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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樊胜华又过来找外婆,被乔书言拦在了门外:“从今以后,这里不欢迎你。”
樊胜华高傲的看着她:“你有这个资格吗?我现在就可以告你。”
乔书言根本不受她威胁,气急败坏的指着乔书言骂:“你给我等着。”
乔书言也没在意,她料定樊胜华不敢,生怕一分钱也拿不到。
可是这个蠢女人脑回路与人不同的很,转头就把消息卖给了某家报社,说她女儿抛弃她,不养她,不让她归家,把家里的门锁都换了,还为了继承财产,不让她见自己母亲。
接待她的是个刚去的实习记者,立马写个报道把这件事给报道出来了。
乔书言在忙碌中,察觉到背后有几个人对着她指指点点,她悄悄的问同事怎么回事,一个老年人已经站起来气愤的指责她:“闺女看你长的挺漂亮,怎么不干人事呢?你在这里上班工资也不少啊,孝敬父母不知道吗?”
乔书言莫名其妙:“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看。”老人打开手机,新闻上面有推送的消息,某女明星为了增加曝光率去某私立高档医院急诊科当医生,第一天就被人投诉,还拒绝赡养母亲,致使母亲无家可归。
“这照片不就是你吗?”
对方为了不让别人抓住把柄,配的图片是《你在月光之上》她和肖岩的剧照,前面都说是女明星了,只能是她了。
乔书言接过来看了一遍通篇报道,气的都想把手机摔了。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乔书言冷道:“记者不了解事实真相,听取一人片面之词,我会给她寄法院传票的。”
老人十分不赞同的道:“不管什么情况下,都没有理由不赡养母亲吧,还告法院,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说什么?你了解情况吗?凭什么这样说我?”乔书言目光太过凌厉,老人还以为她要耍横,还硬气起来了,挺起身体迎上去:“怎么着,你还想打我?”
有同事把她拉走:“你去休息室呆一会。”
也有人拉着老人,他还不依不饶的:“怎么着?你还有理了,这样的人根本不配做医生,自己素质不高,人品不行,还当医生,你们领导在哪里?我要去投诉,赶紧开除。”
“大爷你消消气,你确实不了解情况。”有人劝他,他不听,还把护士骂了一顿。
“你们都丧尽天良。”
乔书言在房里指着那老头道:“他神经病吧。”
护士解释道:“他三个儿子,生病了,也没人管,精神不太好。”
怪不得这么激动偏激。
最后还是齐主任过来好言相劝,他才不甘心的看病去了。
乔书言找了乐华的法律顾问,让他直接去把报社给告了。
报社一开始还振振有词,说报道属实,直到接到法院的传票,不光乔书言告它,还有其他人一同告它,它才觉得事情有点大,慌忙找书言和解,这件事对她影响很大,她怎么会轻易和解。
她上班的时候,通常过来一批老年人过来对她指指点点,说她不孝顺之类的,害的她都无法上班。
微博上也有很多人站出来说她作为公众人物,影响恶劣,建议拉黑名单。
甚至萧然也过来急诊科以看病为由,公然嘲笑她:“乔书言你看到了吗?你多讨人厌呀?人人喊打的老鼠呀,还好意思上班,要是我呀,早躲起来了。”
乔书言无动于衷,一边忙碌一边抬起头挑衅的笑着灿烂道:“再多人讨厌我,我都不在乎,只要南辰喜欢我就好。”
萧然那脸瞬间绿了,冷笑道:“哼,司南辰真是瞎了眼了。”
乔书言明明很得意,却偏偏叹了口气,撅着小嘴巴啧啧道:“瞎了眼,也没有看上你,好可惜呀。”
萧然气的拂袖而走。
乔书言还以为她回去之后,会在微博上转发关于她不孝顺的文章,她有几百万个粉丝,她都做好了被人骂惨了的准备。
谁知道雷声大雨点小,萧然并没有任何行动。
好奇怪不是吗,后来她还就这件事问了松晨,她说:“你傻呀,她要公开转发,不就是和司南辰做对了吗?她应该对司南辰还没有放弃,不想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再说最保险的做法,就是看其他人围攻你,她观察一下你有没有反击的余地,万一你反击成功了,她要是攻击你,不就成了她的错了吗?她可不会轻易开战,让她的粉丝失望。”
乔书言觉得十分有道理。
倒是柳依瑶这个蠢蛋,用别人的名字注册了一个微博号,转发了这篇文章,让贵族圈子里她的那些姐妹都站出来批斗乔书言。
最后被司南辰揪出来了,也没通知他们的家长,直接停掉了和他们的生意往来,然后这些不好的言论都被删除了,还赔礼道歉。
这件事闹得轰轰烈烈,沸沸扬扬。
报社最后开除了实习记者,并公开道歉,乔书言才答应撤诉,因为她知道除了樊胜华陷害她之外,还有人在背后煽风点火,让这件事愈演愈烈。
但是司南辰不答应啊,归根究底,是报社先开了第一枪,伤害了别人,难道一个道歉就完了?还不是有人不相信,对她的名誉受到了影响。
“就算报社倒闭了,又能怎么样?是有人利用了那个实习记者,这根本是预谋好的。”
“就算预谋,也少不了樊胜华的配合,我们要她在媒体上澄清,不但还你名誉,还要让大家都称赞同情你。”要让这件事成为她事业的助力。
“她不会答应的,除非答应她的条件,她脑子转不了那么多弯,肯定有人在背后指点她。”
司南辰找到樊胜华,让她出面作证,报社和微博上的报道都是假的。
果然,樊胜华不答应,还以此为条件,让司南辰给她一千万,司南辰怎么可能是那种受人威胁的人,她见得不到好处,就提出来把孙丽珍的股份和房产都转到她的名下也行。
孙丽珍气的半死,但是坚定了不把财产给她一分一毫的信心,就连一个月一万的生活费也不会在给她,就算她死了,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儿和母亲,专门和亲人作对,毫无底线。
她不能纵容这样的恶人得逞。
孙丽珍这边刚拒绝,她就立刻找到了记者卖惨,说自己不敢露面了,女儿为了自己的名誉,到处派人在抓她,要把她送到山沟沟里。
她的一举一动都在司南辰的监视之下,这篇报道根本没可能报出去。
司南辰把樊胜华给关在了一个黑屋子里,吃喝拉撒都在那里,对于她享受惯了的一个大小姐来说,根本忍受不了这种屈辱,天天歇斯底里的喊叫,不是骂司南辰,就是诅咒乔书言。
两天都没人理她。
第三天她就崩溃了,说自己再也不敢了,会在记者面前实话实说。
司南辰为乔书言召开了记者招待会,并找了为自己发声的记者混在里面引导事情的走向。找人给樊胜华打扮了一番,光鲜亮丽的出现在媒体面前,并事先给了她一片稿子,背下来,否则……樊胜华害怕了,不敢反抗,声泪俱下的照着上面背道:
“我就是个混蛋,我不配做个母亲,我从来没养过她,还配合乔裕民和孟心怡威胁她放了要置她于死地的乔心贝姐弟。
我还经常赌博,欠了好几百万的债务,都是她帮我还的,她警告我不要再去赌博,不然就和我断绝母女关系,我于是就想骗点钱财出来,编造谎言,说她不孝顺我。”
“樊女士,都说虎毒不食子,我相信你作为母亲,应该有不得已的苦衷才这么做的对不对?”
“对,对,我是受了一个人的怂恿,他自称是律师,能帮我夺回家产,说只要按照他说的做,在媒体上占了优势,她作为名人,不想打持久战,也输不起名誉,一定会答应我的条件的。”
“那你记不记得对方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如此颠倒黑白,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律师,根本不配为人。”
“我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只知道他说叫阿斌。”
“这么说之前报道的那些都是他给你出的注意,故意诬陷乔小姐的?”
“是的,他说这样就能和他们讲条件了,可是我母亲还是不答应把股份和家产给我。”
乔书言拿过来话筒:“我补充一下,我从来不在乎钱,也从来不在乎替你还赌债,也可以原谅你,为了别人的儿女,伤害我,甚至吓唬我,但是我在乎我外婆的身体,你千不该万不该为了钱财伤害她,害她接连住了两次院。你生了我,你无论怎么对我,我都可以承受,但是你这样对她,我就不会原谅你。”
“樊女士,你女儿说的属实吗?你真的为了钱财,不择手段,伤害自己的母亲和女儿吗?”
樊胜华低着头,泪流满面。“我,我太自私了,太贪了。”
“我知道你被父亲和猖狂的小三伤害的很深,但是你不能报复在我们身上。”
乔书言的一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司南辰已经调查出来这次事件的背后煽动者就是孟心怡,是她找了个人说服的樊胜华,也是她找的老年人去医院闹腾的。
她这次要把他们一块揪出来,她不让她好过,她也别想在夏城待下去。
“乔小姐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你父亲是乐华前执行董事乔裕民吗?他在外面有了小三吗?是谁?”
这些问题不用乔书言回答,樊胜华听到就气的控制不住自己,开始控诉乔裕民和孟心怡怎么伤害她,打击她。
乔心贝和乔心明怎么陷害她的孩子的。
最后乔书言只总结了一句:“所以我从小就被寄样在外婆那里,是外婆教养我和弟弟长大,我们的感情比任何人都亲,有什么伤害可以冲着我来,我年轻,能承受的住,但我不允许有人伤害她。”
这次记者招待会非常成功,满天的娱乐报道和微博头条都是这次采访。
大家的态度几乎转了个,之前对乔书言的谩骂变成了对她的同情,和对她的敬佩,还放大了她在急诊科忙碌的身影以及她对待病人的微笑和耐心。
称她为最美艺人。
能放着明星这么赚钱的职业不做,反而去当个急诊医生,这种乐于奉献并不是谁都能做到的。
加上老爷子和司南辰找的水军,和司氏乐华共同的公关,彻底把乔书言推上了神坛。
她成了全国上下都喜欢的国民女神。
加上下个月她主演的电视剧就要上演了,各种宣传到来,让她比之前和司南辰墨池闹绯闻时,更火。
而同时媒体也把镜头对准了乔裕民和小三孟心怡。
天天堵在两人的门口。让他们顷刻间成了人人喊打的对象。
乔心明作为他们的私生子,也在圈里名声恶名昭著,被人指点,到处受气。
他在家里只能把这股恶气发在孟心怡和乔裕民身上,家里鸡犬不宁,外面又不见天日,一家三口彻底成了丧家之犬。
乔裕民走投无路,想获得媒体的同情,不惜暴露自己曾经的丑闻,声泪俱下的站在记者面前道:“我在外面另找女人是我不对,但是作为男人,我只希望大家听到我的故事之后能同情我一下。”
“我从小家境贫寒,都说上大学能改变人生,可是学业优异的我毕业后,一个好工作都找不到,而比我学业差的,都找了好工作,我心灰意冷,走投无路之下接受了樊胜华的猛烈追求,和她结婚后,我才知道我为什么找不到工作的原因,都是她,乐华的大小姐阻止的。”
“我心里不平衡,在加上樊胜华她根本是个疯子,看我看得很紧,我与女人说话都不行,翻看我的手机,跟踪我,这样的生活谁受得了,我恨她,所以为了报复她,我才找了个女人的。”
“她吸烟喝酒赌博,致使不能生育,而我作为乔家的唯一男丁,我要传宗接代的,她居然从外面给我捡两个孩子回来,那不是我自己的孩子,我为什么要疼他们,不疼自己的孩子?”
“你们设身处地的为我想一下,我这辈子都让她给毁了,我也快要被逼疯了,我能怎么办?你们告诉我,换做你们会怎么做?”
乔裕民说的声泪俱下,大家在控诉樊胜华太渣之外,也指责乔裕民这不是他出轨的理由。
还有些人关注的重点是,乔书言不是樊胜华的亲生女儿,那么之前媒体对她的控诉,不赡养母亲,更不成立了。
你又不是生母,也没有养人家,人家还为了情义,为你还了好几百万,已经仁至义尽了。
对乔书言的赞美之词又升华了一级。
正好她的电视剧提前播了,她更火了。
几乎天天头条都在说她,不但医术好,演技更好,你看电视里演的,跟原著多像啊,简直演出了精髓。
天天到千雅急诊的人爆满,有一半是为了看乔书言的。
为了让真正的患者看上病,医院只能安排了保安。
患者都指明让乔书言给看病,天天累得她腰疼,当然腰疼也要司南辰的功劳。
外婆已经出院了,乔书言只能抽空去家里看她。
外婆坐在院子里头发呆。
乔新城陪她坐着,神情颓丧凝重。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感慨吗?”乔书言笑着问。
外婆招呼她去旁边坐下。
望着天有气无力叹道:“乔裕民说的是真的。”
乔书言仍然笑着,看看外婆,又看看乔新城。
乔新城也抬头看她的反应。
“就因为这事,你们就坐在这唉声叹气的?”
“姐,你难道没什么想法,没什么想说的吗?”乔新城忍不住问。
“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乔书言耸耸肩。
当时乔裕民说出这番话之后,司南辰想找人删除的,是她提前预知了,阻止他不要那么做。
越是阻止,越是让他觉得有机可乘。
她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要掩饰掉这个事实。
司南辰问她:“你不介意吗?”
“我介意什么?介意外婆当初收留了我们,救了我们吗?还是介意她像亲孙女一样教导她们,宠着她们,给了我们最好的生活?”
她不是忘恩负义之人,只一心想着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对于她来说,养恩大于生恩。
今天对外婆对乔新城,她也同样是这句话:“外婆其实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你当年救了我和新城,又带我们如亲人一般,你早已经是我们的亲外婆了,难道非要有血缘关系才能成为一家人吗?我不会去找亲生父母的,你就是我们唯一的亲人。”
“外婆,姐姐说得对,我们永远是最亲的一家人,就算以后有人找上门来,说是我的亲生父母,我也不会跟他走的,这里永远是我的家,除非你赶我们走。”
外婆抱着她和新城呜呜的哭个不停。
这个秘密藏在她心里这么多年了,就害怕让书言和新城知道,她一直担心她们接受不了,或者想不开,再或者他们会离开自己身边,没想到孩子这么通情达理,没白疼他们呀。
外婆摸了摸眼泪:“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的?”
“从你这次住院,樊胜华找你谈判,你把我支出去。”她没说她当时就怀疑了,于是走出去的时候,把手机的录音打开了,留在了房间里。
后来听到这段录音,在联想到最近孟心怡说过,她不是乔裕民的女儿,乔心明才是他惟一的孩子,还有樊胜华也说过,她是一个外人。
乔裕民对她的态度,樊胜华对她的态度,这件事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这根本就是事实。
但是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既然外婆不想让她知道,那她就不知道吧。
所以这次乔裕民公开,一方面想博取同情,一方面想让他们自己乱起来,她偏偏不给他机会。
因为她早就知道了。
“你们有没有想问我的?”
乔新城抢先答道:“外婆,别想那么多了,我们一家人还像以前一样多好啊。”
“是啊,外婆,新城说得对。”书言转过头又训斥新城:“那你还不去做饭,我都饿死了。”
张姨过来笑着喊:“小姐,已经做好了,吃饭了。”
一家人包括张姨,坐在桌子旁,照样热热闹闹,说说笑笑。
张姨给外婆加了菜,笑道:“我就说吧,小姐和少爷是世界上最懂事最孝顺的人。”
“是,是。”
吃过饭后,外婆拉着书言和新城坐在沙发上,讲起了往事,他们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肯定是假的,只要有人都有好奇心,都想知道自己当初离开家的原因啊,知道自己的根在哪里呀。
“还记得城郊那有一座眉山吗?听说那里香火很旺,那时候樊胜华不能生育,又和乔裕民关系不好,她整天就想生个孩子,绑住他,听说这地方可以求子,于是也想去试试,我陪着她一起去的。”
“烧过香之后,我被那个地方的静幽吸引住了,就随着溪水往前走,在后山那一块就见到了昏迷中的女孩,小脸脏兮兮的,额头上还有一块干了的血污,衣服也都撕的一块一块的,可是怀里还紧紧搂着一个岁把大的孩子。”
“孩子身上裹得衣服正是从女孩身上撕下来的布条。”
“我看着可怜,就上前把她喊醒,她醒来之后,只说了一句:‘救命’又彻底晕了过去。”
“我去前院把人喊了过来,把姐弟俩抬到屋里,俩人是饿晕过去了,主持让人烧了一锅小米粥,让俩人喝了下去,他们才有了点生机。”
“主持问他们从哪里过来的,女孩额头受了伤,完全迷茫,说自己不记得了。”
可是寺院里不能养着两个孩子,主持就拜托我先送他们去医院检查一下,大夫说女孩头部受了伤,里面有一个血块,导致记忆丧失,从医院回来之后,在我那里住了两天,我想着等他们伤势好了,再送到孤儿院去的,谁知道短短两天相处,我就和两个孩子有了感情,不舍得送他们走。”
“樊胜华没有孩子,把希望寄托在烧香上,也并不可取,只是心里有个安慰罢了,现在最实际的就是抱养两个孩子,这不正好是现成的吗?”
“我就和她商量,把孩子收养了,她一开始是不愿意的,觉得将来会有自己的孩子,我说将来她如果有孩子了,我就养着这俩孩子,她才同意把孩子领回去的。”
“那俩孩子就是你和新城啊。”
乔书言好一会才消化掉这个消息,就听新城问:“姐,你现在脑子里还有血块吗?会不会有什么影响?”
“我上次出车祸昏迷时,仿佛看见一个小女孩,就像外婆形容的那样的,脸上脏脏的,还有血污,手里抱着一个孩子,在拼命地跑啊跑,好像后面有人在吆喝着抓她,最后她摔倒了一个沟里,又沿着一沟沟的玉米地跑,幸好有那样的玉米地做掩护,她才逃出升天,没被抓住。至于后来怎么跑到眉山的后山上的,我就不记得了。”
“那抓我们的人是我们的父母吗?村里的人想抓我们祭天,你就带着我逃跑了?”
乔书言一下子被他丰富的想象力拉回了现实,点点他的额头:“你太能想了。”
两点的时候,乔书言送新城去了学校,然后回了医院,晚上的时候被司南辰接走了。
按照乔书言的要求,现在司南辰每次来接她,都要偷偷摸摸的,开着不起眼的车,停在不起眼的位置,就差没在车上写上出租车三个字了。
司南辰为此很不满:“我正常接送我老婆,还要偷偷摸摸的吗?”
乔书言就开始哄他:“现在不是特殊时期吗?”她成了公众人物,几乎人人知晓,她几点下班,吃了什么,或者上了什么牌号的车,估计都有人记下来,她能不小心点吗?
万一她和司南辰的事爆出来呢,她可不想让人人都谈论她。
她现在已经够风头浪尖了,热度好不容易减了一点,难道还破记录吗?
“你找我什么事啊?”
“怎么我非要有事才能找你吗?”自从她工作后,他都被冷落了,以前他很忙,现在他在忙都没有她忙,反而成了等的那个人。
“当然不是。”乔书言立马撒娇,这招很管用,司南辰递给她一个文件夹。
“这是什么?”乔书言接过来。
“我去警局调了二十年前,前后那几年,全国各地的儿童失踪案,这是记录。”
乔书言看了看名单,她以前的名字不记得了,现在的名字是外婆给取得,就是看见名单也猜不出有没有自己。
她把外婆先前的话叙述了一遍。
“所以也不确定到底是怎么回事。”应该能排除父母丢弃,如果丢弃,不应该等她都三岁多了,记事了。
“或许是儿童拐卖案?”
乔书言摇头,就连乔新城说的那个荒唐的理由都有可能。
“如果儿童失踪,家里应该会报案。”
“这样你把外婆收养你的那个年份失踪的儿童名单都挑出来。”
乔书言挑出来才发现:“那一年失踪报案的孩子好多呀,足有二百多个。”这要从何查起?
“和你年龄相仿的,和新城年龄相仿的,在挑出来。”
乔书言拿出笔在上面标注出来。
“看有没有姐弟俩一块失踪的家庭。”
按照这几个条件,乔书言只从里面挑出来一组家庭。
“外公带着女孩,外婆推着弟弟,去游乐场玩,外公被人撞了一下,那人不依不饶和外公吵了起来,外婆也加入了行列,想起孩子的时候,俩孩子就不见了。”
“应该是孩子被拐走了,是拐卖团伙。”
“你觉得这俩孩子会是我和新城吗?”
“把他们的名字家庭住址记下来,我去调查。”
乔书言犹豫着:“我答应外婆不去找亲生父母的。”
司南辰握住她的手:“你真的不想找吗?也许他们当初丢了孩子,心里会忍受不住这种打击,已经痛苦了二十多年了呢。”
“可是?”
“可以查出来之后,不告诉外婆,偷偷的去看看,如果他们过得好,你就不要打扰。”
乔书言还是没拿定注意:“算了吧,外婆知道了会伤心的。”
司南辰也不勉强她:“这也不一定是你和新城,只能说有这个可能,那你想什么时候查了,我在替你查?”
乔书言点头。
“那么现在去爷爷家?”
“怎么,爷爷也知道了,想给我压压惊?或者他知道了我不是外婆的亲外孙女,对你我的婚事反悔了?”
司南辰捏捏她的小鼻子:“就你会胡思乱想。”
乔书言笑着吸吸鼻子。
去了老宅,院子里停了好几辆豪车。
“这是有别人来?”
“大姑一家和小姑一家。”
“哦。”乔书言立马有点紧张了,这是正式的见家长吗?
“你不用在意他们。”
“怎么能不在意。”乔书言小声嘟囔,这可是他的家人呀,老爷子是要正式介绍她吗,公开她的身份,上一次在宴会厅那次,大家心知肚明却没说破,现在不一样了。
“对了我没准备礼物啊。”乔书言顿住脚步。
“是他们给你礼物,不是你给他们。”
“那我也不能空着手来呀。”
司南辰绕过后备箱,从里面从拎了一箱苹果:“这个可以了吧。”
“是不是太寒酸了?”
“已经不错了,谁敢挑三拣四。”
乔书言非要跑到他后备箱,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好东西,一并拿着。
里面装的都是水果,是静姐塞进去让司南辰捎给乔书言,放在工作的地方吃的,怕她太辛苦了,要多多补补。
乔书言全给拎出来了。
“都带着,东西多显着好看。”
把司南辰的双手都挂满了,司南辰无奈,只好喊来一个人,把东西一塞:“拿过去。”然后牵着她的手,优哉游哉的朝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