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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凝还在病房里守着陆言启,她已经联系上了司央,很快司央就会来接她了,所以她不打算乱跑了。
这里人生地不熟,外面危险重重,她可不想出了狼穴又入虎口。
陆言启好歹捡回一条命,医生说要是再晚点,血流干了神仙的都救不回来。
这医院太偏僻,建的也不大,可这里却聚集了许多的医学大佬在这里研究药物,也幸好他们这里背靠药厂,医疗物资充足。
只要有足够的钱,剩下一口气就能救回来。
陆言启还没醒,已经昏迷几天了,因为太过虚弱,醒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司凝百无聊赖的坐在病房里,托着腮,看着窗外第十只飞过的鸟。
听到开门声,她蓦地回头,看到江澜和裴卿声进来,她先是一愣,又忽地站起身来。
“江澜!”
江澜也愣住了,她以为裴卿声带自己来医院,是司凝受了伤,但是没想到,司凝活蹦乱跳的,反而是陆言启躺在病床上。
她忽然想起之前陆竟池跟她说,司凝不需要她关心,眼下看来,她是真的不需要自己的担心。
看到江澜视线落在病床上,司凝嘴角的笑容淡了下来,目光变得复杂且不自然。
她快步上前,要去拉江澜的手,江澜却下意识的退了一步。
司凝微微一愣,诧异地看着江澜,张了张嘴,却又什么都没说。
裴卿声视线在两人之间转悠了一圈,嘴角扬起玩味的笑意。
他在旁边煽风点火,“司凝,江澜可是心里天天都牵挂着你,要不是为了你,她和陆竟池早就回国了,陆竟池也不会……”
他话还没说完,江澜忽地转头看向他,裴卿声笑了一声,剩下的话也没有说出来。
司凝眉头紧蹙,“他怎么了?”
“你问江澜好了。”他撇下这句话,越过司凝,悠悠地往病床上走去。
司凝目光灼灼地看着江澜,裴卿声的话让她有种不好的预感,尤其是江澜的态度,直觉告诉她,陆竟池可能是遭遇不测了。
江澜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只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可她没有资格去怨司凝。
司凝对她的好她记在心里,司凝被绑架来这里,也是因为她。
或许,她有自己的苦衷。
她和自己一样,身无分文,没有手机,没有办法逃走。
两人对视了片刻,江澜垂下眸,在心里找了无数的理由说服自己。
片刻后,她才抬起头,“你没事吧?”
司凝犹豫了下,回头看了眼病房里的两个人,拉起江澜的手,这次江澜没有挣脱,她心里稍微安心了几分。
“我们出去说。”
她拉着江澜一路下楼,来到医院的楼下。
医院小,没几步路就走到了医院大门口,这里也没什么人。
司凝急切地问,“江澜,陆竟池他怎么了?”
“我不知道。”江澜现在每次听到陆竟池三个字,心里就会莫名的空一下。
“刚刚裴卿声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江澜神色复杂地看着她,扯着嘴角,那些画面又再次席卷而来,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司凝也等着,她迫切的想知道自己没在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如果真的因为自己让陆竟池出了什么意外,她都不知道如何面对江澜。
江澜咬着唇,沉吟良久,还是把事情的大致经过告诉了司凝。
司凝听完,目光一点点放大。
她拉起江澜的手,无言的注视着江澜。
片刻后,她才说,“那他肯定还活着,你看当初你都那样了,他都亲眼见证了,你不也还活着吗?”
“现在他不见了,就更说明他还活着对不对?”
江澜听到她的话,黯淡的眸光一点点亮了起来,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这两天听了裴卿声太多刺激的话,没有一个人站在她这边,坚定地和她一样想着陆竟池还活着。
她真怕听得太多了,连她也真的这么认为了。
而司凝的话,无疑给了她一个定心丸,她只需要一点点的肯定,就能坚定自己的信念。
司凝的眼神格外真诚,也不是故意安慰江澜,而是真的这么想。
她讨厌陆竟池不假,可她并不希望陆竟池是因为自己出事。
所以她也坚信陆竟池还活着。
两人四目相对,都看到彼此的坚定,这让江澜才感觉,世界不上不是自己一个人。
不再和先前那样孤独。
“对不起江澜,都怪我。”
江澜摇了摇头,“不怪你,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牵扯进来。”
“这是两码事,其实我……”
司凝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她也从来没有这么迫切的想解释,唯恐江澜多想误会了她。
“我不是没想过逃跑,但是你不知道,那个地方我根本就跑不出去……”
她将那个地方的地形描述给江澜听,没有带任何夸张的成分,如果不是有陆言启指路,她可能现在还在那片山里绕圈。
“我之所以留在这里,不是为了照顾陆言启,我是在等我哥。”
“当然我可能也错了,我或许就不该把他带来医院,让他死在路上才是最正确的选择。江澜,在我明知道他和陆言启有仇的情况下,还将他带来医院,对不起你……”
江澜摇摇头,“陆竟池与他有仇,我没有资格让你与他同仇敌忾,无论你如何选择,都是从你自己的角度出发,你心地善良,不想看到他死在面前,我都明白。”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想的,但对不起你就是对不起你。”
“和你当时的选择没关系,就算你真的不管他,陆竟池也不会因为他死了就逃过这一劫。”
如果和裴卿声说的是真的,那带走陆竟池的那波人,不是裴卿声的人,也不是陆言启的人。
所以不管陆言启如何,他们都会想办法带走他。
所以这件事,真要论,也怪不到司凝头上。
“那些人是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
裴卿声不打算告诉她,不知道他是要拿这件事威胁她,还是真的不想她去涉险,江澜也不得而知。
司凝紧紧握着江澜的手,再次确认了一遍,“江澜,你真的不怪我吗?”
“我希望你有什么话都直说,你知道我的性子,我不喜欢藏着掖着,也不想猜别人的心思。
所以不想我们之间有什么隔阂,就算你真的怪我,我也能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