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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陆星难一本正经的看着她,眼光灼灼,似乎要把她融化。
“阮舒。”他忽地喊她,语气格外严肃。
“嗯?”
“过来。”
他冲她勾手指,嘴角轻翘。
“怎么啦?”
阮舒奇怪的看着他。
自从他淋雨发烧以后,变得有些奇怪。
陆星难抱住她,下巴抵在她头顶,嗓音缠绵之至:“等所有的事情、工作结束以后,我们就补办婚礼好不好?”
他何曾有过这样的不安,他的恐慌紧挨着她的内心,不用言语,便能无比清晰的感受到。
“好啊!”阮舒欣然答应,抬起眼睛看他,一双湿漉漉的眸子,仿佛氤氲着淡淡的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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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横的戏还未拍完,休息几天后,两个人一起回到环圆剧场,继续后面的拍摄戏份。
河若温前来探班,他捎带一后备箱的冷饮和奶茶。
几月不见,河若温身上散发的艺术氛围逐渐浓厚。
他眉目清秀,脸型略有棱角,鼻梁微挺,唇瓣薄厚适中,泛着樱粉色。
河若温在炎热的夏日中,穿着一件纯黑短袖,下面是同色系的宽松短裤,他的头发渐渐留长,颜色乌黑柔亮。
而前来叙旧的陆星难则穿着厚厚的冬日长衫,脑袋戴着假发套,汗水如水往下流。
河若温静静地朝他身后瞟了一眼,打扮清凉的阮舒正在帮忙走戏。
阮舒在剧组待的时间长,有些东西比他们要好上很多。
河若温收回视线,温和一笑:“你们这部剧应该快拍完了吧?”
这段日子他不在,众人都几乎忘光了,这个本子可是河若温写的。
陆星难也客套,手上的小型电风扇,一直对着脖颈处吹,夏日滚烫,就连风也是炙热的,小型电风扇风速较真小,根本不解热。
“这个月底估计就杀青了。”陆星难道,随手接过工作人员递来的冷饮,仰头喝了一口,浓烈的拿铁味道,冲进口腔,昏沉的意识猛地清醒。
加冰的拿铁,在夏季果然提神解暑。
“好。”河若温转头把目光看向阮舒那边,然后又是一笑,欲言又止道:“你跟阮舒……如何了?”
本来这话听得陆星难一阵云里雾里,后来看见河若温唇角的笑,恍然大悟般的开口:“这个月底杀青以后,如果时间充裕,应该会补办婚礼,到时候一定会邀请河编剧你的。”
河若温早就在网上听闻他们的事情,刚才本是想问一问真假,没想到…
他的眼底忽地闪过几分失落,却又在陆星难即将捕捉到以前,快速的消失,只剩下满目的温柔儒雅,“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河若温的探班给这群演员增添了许多动力。
当晚熬到凌晨一点,众人才收工。
陆星难卸完妆后,阮舒已经静等在剧组门外。
宋溪侨今天没来。
听陆星难说,给他派了别的事情。
阮舒坐上副驾,系上安全带,问道:“陆先生,我们接下来要去哪儿?”
如此调皮的语气,惹得陆星难一笑,手搭在方向盘上,回头说道:“我听说这边新开了一家烧烤店,你想试试吗?”
阮舒撑着脑袋说:“你这张脸不合适,不如我们买一些回酒店吃好了。”
瞧她一副担心的表情,陆星难唇角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陆星难边开车边说:“就算被他们认出来,又不会吃了我,你别担心。”
“啧!”阮舒一脸不相信的神情,前几次被认出,除了那个找他要签名的女生比较礼貌,其他的人简直疯批一般。
等陆星难找到烧烤店,阮舒怕他不方便,自己进去买了一大堆烧烤,还带了一瓶烧酒出来。
陆星难调侃她:“你又不能喝,怎么还要买烧酒?”
阮舒瞪他:“谁说我不能喝了?”
“你喝多了会过敏。”
“我少喝点没问题的。”阮舒觉得烧烤不配酒,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两个人顺利地回到酒店后,房间依旧是上次的复古的风格。
客厅的餐椅是跪坐在地毯上,中间有个木头小桌。
落地灯开着,散发着晕黄的柔和的光线,勾勒着男人的轮廓,平常里凌厉的五官渐渐变得温和起来。
陆星难吃的少,略饱以后,就安静的看着她吃。
两个人都喝了一点烧酒,度数不高,可是夏日的温度高,磨得他们的意识模模糊糊,逐渐的上头。
阮舒喝了两杯后,就被陆星难夺走了杯子,语气凛然:“你不许喝了!”
阮舒瘪嘴:“我才喝了两杯……”
“两杯就可以了。”陆星难睨着她,开始拿她哥说事,“若是你哥在,恐怕连半杯的量你都碰不到。”
“也对。”阮舒似是糊涂了,竟然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随后她热得绑起头发,肚子里满满当当的,有些撑住。
她脸色酡红。
阮舒喝酒上脸,但意识很清醒。
“那不喝了,我想去冲个澡。”空调开着,不是很热,但是在剧组忙了一天,身上黏答答的,一股汗味。
陆星难静静沉了沉头,嗓音很低:“你先去吧,等会儿我再洗。”
随后他换到沙发上,看着手机,渐渐的,浑身的疲惫在此刻得到释放,他竟然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
等到浴室的门开以后,阮舒吹干头发,换上一身清爽的吊带睡衣和薄款睡裤,她瞥一眼客厅,就看见猩红色的沙发里躺着陆星难。
他的头颅枕在一旁,刘海滑落,遮住一边的眼角,男人的皮肤瓷白细腻,离得近了,连微弱的毛孔都看不见,肌肤好到令人发指。
空调风正对着沙发。
阮舒怕他睡在这里,又会着凉发烧。
于是走过去叫醒他,“回床上睡吧,这边太冷了。”
陆星难惺忪的睡眼略显迷离,许是喝了酒的过,他的唇瓣泛着殷红的颜色,身上散发着酒的清香。
“嗯?”男人似是没听清,嗓音微哑。
“我说你去床上睡,这边空调风很冷。”阮舒极有耐心地重复道。
陆星难眈眈盯着她的眸子,无声的看了好一会儿,那股困意才逐渐压了下去,意识渐渐回笼,嘴角吊起,又恢复了那副无比随性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