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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上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自然也没办法继续下去了。
那位旗袍女人被带走了,包括她老公也受到了邀请,大家陆陆续续散了。
司央来找司凝,司凝却在到处寻找陆言启的影子,但是到处都找不到人,她跟着人群和跑出外边,但他应该是早就走了。
“小凝,你在找谁?”
司央出现在她身边,看她在路边东张西望,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
司凝回过神,转头看了他一眼,勉强挤出一个笑,“没找谁啊,我就看这么多车,咱们要不要等会再走。”
司央双手揣在大衣兜里,若有所思地看着她。
司凝被他看得头皮发麻,“你这样看着我干嘛?”
“没事,我总感觉你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司凝脸色有几分不自然,她别开视线,遮遮掩掩地说,“我能有什么事,别瞎猜了。”
司机把车开过来,司央帮她拉开车门,“好了,上车吧。”
司凝心事重重地上了车,脑子里全都是那个包,也不知道陆言启在打什么主意,他去偷别人的包干什么?
难道他和那个女人有仇?
她托着腮,盯着外面倒退的风景,司央喊了她好几声都没回过神来。
司央拍了拍她肩膀,“小凝,你怎么了?”
司凝惊了一下,忙不迭回头,“啊?”
“我问你在哪里下,你不是晚上要去江澜那里吗?我等会还有事,就不送你过去了,我看你从苏家出来你就在发呆,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吗?”
“哦…没有,我在思考我的作品,以后要挂在美术馆的哪个地方好。”
司央才不信她的鬼话,他问道,“是不是因为那个女人的事?”
看那个女人的反应,包里的东西恐怕真不是她的,而她在宴会上一直和司凝较劲,这件事让他也百思不得其解。
司凝眉头皱了皱,“对,我在想她是谁,就是想不起来。”
司央摇了摇头,“以前她还来家里找过你呢,不记得了?”
“不记得,那么多人,我哪里记得了这么多。”
“算了,已经过去了,还是不提她了,不管以前和你关系怎么样,现在她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发生这件事,和她沾上关系,怕是个大.麻烦。
反正东西不是司凝放进去的就行,他也相信,司凝没有这东西,她也没那本事搞到。
“你在前面岔路口把我放下就行了。”
“行,你自己小心点。”
车子缓缓停在路边,司凝推开车门下车,目送司央的车子离开。
她抬头看着对面大厦,这里,是慕江集团。
公司要一年后才会真正成为陆言启的公司,所以现在还是叫慕江集团。
不过今天周六,陆言启怕是没在这里。
司凝在公司外面来回徘徊,纠结要不要进去,最后她一咬牙,还是进去了。
公司里今天没什么人,也没有前台,更没有人给她开门禁。
她沉默了一下,直接从道闸门禁翻了过去,下一秒,道闸响起了警报声。
司凝缩了缩脖子,在保安赶来之前,飞快地进了电梯。
之前她来找过江澜,知道办公室在哪层楼。
电梯到18楼,她出来后,大摇大摆地往总裁办公室走去,只是还没到门口,保安就从另外一个电梯追了出来。
“站住!”
司凝回头一看,惊得她拔腿就跑,迅速冲到总裁办公室门口,推门跑了进去。
陆言启竟然子在里面,他站在落地玻璃前,看着窗外。
听到开门声,他回头看看了过来,司凝抬手和他打招呼。
此时保安也冲了进来,看到陆言启在,他脸色一白,“陆、陆总…这个女人闯门禁,我……”
“你先出去。”
保安微微一愣,他哦了一声,又看了看江澜,讪讪地退出办公室,顺便将门替两人关上。
办公室里气氛安静下来。
司凝看到他,他也看着司凝,两人谁也没说话,司凝忘了自己来这里干什么。
陆言启从窗前往沙发上走,“找我干什么?”
司凝反应过来,快步走过去,“你说呢?”
“我没兴趣猜谜语。”
司凝跨步上前,站在他面前,“我找你当然是要问苏家的事情,那个包为什么在你那里?包里的东西是不是你放的?”
司凝愣了一下,“你少在这里跟我装糊涂,我可是什么都知道,你就不怕我去告发你?”
陆言启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你有证据吗?”
这话把司凝问住了。
她还真没有证据,早知道那张卸妆巾不丢了,不然还能稍微证明一下,现在东西一丢,她还有什么证据?
她眼珠子转了转,“你给我的卸妆巾包装还在呢,那个能不能证明你拿了她的包?上面估计有你的指纹吧。”
陆言启没有理会她,将茶叶放进杯子里,慢条斯理地泡着茶。
等泡好了茶,他才开口,“那你去吧。”
司凝又语塞了。
她站在原地,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就站在那等着陆言启。
过了会儿,陆言启道,“还站着干什么,去吧,去举报我。”
司凝心中莫名有一股怒火,但是又不知道该用什么理由发出来。
沉默了片刻后,她走到陆言启斜对面坐下,“算了,其实我来就是想问你,为什么那么做?”
她有点不好意思的挠了挠鼻子,试探性地问,“你是不是在帮我出气?”
陆言启动作一顿,随后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司凝神色逐渐变得不太正常,“干嘛?”
陆言启道,“需要我帮你预约脑壳医生吗?”
“什么意思?”
“自恋的毛病再不治,就晚了。”
“……”
司凝猛地站起来,怒气冲冲地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啊!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去找卸妆巾的包装,我去举报你!”
“去吧。”
感觉像一拳砸在棉花上,司凝气的咬牙切齿,甚至想扑上去和他打一架了。
但是她好像打不过。
她左看右看,抓起沙发上的枕头朝他砸过去。
陆言启刚端起茶杯,她一个枕头砸过来,刚好砸在他手臂上,滚烫的茶水溅在他手上,他下意识松手。
茶杯摔在地毯上,发出一声闷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