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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威廉又一次灵魂出窍，他怔怔地盯着灵魂上越来越多的因果线：老师的、莫度的、丹尼尔的、连接魔法纬度的……
威廉伸手，探向这些具有崇高美感的线条，灵魂却从线条上穿过，无论如何也触摸不到。
“还是不行吗？”
威廉叹了一口气，他本以为学会灵魂出窍就可以探究因果的秘密，可是现实狠狠给他来了一巴掌。
他本以为自己努力修行就可以掌控因果，老师看到的未来，却告诉了他一个道理：闭门造车解决不了问题。
“能影响因果的，会是什么？”
威廉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四个月过去了，他能感到灵魂内产生了一丝微弱的能量。
这丝能量似乎与因果线的能量同源，可是相比起来太过于弱小了。
与那些凝实的因果线比起来，这丝能量过于微弱。
如果说因果线是钢筋，那么这丝能量就是空气罢了。
如果任其自然增长，威廉想要掌控因果恐怕是有生之年系列了。
“暂且把这股能量命名为因果之力，那么我该怎么增加自己的因果之力呢？”
威廉百思不得其解，因果之力可不是魔力，可以靠修行来增长。
况且因果线可比灵魂难接触多了，也没办法研究。
“既然老师告诉我在两年内离开，那就说明两年后自己会遇到什么事情，从而引发良性变化？”
威廉无意识地用手指掠过面前的银灰色网络，“九年后，那就是1995年？1995年发生了什么呢？”
灵魂状态下的好处很多，可以看成冥想的升级版：思维速度加快，更加容易平静，可以更清晰地感受到魔法能量，在灵魂状态下威廉甚至有一种时间变慢的错觉。
这种状态下的威廉，前世所看过的剧情在脑海中清晰显现，美国队长二战坠机了，钢铁侠2008年诞生，这期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是惊奇队长吗？”威廉不太确定惊奇队长剧情发生的具体时间，不过他记得这部电影的剧情大概发生在九十年代。
“那么，在这个事件中，我能得到什么力量，可以操纵因果呢？”
“是噬元兽，宇宙魔方，还是别的什么？”
威廉有些茫然：这些物品和因果有什么关系呢？
“算了，不想了，没什么思路。”威廉下意识揉揉脑袋，船到桥头自然直，至于现在，还是好好修行吧。
……
“威廉，跟我来。”
训练场上，莫度带着威廉走到了一边：
“你的进步很快，威廉。短短一年的功夫的训练成果，就已经抵得上我数年的训练了，还让老师专门为你破了规矩。”
“莫度师兄，我只是比其他人更刻苦一些罢了。”
威廉谦虚回答，他和莫度站定，两人摆出招架的动作。
“光靠刻苦可做不到这种地步。”
莫度毫无征兆地发起进攻，手中结出金色的霍格斯的秘法之鞭，朝着威廉当头劈来。
威廉从容不迫，手中同样结出霍格斯的秘法之盾，轻松挡下了莫度的这一击。
莫度一击不得，不退反进，霍格斯之鞭散发着金色的光芒，从各个角度向威廉劈来。
威廉单手持盾，宽大的盾牌挡住莫度的攻势，法鞭和盾牌碰撞出无数金色火星。
威廉一边感受莫度的攻击力度，一边悄悄地用另一只手结出法鞭，伺机用法鞭偷袭。
莫度时不时地就挨上威廉几鞭子：
“莫度师兄，仅凭这种程度可对我没用。”
“好吧。”
莫度后跃收手：
“真不知道你小子是怎么修炼的，你的魔法水平已经与我不相上下了，不过你的战斗方式真是让人一言难尽。”
威廉挑了挑眉：“没办法，谁让我的魔力操控比你精细呢，如果你更加注重魔力的细微操控，也可以同时结出不同的魔法。”
莫度无语，这小子战斗就像是一个乌龟，结着盾牌偷袭人，让莫度毫无办法，不过他看威廉这么飘，决定给威廉一点教训。
莫度走向训练场边缘，挑选了一根短棍：
“一心二用是一种天赋，威廉，这是练不出来的，你是一个天生的秘术师。”
“这是法器。”
莫度扬了扬手中的短棍：“有些魔法太难驾驭，所以我们降服它们，并注入物体，这样才能让我们随时运用自如。”
“这是我们使用的：生命法庭权杖。”
莫度话音刚落，拉开短棍，那根短棍便变成了一件环绕着许多金色圆环的法器。
生命法庭权杖？威廉有些惊讶，这根棍子和生命法庭有什么联系吗？
“啪！”
莫度用力将法器朝地上一抽，震醒了有些心不在焉的威廉，莫度对着威廉指了指自己的靴子：
“这个，瓦尔托的跳跃靴子。”
“小心了。”莫度提醒。
“来吧。”
威廉也被激起了好胜心，就算法器很厉害，也要看使用的人呢。
再说了，后面摆了那么多和这个破棍子一样的法器，起个这么牛掰的名字吓唬谁呢？
不怕生命法庭大佬一不高兴，就审判这里的生命吗？
莫度突然袭击，一棍子抽向威廉的盾牌，威廉顿感一股大力传来，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威廉见势不妙，赶忙撤去法鞭，用两只手抓着盾牌。
“来吧。”
威廉调笑道：“莫度，刚才我还没准备好呢。”
莫度无奈一笑，又抽了威廉几棍子，但是被双手持盾的威廉轻松抵挡了下来。
威廉正准备开口调戏莫度，谁知莫度乍然间凭空虚踏，瞬间跳到了威廉背后，一拳将猝不及防的威廉打趴下。
“法器和法器的结合，妙用无穷”
莫度看着被打趴下的威廉：
“战斗不是儿戏，威廉，法术天赋我比不过你，但是你的战斗经验太薄弱了。”
威廉乍然被莫度从后方突袭，有些懵懂，他下意识地开口：
“莫度，你不过是用法器作弊罢了。”
“战斗没有作弊！”
莫度冷笑：
“鉴于你差劲的表现，以后你必须每天和我对练，空手格斗！”
“魔法师还需要练习格斗吗？”
威廉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还有很多书没看呢，没有多少时间。”
莫度面无表情：“每天至少一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