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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原小野死了。”司南辰接到秦声打来的电话,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意外。
乔书言从楼上下来,看见司南辰的脸色,就知道这事不寻常。
两人匆匆赶往江湖击剑俱乐部。
原小野和于波之前都被关在顶楼。
“你说我们要是当时上去了该有多好。”乔书言无比后悔,也许上去了,她会发现蛛丝马迹,原小野就不会死了。
她的身份太特殊了,是司爱珍的独生女儿,她看这孩子可是比自己的眼珠子还珍贵呢。
如果知道女儿死了,还是和司南辰有关,这事算不得完,这家族内部矛盾和斗争,才是最耗时最费劲的。
老爷子和女儿的关系才刚刚好转,他夹在中间,肯定也难办。
这里面一定少不了司允礼的算计,他真是好手段,挑起家族斗争,拖着司南辰,才是对老爷子最大的报复吧。
只是司爱珍未必会相信这是司允礼搞得鬼啊,毕竟人死在司南辰手里,除非拿出能够说服她的证据来。
秦声等人没敢破坏现场,一直等到司南辰和乔书言过来,原子野被绑在椅子上,死前似乎很痛苦,她一直在剧烈的挣扎,就因为这样,秦声才让属下把她捆了起来,手腕上,脚腕上,还有脖子上都有挣扎被绳子勒出来的痕迹。
“怎么回事?”司南辰看了一眼这惨状,也蹙起了眉头,虽然这个原小野十分讨人厌,但是毕竟是他表妹。
“老板,对不起,是我的错。”秦声很是自责,其他两个属下,也低着头,不敢说话。
“到底怎么回事?”
“她一直在挣扎,让我们放了她,说自己胃痛死了,让我们找医生,我们找医生看了,医生什么都没查出来,我们就以为她是在说谎,以为她是大小姐没受过这委屈这屈辱,故意闹得,就没理睬她,后来问她见司允礼最后一面时,对他说了什么,她就哈哈大笑,一直停不下来,近乎疯癫,我才觉得不对劲,想制止她别笑了,她却突然喘不上气,我赶紧叫医生,医生还没来,她就突然一下睁大眼睛,这样了,没呼吸了。”
乔书言上前仔细的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她之前吃了什么东西吗?”
“我们是今天早上八点把她从一家酒店带过来的,在这里就喝了一点水。”
乔书言问的时候,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她的胃部红彤彤的一片,皮肤有溃烂的痕迹。
“这不太像是过敏?”
“这是从内部灼烧过来的。”
“你是说内脏烧了?”司南辰看着她那一片痕迹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有人给她吃了腐蚀性的东西,但是那个东西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没有融化,直到你给她喝了水,才开始发挥效用,所以她疼痛无比,死命挣扎。”
“秦声,带人去她酒店,学校查,她这几天接触过得人,还有食物。”
秦声带人去了,但是原小野的尸体还留在这里,人已经不在了呀。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乔书言问道。
司南辰掏出手机:“如果知道胃里究竟是什么东西,只有尸体解剖。”
乔书言抢过他的手机:“你要报案吗?不行。”那样他就脱不了嫌疑了,至少暂时脱不了身。
这不正中了司允礼的诡计吗?
“现在知道她胃里有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腐蚀性的固体无外乎石灰之类的,确定了是什么又如何?”
“你相信我没有害她?”司南辰手机被夺走了,也没有多慌张,手抄在口袋里。
“我当然相信你了,就算你杀了她,我也会觉得你有杀她的道理。”
“好,你先去一楼休息一下,看场比赛,这里的事情交给我处理?”司南辰的语气依然很温柔。
乔书言见惯了手术台上的生死,但是没见过这样的,才没有那么镇定,站着没动:“你要怎么处理,我要知道。”
“你放心,我会把自己摘干净的,司爱珍绝对怀疑不到我身上。”
“不行,我不放心。”
“有些事呢,你没做过,你承受不住的,乖,相信我。”司南辰哄着她:“你已经帮了我大忙了,找出原小野死的原因,司允礼绝对想不到,我们要还司爱珍一个完整的尸体,不用解刨她的尸体,也能找出原因来,利用回去。”
乔书言决定信他一次,信他绝不会就这样让司允礼得逞。
司爱珍是第二天接到警察的电话的,她还在美容院做脸,说在精神病院发现了她女儿的尸体。
她连面膜都没有揭掉,就魂不附体的赶过去了。
女儿的尸体已经被装起来了,她看了一眼,她身上胡乱裹着一件男人的衣服,掀开看一下,皮肤上有很多到青青紫紫的淤痕,啊,她女儿冰清玉洁的,这是被侮辱了呀?还是在这地方,她打死都不敢相信这事实,趴在上面大哭起来。
汪队长过来安慰她:“司二小姐,请你节哀。”
“我女儿是怎么死的,她怎么会死在这里?”司爱珍真是伤心过度了,朝着队长吼起来。
“二小姐,你看这是凶手。”
两个警察驾着一个年轻人,一直在不停的笑着。
司爱珍“啪啪”朝她脸上扇了几巴掌:“是你杀了我女儿?是不是?”
那人嘴里喊着:“杀,杀了她,哈哈哈……”
司爱珍朝死里打他:“为什么,为什么?”
警察不让她打人,拉住了她。
“我要杀了他,杀了他。”司爱珍大喊着。
“二小姐,你冷静一下。”
司爱珍抓着队长的胳膊:“你告诉我,小野怎么回来这种地方?怎么会?是不是有人害了她,把她扔到这里来的?”
队长痛心的道:“二小姐,你可能还不知道,原小姐来这里不止一两次了,这里有好几个护士大夫都见过她,她是来这里见司允礼的,司允礼之所以逃走,也是她帮的忙。”
“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可能帮司允礼?不可能。”司爱珍虽然说不可能,但是心里有点没谱了,难道她……
“司允礼早就跑了,她今天为什么还要来?”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也许是和司允礼的约定,我们要调查才能知道。”