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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6章 主导权变了

作者:陆竟池江澜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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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澜被他噎住,一下子愣了半天。

    “你直接放走不行吗?非要你死了我才能走,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陆竟池捏了捏头疼的太阳穴,倒是没生气,“你现在,说话越来越让人讨厌了。”

    江澜没有回答他,而是在桌上找到感冒药,又把桌上的水杯换了。

    她拉着陆竟池的手,将药放在他手心,“你把药吃了。”

    陆竟池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药,“你把刚才的话收回去。”

    江澜扯了扯嘴角,“你是岁三小孩吗?”

    陆竟池沉默了会儿,拿起桌上的水杯,将药丢进嘴里,当着江澜的面把药吃了。

    江澜看他咽下去,才转身走出去,“吃饭了。”

    陆竟池注视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的笑了下。

    是不一样了。

    他放下水杯,也跟着下了楼。

    林嫂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转悠,隐约中,她感觉这两人之间气氛和之前有点不太一样了。

    光是从神态上看,这两人的主导权好像换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陆先生跟在江澜后边,有种说不出的小媳妇既视感。

    肯定是错觉。

    林嫂决定去洗手间洗洗眼睛,年纪大了,眼睛都花了。

    江澜坐在桌上,自顾自的吃饭,吃完又把药喝了,一套流程下来轻车熟路。

    陆竟池忽然说,“你去许氏看过了吗?”

    江澜动作一顿,不解地看着他,“我去许氏干什么?”

    “许氏现在是你的公司。”

    “那不是我的公司。”江澜也想起了,当初签股份转让协议的时候,是她签的字。

    “难道,你真的打算一直给那个周雪当助理?”

    江澜又愣了下。

    她去上班,只是为了打发时间,并没有想过在这里长期发展下去。

    但是转念一想,一直这么混日子,混到后面就算真的离开临安了,又该怎么办呢?

    现在有现成的资源让她学习锻炼,她没有理由不心动,而且,裴卿声现在还在国外。

    她纠结地看了眼陆竟池。

    他已经低着头,慢条斯理地喝着粥,好像刚才他说的话只是错觉。

    “那我……”江澜顿了顿,“我什么时候去?”

    陆竟池放下碗勺,拿起桌上的餐巾擦了擦嘴,“你想什么时候去,就什么时候去。”

    “我直接去吗?”她什么流程都不懂,直接进公司要联系谁都不知道。

    “你可以找林征带你去。”

    江澜沉默片刻,心里已经有了主意,她起身道:“我吃好了,上班去了。”

    陆竟池又咳了两声,他将餐巾扔在桌上,起身去楼上换了衣服,开车去了公司。

    陆言启的母亲今天到了。

    她去警局领了骨灰盒,刚出来,就遇到了等在外面的林征。

    “曾女士。”林征上前打招呼,“我们陆董有请。”

    曾莹看了他一眼,手指摸了摸骨灰盒,跟着林征上了车。

    曾莹今年五十来岁,不过保养的很好,就算经历丧子之痛憔悴不少,现在看起来也才四十左右的岁数。

    她是典型的江南美人,经过岁月的沉淀,有着无法复刻的风韵。

    她来到会议室,陆竟池也正好过来。

    “伯母你好。”陆竟池伸出手,面带微笑的和她打招呼。

    曾莹也伸出手,和他握了一下,“你就是陆竟池吧?”

    陆竟池微微颔首,做了个请的手势,“里面请。”

    曾莹走了进去,等到陆竟池坐下,她才跟着坐下。

    她膝盖上放着骨灰盒,手指不断的抚摸着,就像儿子还在的时候那样,轻抚着他的脸颊。

    “事情的大致经过,伯母想必已经了解了吧?”

    曾莹点点头,“警察已经告诉我了。”

    陆言启杀了一名律师,在逃亡的路上掉下悬崖,车毁人亡,被找到尸体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

    而她来的时候,只留给她一盒子骨灰,她也无从分辨这到底是不是她儿子。

    只有那串她去庙里求的平安手串,让她不得不相信这是自己的儿子。

    陆竟池叹了一声,惋惜道:“真是可惜了。”

    曾莹眼中有泪花闪烁,她抬头看着陆竟池,“陆先生,事情真的是这样吗?他为什么要杀那位律师?”

    “那位律师帮他伪造遗嘱,他杀人灭口。”

    曾莹闭上眼,将眼泪都憋回去。

    好似一瞬间,又苍老了好几岁。

    “我早就叫他不要来了。”她眼泪还是没忍住,顺着眼角滑落下来。

    “那看来,伯母是知道他来做什么的了。”

    曾莹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花,“言启从小就要强,别人欺负了他,他千方百计也要报复回来。”

    “上一年级的时候,他将同学骗到山里去,老师和家长找了两天两夜才找到。”

    “因为他这性子,我带着他搬了无数次家,后来带他出国,以为就能安定下来了。”

    曾莹说到这里,神色越发的哀伤,“谁知道,他也找了过来。”

    “什么时候的事?”

    曾莹回想了一下,“好些年了前了吧,他突然找过来要和言启相认。”

    “言启这孩子,明明希望父亲来看自己,却又不肯认他。”

    曾莹断断续续的将那些往事告诉了陆竟池。

    当初陆盛文去找她们母子,在那里待了很长一段时间,对陆言启好的不得了,虽然父子之间关系有所缓和,但陆言启仍然不肯喊他一声父亲。

    不过陆盛文并不在意,他倾尽所能对陆言启好,教他做生意,教他处世之道。

    还给了他开了家公司,后来每年都会去看他。

    尽管如此,陆盛文到死也没听到过他叫自己父亲。

    陆竟池听着这些,嘴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意。

    曾莹说:“其实我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他可以平平安安,健康的长大,哪怕当个碌碌无为的普通的人,娶妻生子,平凡的度过这一生,我也不希望他参与到这些事情中来。”

    “是我没看好他。”曾莹说着,眼泪再次潸然而下,“是我的错。”

    陆竟池使了个眼色,林征将手里的文件放到曾莹面前。

    “曾女士,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这是陆总的股份,按照规定,他只有你一个亲人,应由你来继承他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