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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睡梦里呢喃,宋星遥楞了一下,就红了眼睛,好一会儿,才语气平静地应了一声,“好啊。”
慢慢的,霍燕琛的呼吸平静下来,宋星遥依旧没有动,后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趴在床上就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宋星遥伸手一摸,没摸到霍燕琛,一下就惊醒了,“霍总?”
霍燕琛不在床上,她四下找了一圈,听见卫生间里有水声,她敲了敲门,“霍总,是你吗?”
里面的水声静默了一些,霍燕琛的声音传来,“你要进来?”
宋星遥:“……”
宋星遥转身就出去了。
霍燕琛开门出来,头发还在滴水,身上的病号服换了一套加厚的,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就想起早上在她掌心醒来的场景。
正巧,季景攸转进来看见,“哟,没叫你家霍太太伺候洗澡啊。”
霍燕琛转身往里走,“给我办一周的住院手续。”
季景攸季景攸把巡房报告往桌上一扔,“你想睡觉回家睡不就得了,这么忽悠人家未知少女,良心不会痛吗?”
霍燕琛直接说,“三十万。”
季景攸白眼,“少来这套。”
“一天。”
季景攸把报告捡起来,“我觉得你还得再住个半个月。”他跟在霍燕琛身后,“对了,那个徐丽醒了。也是奇了怪了,姜延跟没事人儿似的,照顾了她几天,也没叫她父母。”
“看着还挺像真爱的。”季景攸若有所思。
真爱?
他打什么主意,还不知道呢。
霍燕琛眼底闪过一抹讥讽,“给她单独的病房,看好她。”
季景攸无语,“哪需要我看,一堆警察在门口看着呢。”
霍燕琛动作一顿,“警察?谁报的警。”
季景攸摊手,“不知道,不过你放心,这事是严政在处理。”
严政?
霍燕琛眉头皱的更深了,“他调去了市局,怎么会管这种小事?有人扩大事态?”
季景攸还想说,但是手机响了,有病人出了事,他顾不上霍燕琛,“回头再说啊!”
季景攸刚走,病房门就又被敲响了。
霍燕琛以为是宋星遥,若有所思的看了眼身上扣的严严实实的睡衣,伸手解了上面两粒扣子,才淡淡说了一句,“进。”
进来的却是面无表情的严政。
霍燕琛皱眉,伸手把扣子扣好,又把被子拉上来,掖的严丝合缝,整个人恢复成清清冷冷的,“你怎么来了?”
严政奇怪地看着他的动作,“你冷?”
好歹是svip,病房都是独立温控。
严政转身走到门口,把暖气调到了32度,走到里面的功夫,就把身上厚重的外套脱了,露出里面一件薄薄的衬衫。
霍燕琛:“……”
严政走到病床前,大马金刀的坐下,眼底有显而易见的关切,“还冷吗?”
说他是木头都是夸他的!
霍燕琛绝望地往后一倒,“市局这么闲?要你下来管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了?”
严政表情冷肃,从上
衣口袋里掏了一打资料递给他,“你看看。”
霍燕琛接过资料的功夫,被子落下去了一些,严政浓眉一皱,又给他掖了回去,好不容易透了口气的霍燕琛瞬间又被蒙了个结实。
他要笑不笑的,“我太太在外面你知道吗?”
严政点头,“刚刚看见了。”
他跟宋星遥那点事,他们几个都知道。
“三十六计,苦肉计你学过吗?”霍燕琛又说。
严政想了想,点了点头,走到门口直接把暖气关了,裹上外套,顺手开了门窗,“可以了吗?”
霍燕琛迎着满室的寒风,顿时不想说话了,低头看文件,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不知道是冷还是气。
翻完最后一页,他把文件放一边,看向严政,“怎么是你管这些?”
严政伸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来,正准备点,就被霍燕琛抽走丢到一边。
他疑惑地看着他。
霍燕琛说,“我是病人。”
严政只好作罢,解释说,“正好在视察工作,听见接警电话那边记录的名字熟悉,又是在二院,就顺便过来看看。”顿了顿,又说:“所有的监控都被黑了。只有徐丽的抢救报告上有具体的时间,抢救时间是九点五十七分。但报警电话是在九点二十分。这中间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差。”
“我的人给宋星遥做了个笔录。这半个小时,她在楼梯口,没有人证物证,但伤人动机确凿,如果受害人一口咬定是她推的,那……”
霍燕琛唇角冷冷勾起,“不可能。”
这里是季景攸的医院,顶层又是svip的手术室,医生和抢救队伍都是现成的,所以耗时很短就把徐丽送去抢救了。
往前推演,出事的时间,不可能有半个小时那么长。
霍燕琛略过了自己听到宋星遥和徐丽争执的过程,简单的推演了一遍时间,佐证自己的说法,最后说,“也就是说,宋星遥刚离开我的视线,就有人报警。那个人提前半个多小时,知道徐丽要出事,还让宋星遥成了第一嫌疑人。”
宋星遥陪他来医院,是临时起意,但这场祸事显然是计划好的。
就算不是医院,也可能是在别的任何地方。
有人盯着他们。
霍燕琛眼底有凌厉闪过,“手伸的够长的。”
严政靠向椅背,沉思了一会才说,“推理,不能作为绝对证据。”
霍燕琛皱眉,目光锐利的看着严政,“合着我睡了几天,你什么都没查出来?”
严政头疼,“等受害人醒来……”
霍燕琛冷声打断他的话,“你们对受害人的评定标准是按照受伤轻重来的?”
宋星遥才被害得莫名奇妙好吗?
严政:“……”
“你冷静点。”严政半晌才说了一句。
霍燕琛冷嗤,“你觉得我哪里不冷静?”
浑身都冷,但是静不了。
霍燕琛深知自己是关心则乱,低下头平静情绪,平静了好一会,才说:“不能拖。”
严政摊手,拿起资料起身,“安心,我既然伸手了,就定会查出个真相。”顿了顿,他又说:“这件事痕迹过重,手段也不高明,被揭穿也不过是迟早的事情,我只是怕,这只是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