾四周,目前没有看到什么想玩的,她指了指远处,“我们去那边看看叭。”
“好。”
现在已经不是陆竟池拉着她走了,而是江澜拉着他在走。
最后,江澜发现了海盗船。
陆竟池:“……”
还行,比跳楼机轻松点。
但也轻松不到哪里去,和过山车有的一拼。
出来后,她又要去玩什么太空梭和雪山飞龙悬崖秋千,摩天轮这类温柔的项目,她看都不看一眼的。
因为以前爸爸带她玩的时候,全都是坐摩天轮蹦蹦车,都不让她玩这些。
所以,她拉着陆竟池,把以前父母不让玩的刺激项目,都玩了个遍。
所有的项目玩够,江澜终于心满意足的出了游乐园。
而陆竟池,他坐在车里,脸色煞白,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抖。
倒不是吓的,是疼的。
江澜抱着奶茶喝了两口,好像没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把手里的奶茶递过去。
“你要喝吗?”
陆竟池挥开她的奶茶,在位置上歇了足足半个小时,才强撑着把江澜送回医院。
到医院后,正看到医生在问林嫂病人去哪里了。
林嫂也不知道,见到门口回来的人,她一脸欣喜,“回来了!”
医生看到这两人,刚想说两句,然而陆竟池进门就倒下去了。
这把医生都吓了一跳。
江澜也吓到了,她丢掉手里的零食,跪坐在地上晃了晃陆竟池。
医生将她拉开,又喊人把拿来担架把陆竟池抬到抢救室。
江澜茫然无措地站在原地,她不知道陆竟池为什么突然就倒了。
林嫂上前安慰她,“没事的夫人,陆先生可能是累了。”
江澜眨了眨眼睛,她想到在游乐场玩了那么久,他应该是累着了。
不过他身体好差啊,她也累,但是都没有倒下去呢。
林征接到消息匆匆赶来医院,陆竟池已经被转到病房去了,就在江澜隔壁。
他问医生,“什么情况,怎么又晕倒了?”
“不知道干了什么,手术伤口线都没拆,这会儿全都裂开了。”
林征蹙了蹙眉,怎么感觉这人在作死呢。
“只是伤口裂开了吗?”
“肯定不止是伤口裂开这么简单,他这伤一直没好过,前几天他伤口已经裂过一次了,加上吸了那么多浓烟,检查发现他有轻微的低氧血症。”
“啊?这是什么病?”
“一氧化碳中毒引起后遗症,呼吸科常见危重症之一。”
林征啥也没听到,就听到了危重症,“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目前看不算严重,只要他别作死不把身体当回事,就不会有生命危险,不然的话,后期呼吸衰竭,死亡率极高。”
林征也变得紧张起来,心里暗自腹诽,这人别到时候没有死在陆言启手里,死在自己手里了吧?
他又问了些医生注意事项,随后琢磨着,得找个人来管管他了。
不然按照他这个作死程度,只怕比江澜还要先死。
可是想来想去,好像没有人管的了他啊!
也就只有江澜了。
江澜现在这个情况,自身都难保,怎么管得了陆竟池?
林征郁闷的来到江澜病房。
江澜这会儿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她在等陆竟池回来。
可等来的却是林征。
她站起来,跑到林征面前问道,“陆竟池呢?”
林征叹了口气,“他在隔壁,你们今天干什么去了?”
江澜歪着头想了想,她摆着手指头数了数,“过山车,还有那个很高很高的,那个转圈圈的……”
玩了七八样,除了过山车,别的她都不知道名字。
但是林征听着,额头突突直跳,心里直呼好家伙。
看到林征脸色不对,江澜手指一顿,“怎么了呀?”
林征想了下说辞,“陆董他现在身体不好,不能玩那些东西,不然他就死了。”
“死了是什么意思?”
“……”
天呐,他怎么会觉得江澜能管住陆竟池?
他深吸了一口气,挤出一个微笑道:“死了就是,你再也见不到他,以后就没有这个人了。”
“啊……”
“所以下次别再让他去玩那些东西了,知道吗?”
江澜低下头,沉默了会儿,以后都不能出去玩了吗?
片刻后,她才不情愿地说道:“好吧。”
“他就在隔壁,你去看看吧。”
林征还得去寻找封勤的下落,自然没时间去照顾陆竟池,好在有个林嫂在,江澜目前也稳定了,只要他别再拔陆竟池的针,就没什么事了。
但林征不会想到,让江澜照顾陆竟池,就是最大的危险。
江澜来到隔壁病房,陆竟池还在昏迷中没醒来。
她走过去,低头盯着他看了片刻。
他也穿上了和自己同款的衣服,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了一样。
没有任何表情,薄唇紧抿着,碎发也散了下来,看起来没有那么吓人了。
江澜看他长得好看,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
林嫂在旁边说道:“夫人,别动他,陆先生在睡觉呢。”
“哦。”
江澜讪讪地收回手,在凳子坐了下来,托着腮,盯着他看。
她还带等着他带自己回家呢。
林嫂把拧干的毛巾递给江澜,“夫人,您帮他擦下脸吧。”
江澜看了看毛巾,点点头,接过毛巾,将其摊开,盖在男人的脸上,双手摁在毛巾上胡乱的给他擦起来。
林嫂觉得擦个脸应该出不了什么问题,所以就拿着盆去换水了。
而江澜给他擦脸,两只手都捂着他的脸,为了给他擦得干净点,她很用力。
她并未看到,昏迷中的男人,垂在两侧的手指动了动。
下一秒,突然一只大手钳住她的手腕,吓得江澜惊呼一声。
那只手丢开她,将脸上的毛巾拿下来,重重地喘着气。
他看到身旁的江澜,又重新闭上眼,调整自己的呼吸。
江澜小声喊道:“陆竟池。”
缓了差不多一分钟,他的呼吸才平稳下来。
陆竟池睁开眼,转头看向她,虚弱地开口,“你刚才,是想捂死我?”
江澜连连摆手,“不是呀,我在帮你擦脸。”
陆竟池想起什么,抬手,看了眼手里抓的东西。
正是一块又厚又沉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