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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过后,卫露元的手艺自然是没得说。
阮舒的房间一样收拾得干干净净,摆放有序。
晚一步进来的陆星难倚在墙边,哑然失笑的看着那张狭窄的单人床,唇角翘起,“小舒,我们是一起住这儿吗?”
“床太小了。”阮舒整理床铺,抬手指着对面的房间说:“你还是住在上次住的地方吧。”
陆星难一个滑步走过去,从后边勾住她细软的腰肢,又瘦又不盈一握。
不老实的手轻轻游走在她的手臂,肩头。
男人低头与她咬耳朵:“挤一挤,也不是睡不下。”
登时,阮舒的脸腾地红了。
他笑的时候,眼窝深漩。
气息扫过她的脖颈,又热又痒。
阮舒娇嗔地说:“不行。”
陆星难的语气故作遗憾,“好吧。”
本以为他会再坚持一下,结果一听她说“不行”,就没了。
陆星难将怀里的阮舒掉了个转儿,使她直面自己。
阮舒偏不依他,别着脑袋,面朝侧边。
“我住梁季那屋。”陆星难说道。
阮舒干瘪的说:“他能让你住嘛!”
陆星难挑挑眉,“问问不就知道了。”
话落,梁季的房门就被敲响了。
他刚洗完澡,屋里滚着淡淡的雾气。
梁季看他们两个堵在门口,神情稍愣。
抬手用毛巾擦着头发,边让开门口边问:“你们过来干什么?”
阮舒开口:“他想跟你住。”
“……”
两个大男人双双哑口无言。
梁季眉头轻皱,回头望了望自己两米宽的双人床,抿抿唇。
陆星难也跟着附和,“她那边是张单人床,对面又是一间套房,嘉嘉住那里,我再住进去,多少不方便。”
梁季独自住习惯了。
他想了个折中的办法,“要不然你们住我这边,我住阮舒那间。”
反正不经常住在这里,换一换,倒也没什么。
话一出,两个人都同意了。
梁季嫌弃的看着他们说:“临走之前把床单给我换了,衣柜里面有新的。”
说完,门砰地关上了。
阮舒无可奈何地道:“平常也没见他这么爱干净。”
陆星难将她推进浴室,顺手把门带上,“你不用管他,你先收拾吧。”
等浴室里面水声哗啦啦响起,陆星难勤快的收拾床铺。
忽地,里面水声一停。
阮舒悄然拉开一个小门缝,眼睛骨碌碌的看向他,脸色被水汽蒸得潮红。
她说:“陆星难,我忘记拿睡衣进来了。”
他轻抬头,瞧见浴室门口露出一条缝隙,阮舒露出半只眼睛望着自己。
陆星难微微道:“你放哪儿了?”
阮舒说:“沙发上。”
“好。”男人快步走过去,捞起雪纺材质的睡裙,给阮舒递过去。
“给。”他道,低头看一条发红的手臂伸了出来。
阮舒接过,然后飞快地闪进浴室。
而门外的陆星难眸光微暗,他微微扯了扯衣领的纽扣,解开两颗扣子,漏出一小片的胸膛。
几分钟后,阮舒从浴室出来,头发湿漉漉的搭在双肩,她提着吹风机,眼睛正寻摸着插座口。
床头而坐的陆星难朝她摆手,喊她过来,“来这边。”
阮舒顺从地走过去,乖巧地看着他,双眼纯粹的想让人欺负。
“你要帮我吹啊?”
陆星难拿过她手中的吹风机,听到她的话,稍稍抬头,眼皮的褶皱浅又薄,内双的分割线有些凌厉,有种不怒自威的感觉,可他的一举一动又透露着极致的温柔。
“是啊。”他温吞地笑,伸手拍了拍旁边的床,示意她坐下。
然后他站起身,找到台灯后面的插口,打开吹风机,手指穿进她的发顶,动作又轻又柔和,而且还时不时轻按几下,缓解一些因疲劳引起的不适。
阮舒被他按摩的很舒服,眼睛眯起来,突然困意来犯。
她撒娇般地抓着陆星难的白衬衫,娇声道:“陆星难,我困了……”
说着说着,她懒洋洋的打了一个大哈欠。
旋即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星难卷起吹风机的线,放在旁边的床头柜上,而后摩挲着她的头顶说:“你先睡,我也去冲个澡。”
阮舒语气软绵绵的,娇小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只探出个脑袋,“好。”
等到陆星难洗完以后,卧室的灯已经关掉了,只有床头的小台灯亮着。
床上隆起一块,阮舒喜欢侧着蜷缩着睡,她面朝窗户的那边,背对着。
陆星难怕惊醒她,小心翼翼的爬上床边,然后轻手轻脚地拉过一些被子,平着躺下去。
结果他刚躺好,阮舒便软软的贴了上来,声音娇滴滴的,“你洗完啦?”
她没睁开眼睛,看样子挺困。
但她坚持着没睡,非要等他出来。
陆星难的嗓音低沉,“嗯,”随后又道:“你怎么还没睡着呢?”
阮舒微微张开眼睛,瞳孔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泛着淡淡的黑棕色。
“睡着了,又醒了。”
她总不能说是想等他一起睡吧。
其实这么说,也没什么不妥。
只是她自己觉得别扭。
而陆星难的眸子清亮,唇角的笑意不明,似乎看穿她的小心思,主动将手臂伸到她的脖颈下方,揽入怀里。
他未揭穿,任由她偶尔耍些小傲娇。
“那现在睡吧,晚安。”陆星难真是准备安安分分的睡一晚。
明天祭拜完以后,就要直接飞东横。
今晚不好好休息的话,可能会太疲惫。
阮舒轻轻搂住他,软叽叽地说:“晚安。”
话音刚落,陆星难就感觉颈窝处酥酥麻麻的。
眼睛微垂,发现阮舒乖巧地闭着眼睛,手却盘旋在他的脖子里。
时不时擦过他的喉结,轻扫。
陆星难猛地抓住她的手,往下带,放在腰上,语气带着警告的意味:“老实点,赶紧睡!”
“哦。”阮舒口上答应着,另一只手又兀自朝着他的侧颈而去。
忍无可忍之下,陆星难悠长的叹息过后,蓦然一个利落的翻身将她压住,手直接压过头顶,陷入绵软的枕头里。
他声音沙哑:“阮舒,你真是越来越不老实了。”
阮舒露出一脸无辜的模样,眼神却勾人,娇声娇气地说:“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