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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出乎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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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鄙人本多正信,见过浅井备州守。”本多一脸淡然,坐在了浅井长政的面前。从长政摆出的架子来说,这次谈判可以说更本就是无功而返的事情。两旁除了几个近卫之外,就连浅井久政也参与在其中。

    浅井长政把手中的书信放在了地上“中务大丞的借道书信我已经看过,但是本多大师,您觉得这种事情,有些太过于玩笑了么?”凌厉的目光,带着阵阵寒意。正信言辞稍有过越,这几位好面子的家伙想必也会给其一些‘教训’

    “玩笑。”正信那种独特的眼神流出出来,期间带着的不单单的只是那种一味的从容,还带着一些嘲笑的感觉。这种感觉自然让那位浅井久政感到非常不爽,毕竟来说这种可是对面求自己的时候。“但是我觉得这个事情完全就是可行的事情,备州守父子遵守信义,堪称天下武家典范。而我家殿下,也寻备州守之道,援助北部的信长殿下。”

    “你难道不知道,我们现在与织田家交恶吗?”浅井长政似乎忍不下去了,这种家伙居然讲出如此放肆的话语。

    “不,我家殿下,事先通知,不是让备州守更做好准备么?即使备州守不答应我家殿下,我家殿下也就可以突围而去,前往越前。”

    “突围,我浅井长政虽说不上比的起那些上古名将,但是阻拦田山中务大丞在北近江的事情还是做得到。”

    “那么浅井殿下真的不答应我家殿下的请求了?”

    “答应,那么中务大丞愿意交出伊势,纪州,我浅井长政也答应放田山殿下从我小谷城下而去。”长政对于这种放肆的话语彻底给激怒了起来“赤尾,去准备准备,我倒是要看看田山义氏有什么本事,能从我小谷城城下而过。”

    “那么,我对浅井殿下深表遗憾。”本多正信的交涉失败了,只能露出一些遗憾的表情。

    “你……”长政的手点住了前面的本多正信“回去告诉你家殿下,若是想要从小谷城下而过,必须踏着我浅井长政的头颅。”声音掷地有声,看来是准备好了一决雌雄的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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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这时,义氏的军队已经到达了南近江,因为平手政秀的关系,观音寺城非常容易弄到了通关文牒以及战事需用的船只。琵琶湖从南部调水前往北部的时间也只是需要半日,但是琵琶湖属于内湖,这里的水路军队也一直有浅井掌握,而信长只是新来者能调集到的也只是一些游玩用的花船。

    船只已经使出了观音寺几里了,从湖中只能依稀的看清晰观音寺那片高大的天守。“浅井长政还真是天真了一些。”义氏坐在船中,享受着短暂的旅行休憩。这种小号的船舶,全部调运士卒也只能达到大约五百人。不过这样还是足够了。

    “正信大人的计策还真让人捉摸不透,别人是避之不及,我们倒是故意贴上去。”半兵卫给义氏倒上了一杯酒,都说是在这种天气之下品尝京都的美酒更让人陶醉。

    义氏点了点头,深感赞同“是啊,想必浅井长政已经在北近江的南部严阵以待,而我们却是在琵琶湖上喝这种东西。”轻轻晃了晃酒盏,朝着竹中的酒盏上撞了一下。“那位大人知道我们在干吗,一定气的跳脚了。”

    晚风吹过琵琶湖的湖面之上,带来了呼呼的声音,让这场战场更充满了无数的悬疑。

    半夜十分,义氏的船只顺利抵达了目的地,朽木馆。按照自己的计算,信长的撤退军队,这几日会在这里经过,而这里的馆主朽木晴纲,也算是加入信长一方的家伙,表面上是将军的臣子,但是这些京都的使臣,哪一个都不是信长手下的家伙呢?就连一色藤长那个将军身边的辅佐官,也不是对信长殿下言听计从。馆中灯火通明,看起来信长倒是在这里休憩,义氏只是带着半兵卫与伊藤两人便是踏入了馆中。

    朽木馆与当时的无异,依旧是那般古老中带着破旧,这里的馆主大人也只是那种草色的吴服,可以说信长大人的到来,并没有给这个外围臣子带来多少好处。或许今天就会转变了,朽木一族可是织田信长的恩人。院落内并没有多少声音,看来大家都掩埋在这场战争的阴霾之下。远处靠近流水小谢的地方是朽木晴纲的住所,不过这里现在已经成了织田信长休憩的地方。小谢由一条破旧的木桥通往半岛中的别院,可以说这里有着出家人所需要的禅意。“你到底还是来了。”信长并没有如同义氏想象中一般,在室内休憩,而是拿着一柄马扎在湖边垂钓。使了一个眼神,便是让身后的两人带兵前来,在这里驻扎。“陪我钓会鱼吧。”信长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鱼竿,朝着义氏这边扔去。

    熟练的把钓饵穿好,然后扔到了湖中。夜钓可以说,算是无聊。边上是一盏石制的灯笼,里面放着一根细长的蜡烛,看起来这个倒是朽木特地准备给信长殿下的。“我并不喜欢钓鱼,这种等人上钩的时间,我无法预料到。”信长并没有看着义氏,而是依旧注意着湖中的掉线。“而,你似乎非常喜欢钓鱼么?”信长的话语一语双关,表面上看着义氏熟练的动作,义氏垂钓的姿势,感到了赞叹。另外,一方来说,可以说义氏一直在等待,等到着鱼群上钩的时机,等待着信长与浅井交战的日子。

    “殿下,您觉得钓鱼是一种陶冶情操的玩意么?”义氏提了提鱼竿,把脸转到了一旁,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你觉得呢?”信长并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