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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梵和另外两名保镖上了车,跟着刚才那辆三轮车走过的方向追。
但是等追上去的时候,已经看不到三轮车的影子了。
“奇怪,跑哪里去了?”萧梵疑惑地环视四周,这里三轮车很多,他分不清哪辆车是陆竟池的。
“看样子少爷就在镇上,把大家都喊回来在这里找吧。”另一个人提议道。
“行。”萧梵拿出手机,通知柳七他们过来。
虽然这些人都是陆家的保镖,但,陆家现在已经没有人了,他们也不会蠢到去跟着夏颜,跟夏颜还不如回去种地。
跟着陆竟池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陆竟池已经跟着洛西在市场了,这里果然很大,卖什么的都有,就是环境不怎么好,一进去就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各种味道。
陆竟池眉头蹙起,显然不太喜欢这里的味道。
洛西倒是习惯了,她看着周围的摊子,问道,“你要吃什么啊?你看看,这里基本上很全。”
“你自己看着买。”
洛西扯了扯嘴角,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买的到时候你又不喜欢了,你自己选啊。”
“只要不是肉都可以。”
这段时间吃肉确实吃吐了,以至于他看到卖肉的摊,脸色就极其的难看。
“那好吧,我随便买了,既然你不喜欢吃肉,就多买点蔬菜。”
洛西停在一个菜摊前,买了大半个南瓜,又买了冬瓜,还有玉米和茄子这些,基本上全都是蔬菜。
陆竟池手里拎着拐杖,走到旁边老板的凳子坐下等着,没有参与买菜。
洛西不经意看了他一眼,看他像个大爷一样坐在人家凳子上,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她从陆竟池各种生活细节就能看出来,之前他的生活应该过的不错。
反正在家的时候,总是能看到他若有似无的嫌弃。
比如吃饭的时候,筷子和碗他自己要用开水洗好几遍,他用过的那个碗,会自己单独放在一边。
还有桌上的菜,如果有别人夹过,他绝对不会动第二下。
最明显的还有一个,就算穿旧衣服,他也总是在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好像那个强迫症,衣服上一点褶皱就受不了。
有时候洛西都忍不住吐出,这是哪家跑出来的大少爷。
但又想到他说自己没有家人,她又否定了自己这个想法,说不定只是他就是有那个洁癖症而已。
“好了,我们走吧。”洛西接过菜,好大一堆。
她两只手拎不下,又看了眼陆竟池,将其中一袋放到他手里,“你帮我拎一下。”
陆竟池将自己的拐杖递给她,“那你帮我拿拐杖。”
洛西没明白他的意思,天真地问,“我帮你拿拐杖你还怎么走路?”
“你还知道我走不了路?”
说完,他将那袋菜丢回给洛西,自己拄着拐杖走了。
洛西盯着他的背影,一时间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她没好气地说,“什么臭脾气!”
没办法,洛西只能自己拎着菜追上他,嘴里嘀咕道,“还不是给你买的!”
她将菜丢到三轮车上,郁闷的坐了上去。
开车回去的时候又路过了驿站,陆竟池忽然道:“停车!”
洛西一个急刹车,把车停在路边,“干嘛呀?”
陆竟池没有回答她,自顾自地下了三轮车,这才回头跟她说,“你自己先回去。”
“那你怎么回去?”
“你不用管。”
洛西被他给气到了,相处时间越长,她越觉得这个人难交流,她也懒得管他了,开着车便扬长而去。
陆竟池视线一直盯着那匹拴在门口的黑马,他缓缓走过去,看到马鞍上挂着的铃铛。
他伸出手,捏起那枚铃铛,一动便发出清脆的声音。
没多会儿,江澜抱着一堆快递出来,一转头就看到马身边站着的人,她微微一愣。
陆竟池抬起头,朝着她看了过去,两人四目相对,时间有短暂的停滞。
江澜最先收回视线,假装没看到他,自顾自的把快递绑在马背上。
快递比较小,而且又散,放上去就会掉下来两个。
她弯腰去捡,还没碰到快递,却先碰到一只手,她倏地收回手,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陆竟池捡起快递,帮她塞到绳索里。
江澜抿了抿唇,也不理他,越过他去解开缰绳,牵着马就走。
陆竟池跟在她身后,虽然腿脚不好,但并不妨碍他跟上江澜的脚步。
等出了镇子,江澜翻身上马,下一刻,她的缰绳被人拽住了。
低头看去,陆竟池正抓着缰绳,直直望着她。
“放手。”
陆竟池没放,他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
“陆竟池,你到底要干什么?你回去当你的董事长不好吗,为什么非要跑来这里遭罪,这样有意思吗?”
“江澜。”陆竟池终于开口了,他盯着江澜,一字一句地说,“我已经不是董事长了。”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她扯着缰绳拽回来,“别挡路,被马踢了别怪我。”
男人死死抓着缰绳,又给她抓了回来,“我是说,我什么都没有了。”
江澜微微怔了下,她移开视线,看向远处,“我说了,和我没关系。”
陆竟池垂下眸,静默了片刻。
江澜这次轻而易举地从他手里夺走了缰绳,只不过没想到的是,陆竟池也跟着上来了。
还不等江澜开口,他双手绕过她,抓住缰绳冲了出去。
“陆竟池!”
在马冲出去的瞬间,江澜心中那些复杂的情绪烟消云散,只剩下怒气。
身后的男人也不说话,只管策马在草原里乱窜。
江澜忍无可忍,伸手抓住缰绳,跟他争抢了起来。
在两人的争夺下,马儿越来越暴躁,一阵左拐右跑之后,它一个急停,高高扬起马蹄,发出愤怒的嘶鸣。
而马背上的两人也被甩了下来,连带着快递一起,滚了一地。
江澜摔的头晕目眩,眼前发黑,躺在地上半天没缓过劲来。
“江澜。”陆竟池将她拉起来,“没事吧?”
江澜甩了甩头,视线逐渐变得清晰,抬头一看,马也跑了。
她反手推开陆竟池,后者不察,跌坐在地上。
江澜还不解气,抓起手边的快递朝着他砸过去,“陆竟池,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